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褚玉又问。
曲来听出来褚玉急了,有些得意:“是不是没想到?”
“你为何......”褚玉依然不太敢相信:“你为何如此作践自己?”
“何为作践?”曲来见那些弟子还在攻击他,不耐烦地召来了许多黑衣人缠住他们,自己又朝褚玉紧逼了两步:“你还记得我?那你还记得当初你如何跟别人说我的吗?”
“我和别人说什么了?”褚玉不解道
曲来厉声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少放屁!”池生在一旁听得有些忍不住了:“我师兄从不嚼人舌根,你有什么值得他去说的?”
曲来更怒了:“你闭嘴!”
池生又惊:“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就说,为何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能让我闭嘴的只有把我嘴巴堵上。”
曲来被池生吸引了视线,他浑身杀意地开始攻击对方,池生见他上钩,轻巧地躲过了两击,不怕死地说:“原来你是想让我永远闭上嘴巴啊?那也是一种方法,不过能不能行得通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咯!”
“废话如此多。”曲来下手又快又狠,但是池生跑的竟比什么都快,实在是匪夷所思。
池生这辈子什么都不行,但是若论起逃跑,那他称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虽然跑起来姿势有些狼狈就是了。
他嘚瑟得心想:“我苦练多年的逃跑技术还能让你抓住不成?”
曲来可没空跟池生玩什么躲猫猫,他攻击速度越来越快,让那人开始跑的脚底打滑,他笑道:“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池生被攻击的跌倒在地,曲来冲过去抓着他的头将他猛地往墙壁上一掼,撞得他头晕目眩。
褚玉忙冲过来抓着那人手臂道:“曲来,不可!”
“滚开。”曲来甩开褚玉要抓他的手,突感身后凉意袭来,他转身的一瞬抓着池生抵在身前,只见原本在池生手里的那把剑不知何时竟然跑到了别人手里。
池生看着面前的岁星,心中一喜,也没了天旋地转的感觉了。
岁星本朝曲来逼去,见那人将池生当人rou盾牌,手腕一转挽个剑花调转了剑身直逼眼睛处。
曲来向后一仰闪躲之际手一松,被岁星将人抢了回去,他忍着怒气看了眼褚玉似笑非笑道:“好啊,好啊!”
池生被岁星抱回来放到地上,他站稳躲在人身后又开始嘴炮:“好个屁啊,你是不是有病?”
岁星将人半掩在身后,他提剑直逼曲来,剑在他手中舞的漂亮不失凌厉,招招致命。
旁边的树在两人交战时被砍掉了些许枝丫,墙壁与房屋前的柱子都被剑气砍出了痕迹。
曲来回头见白莺与白羚已经争斗到另一间院子里,他脸色不是很好的朝那个院子靠近道:“白莺!”
傀儡应声僵硬地转过头朝这边闪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动作,曲来满意的摸着傀儡光洁的脸庞道:“缠住他们,战到死。”
话毕白羚被白莺甩开,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咬牙道:“曲来......你下死杀,此傀儡要献给主人,你不怕潭主追究你责任?!”
曲来轻哼一声:“那时你便看看,潭主有没有机会追究我的责任,只怕他无法向主人交差吧。”
他又笑道:“哦,瞧我这记性,恐怕你也没办法活着看到了。”
白羚的手在衣袍下颤抖带动了黑袍,她眼中极其伤痛,故作镇定道:“你与我有何不同?”
她说完依然利用攻击不依不饶地吸引着白莺的视线,不让她与别人战斗。
池生不解地小声问:“岁星,死杀是什么?”
岁星道:“你可知活人傀儡如何做成?”
池生看着岁星又逼向曲来,撤后半步道:“不知。”
他听见曲来似乎哼笑一声。岁星虽然与人交手,但是气息却无半点变化,依然平稳道:“活人傀儡需要体质极Yin的人才可以做成,将这人虚相全部抽出,再注入恶念与制傀人的血ye。”
曲来有些意外道:“你是灵师?还是灵使?懂得可比这些没用的灵师多,有点意思。”
岁星不理,持剑攻的曲来节节退败,快的只能看见剑光留下的残影,他不紧不慢道:“傀儡通过血ye听命于制作人的所有命令,死杀便是一种,只要不死便一直战斗,除了傀死无法暂停。”
池生被两人招式晃得眼花缭乱,他道:“可这傀儡不是季平做的吗?为何听命于这厮?莫非季平并未用自己血ye?”
岁星道:“并非,如若制傀本人已死,重新滴血便可。如若没死滴在多血也是没用的。”
曲来声音有些喘息,但是他不觉疲惫一般哈哈大笑:“不错不错,竟连此都知道,看来你不简单。”
白羚听了这番话,攻击一转冲向曲来,后者察觉到她意思玩味道:“你想杀了我,让白莺听命于你?你真是爱你这个姐姐,为了她甚至策划杀死潭主,我看你是傻了。”
白羚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