出张之夜(二)
第二天曾桑、我及律师三人,跑了好几个地方,总算把问题厘清,向有关单位及银行作了清楚的说明後,资金总算放行,银行承诺确认所有文件及说明都没问题後,隔天一早会把款项汇到阿姆斯特丹,曾桑总算松了一气,我和律师也是,曾桑心情极好,傍晚请我们到饭店用餐,席间,他还不断地夸赞我及律师,还很高兴的叫着我的名字(平常他只叫我的英文名,今天他叫的是我的中文名),感觉亲腻许多,曾桑很高兴,一连开了三瓶红酒,他自己就喝了一瓶多,我和律师酒量都还不错,所以有点微熏,但没醉。可是曾桑好像不胜酒力(是他自己要喝的,我们可没人敢逼他),到了晚上八点多时,曾桑已满脸通红,有点醉了。
由於律师住的是不同饭店,先行离去,我扶着曾桑上楼,进房後,他喘着气,用日文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还哼着歌,我看曾桑这样,不禁笑了,原来曾桑也有这一面,我从行李取出些乌龙茶,煮了些热水,泡了杯茶给他,他很开心的喝着,还把我拉到他身边握着我的手很高兴的告诉我说:「还好你有来,真的帮了我大忙。」
我不好意思,只说:「没有什麽,这是我该做的事。」
说罢,我起身去浴室上了个厕所,用冷水揉了条毛巾,要拿给曾桑让他擦擦脸,回个神。才没几分钟,就看曾桑连鞋子、外套都没脱的靠坐在床边睡着了。我帮他把鞋子及袜子脱下,用毛巾替他擦了擦脚掌及脚趾,曾桑的脚底皮肤很细滑,没有任何厚茧或脚皮,脚掌握起来很厚实,透着点皮革味及汗味。帮他把双脚擦毕後,我帮他松开领带及皮带,并把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本想一并帮他解开长裤的扣子及拉链,但不知他酒醒後会怎麽想,就作罢了。
之後,我给自己也泡了杯茶,脱了鞋袜,打开电视,音量调小,边喝着热茶,看着电视。经过昨天到今天的紧张及奔波後,此时才总算放松,我也带了点倦意,小睡了一下。
约莫不到一个小时,我听见曾桑起身,坐在床沿,双手撑在两旁头低着,我起身问了:「还好吧?曾桑」
「没问题,高兴,酒喝了急些,没问题,没问题。」接着他深呼吸了口气。
我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并且到浴室又揉了条新的毛巾,给曾桑擦脸,他几口把水喝尽,又用毛巾擦了擦脸及手,缓缓地站起身说:「谢谢。」
有点蹒跚地走到衣柜旁准备脱衣服,整个人站不太稳。我赶紧走过去,扶着他,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挂好,说:「来,曾桑,坐到床上。」我於是又扶着他坐在床尾,帮他把领带取下,并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他不好意思地说:「没关系,我自己来,没问题地。」我没理会他,他也默许地让我单膝跪在地上,解开他的长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帮他把长裤脱了。
他有点感动的低头看着我:「你真的很细心,很会照顾老人家。谢谢你。」
「没有,您不老,只是醉了。」我笑着说。
「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35啊?结婚了没有?」曾桑看着我笑着说。
「我没那麽年轻,今年刚满40。三十多岁时错过机会,算命的说,下次得等到45岁才有机会结婚。」这是我对外的官方说法,把算命的扯进来,我发觉蛮有说服力的,同事也都吃这套。
「喔!真的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比我儿子还小。」
「您小孩多大岁数了?」
「大的36岁,小的32岁。大的在Wallstreet作Iment Banking,小的在San Francisco的公司做System Solution」他很骄傲的说着。
我跟曾桑聊着双方家庭的事,这还是头一遭,我们之前从来不曾谈公务以外的事,从言谈中,感觉到他对我已经没有什麽防备,口气也很温暖,一点也没有平时地那种严厉,还会开玩笑。真是判若两人。
聊了一阵,他心情很好,Jing神也恢复许多,站起身来去洗澡,像昨天一般,他把内衣脱了丢在床上,门又没关,开始上大号。(中略)
曾桑洗完後,仍是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又从冰箱拿了瓶啤酒(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喝啤酒),靠在床上看电视说:「你也去洗一下吧!」
曾桑半躺在床上,右脚弯曲立着,左脚张开平放,一副很Relax的样子。他的Yinjing及睾丸就我站着的角度,看得很清楚,所以我慢慢地脱着衣服,一面欣赏曾桑的身体。
等到我脱到剩下内衣及背心时,他笑着说:「从前没注意,现在发觉你蛮高的,有180以上吧?」
「185」我不好意思的笑着。我发觉曾桑头没动,眼睛有意无意的瞄着我,也没说什麽。我大概80公斤不到,拜每周上二至三次健身房之赐,我的身材并没有走样,虽说不上特别壮,但也没有小腹,肌rou也还算结实。
我学着曾桑,也把内衣脱去,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要去洗澡,在我走向浴室途中,我感觉到他不时把眼光从电视飘到我身上,可是又不敢盯着我看。这让我感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