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松领一愣:“我并非这个意思,我看你骨骼有些天赋....”
白羚打断:“我没有猎妖的兴趣,保护苍生这种伟大的事情我做不来,也不会做。”
韦松良了然:“既如此,那便告辞了。”
白羚转身的一瞬,忽然又扭头道:“可有吃住之地?”
韦松良:“自然。”
白羚想了想道:“我只想过好一点的生活,看你穿着,你们宗派应当很有钱吧。”
韦松良:“是如此,但并不收无用的弟子,若你通不过考核,自然还是要那里来的回那里去。”
白羚神色一冷:“你瞧好吧。”
韦松良:“那便在清泉山等你。”说完他便带着青龙走了。
池生心道,这种激将法对白羚这性格的人还是很管用的,但是他没想过白羚最初进灵师宗派竟然只是想蹭吃蹭喝才那么努力......
白羚坚定了过好生活的理念,将山寨白虎堂的弟兄都丢一边去了,自己大半夜偷溜出了山寨。
她走的时候一分钱未拿,只揣了几个饼,这一路好不艰辛。到清泉山那天,竟是韦松良亲自来接应她的,宗派就没几位弟子能有这样的待遇,看来这白羚确实很受掌权偏爱。
白羚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便成为了韦松良的亲传弟子,天资确实过人,但是她向来独来独往不与宗派弟子来往,别人也不敢惹她。她是个脾气不大好的人,对谁都出言不逊。
白羚每在山中呆几天就要回一次白府与她姐姐见面,两人为了不被发现每次白莺提前将后花园的人支走,而白羚就在那草坪处一边修习一边与白莺说话。
这样的生活直到白莺出嫁才结束,白羚没有资格参加,便一直躲在暗处看着白莺穿戴喜服、上花轿、拜堂。她将全程尽收眼底,待白莺被送去喜房才偷溜过去。
这房间一片红色,喜庆极了,白莺坐在被红纱帐遮住的床上,白羚故意装作是丫鬟:“夫人。”
白莺听见这声音,偷笑了一声,轻轻把盖头掀了起来:“阿羚,你怎么来了?”
白羚看姐姐的样子,心中高兴:“阿姐,你穿喜服真好看,真是便宜董家那小子了。”
白莺将手伸出去与她交握:“胡吣,是你姐夫。”
白羚坐到她身边道:“阿姐,若董良待你不好,我定然不会饶了他的。”
“你呀,莫要如此乖张,以后谁敢娶你?”白莺捂着嘴笑了一声。
白羚见白莺的盖头掉了下来,她双手提着盖头的两角,重新掀了起来:“阿姐,第一个掀你盖头的人,是我了。”
白莺才不理她:“若这么算,我当是第一个。”
白羚在喜房中陪伴白莺直到入了夜,该洞房时才离开,她怕董良待白莺不好,便一直守在董府附近,守了足足两天,确定董良是真的呵护白莺才离开。
这一年白羚的生活平淡了许多,她不再回白家,也无法去董家找白莺,只好将全部Jing力投入到修习上。
她对白家的仇恨从未放下,之前未灭白家是因为白莺还在,如今白莺已经嫁人,她便也无所顾忌了。
在下山回府的途中遇见了一位黑衣人,那人就站在白莺必经之路的树旁边,懒懒的靠着树,像是特意在等着她一般。
白莺从黑衣人身边穿过,多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人。
“留步。”黑衣人挡住她的去路,鬼面狰狞,半男不女的声音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乍一听会让人忍不住皱眉。
池生猜的没错,这黑衣人果然是在这里等白莺的,甚至连伪装都不曾伪装,这是要做什么?
“你是什么东西。”白莺皱起眉,语气不善。
“你想去灭了白府?”黑衣人自顾自的接话。
白莺听了这话果然眯起了眼睛,她心中警惕起来:“你是何人?”
黑衣人从黑袍里掏出一条丝帕,上面沾着血迹。他将东西扔到白莺怀里。
白羚拿起手帕仔细端详,疑惑的神情在摸到刺绣时鄹然变得苍白,她怒气从心底冒出,迅速地召出蝎女灵使逼到黑衣人身前。
她声音如带着刀子一般的狠厉:“手帕哪里来的?!”
“别这么激动。”黑衣人双手投降地举起,他手修长好看,看起来是位男子,与他的声音真是极其不符。
“你想灭了白府,可是你是不是忘了,灵师不能杀人类。”黑衣的声音上挑,带着些许笑意。
“谁又会知道?”白羚不以为意。
“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愚蠢?”黑衣人如拥抱老友一般,轻轻一够将身前的蝎女半揽进怀里,看似随意力道却不小,将灵使整个压迫的无法动弹。
白羚本身就是个孤傲的人,不喜欢别人评判自己的是非。她周身如罩了一层火,手掰得指头“咔咔”响。
“还想再召一个灵使?”黑衣人挑衅了一句,手臂一个用力将蝎女轮在地面,一脚踩在她的背上。
蝎女挣扎两下无果,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