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其韫匆匆出门后又有些后悔,刚刚忘记问他什么时候离开。可刚才他那么失态,现在又折回敲门的话也不太好,有些拉不下面子。
圆月泛红,朦胧月色泻了进来。其韫将窗户打开,躺在床上。他身下的那间屋子便是林晏渠的房间,楼下不时传来搬挪东西发出的杂音,过了一会儿又传来法制节目播出声音。
其韫安静地躺在床上,仔细听着楼下传来的细微声响。过了大半小时,电视节目的声音停止了,紧接着传来一道关门声。其韫爬起来扒在窗台,头往楼下探去,房间的灯光暗了,想必是睡下了。
然而,下一秒,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探出窗,往上一仰。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哥,晚安。”林晏渠说道。
难得听见他说得这么温柔,其韫脸颊一烫,急急忙忙把身子缩回来,跌回床上。
夜很静。
其韫躺在床上许久不能入眠。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闭眼就是和林晏渠相互交缠的场面,两人疯狂吻着,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
暧昧的场景不停地在脑海中浮现,连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唇瓣变得干燥,腹下的燥热又涌上来,有少许ye体渗出,两腿之间出了些细汗变得shi热。
他又勃起了。
他吼林晏渠时说得很愤怒,可他没有说谎。林晏渠想不想被Cao,他不知道。但其韫是真真切切想和他上床的,想把他绑起来,藏起来,只允许自己品尝欣赏他的rou体。
其韫调整呼吸,试图遏制住他脑海中的邪念,却始终没有成效。反而因为压制而变本加厉,性欲更加强烈。
他从床上爬起来,在黑暗中摸出一包烟,点了一支。尼古丁缓解一点他的情绪,可心中的瘾念却仍没有消失。
他一根又一根地抽着。
十五岁那年,燕子离开后他就偷偷抽起烟,抽得很凶。后来被侯宇发现了,说对身体不好劝他赶紧戒了。
他花了挺长时间,戒了。
戒了烟,却馋糖。他吃白桃糖,非得吃到舌尖发苦才作罢。
可如今,他回来了,他发现自己又有瘾了。
其韫坐在床边,双腿架在地面。身子往后微微一仰,他没忍住,还是将手伸进腿间,一把握住自己撸起来。
粗大的性器被他用力揉搓着,从他指尖绕成的小圈中挤着穿过。刻意缩小的洞,加大摩擦感。快感升起,心中却有一股空虚。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其韫迫切地希望林晏渠匍匐在他身边任他蹂躏。
“哈啊……”他倒吸一口气,射在自己手上。混浊的ye体从指尖滴落,他盯着Jingye看了看,将手往胸前抹去。shi润的ye体抹化在两ru上,他学着林晏渠的模样,指尖轻轻捏住ru头揉搓着,又在手掌附在上面,轻轻拂过,让ru头从指缝中穿过,在无意间逗弄自己。
动作放得很慢,爱抚让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很快胸前两点变得很硬。其韫揪了揪ru头,想象它们被林晏渠含在嘴里轻轻咬住不放,淘气地啃咬几下制造出痛感的场景。
他将枕头夹在腿间,挺出跨向在枕边磨蹭着,粗糙的摩擦感并没让他的欲望得到解决,却让这种渴望变得更加强烈。他索性将腿缩了上来身体跪在床上,双手握在性器上,一起撸动起来。
汗水布满发间,他顶着跨模拟在对方后xue上抽插。动作愈演愈烈,终于没忍住,下身一紧,射了出来。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他伸手抽了两张纸,将手中的ye体擦掉,反手将手机扣上,靠在床上。
黑夜中,他长长叹了口气。
他讨厌徐小带对他日渐强烈的控制欲望,却忍不住对林晏渠产生了同样的占有欲,当他知道对方就是燕子的时候,这种感觉在心间暴涨。
对方的rou体,乃至灵魂,他都想要。
想把他锁在自己身边。
*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就有人来敲门了。其韫顶着疲乏的身体,将门打开。
一份纸质报告递了过来,侯宇凑过来:“检查报告出来了,昨晚给你发的消息看了吧?”
“没。”
他撇了撇嘴,继续道:“那我直接说两句。你是不是海狗丸吃太多了?”
其韫不解,疑惑地重复一遍:“海狗丸?”
侯宇罢手压着嘴角忍住笑意,显然其韫不经常上网冲浪,没明白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服用一些壮阳药?报告显示,你的雄性激素各项指标高出正常水平太多,内分泌失调挺严重的。”说着,他的表情逐渐不正经起来,“你说你最近性欲很强,还非常持久,可我记得你以前应该是挺清心寡欲的,打一炮射得也挺快的……”
其韫耷拉着眼皮,给对方一记眼刀。
侯宇躲过他幽怨的目光,随后又装作没事人一样,问:“你不是有个小男友吗?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