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漾抿了抿嘴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要和你结婚吗?坤哥?”
“不然你想和谁结呢?阿狩吗?”
余漾噎了一下,又去捶男人的肩膀,他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无名指戴着好大一颗璀璨耀眼的蓝色钻石,其实他不太懂得欣赏这些珠宝,可他戴过的每一套,都是钟坤给他拍来的,他依稀记得在哪看过,这颗戴比尔斯千禧宝石的拍卖价格要两千多万,美金。
他举起手在阳光下看了又看,问:“坤哥,这是哪?”
男人给他整理着颈后的头发,“巴厘岛,带你来玩,开心吗?”
余漾眯着眼睛望远方的大海,感受着咸咸海风的吹拂,他有许久没出过门了,能看到大海心情还是很舒畅的,他仰着头任由头发在脸上乱舞,回过头朝钟坤笑了一下。
甲板上,男人把他的裙摆扔到风中,往他手里塞了个捧花,“转个圈给老公看看。”
余漾眨了眨眼睛,慢慢提起裙摆晃了下 身,宽大松软的柔纱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露出的肩颈光洁流畅,上面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欲色在他身上极为干净,仿佛堕入凡尘的天使,连海风也温柔地亲吻他。
“坤哥,怎么样?”
没人回答他,时间静止了几秒,余漾扭过头去找钟坤,一不小心撞进男人深潭般的眼眸,他的呼吸重得可怕,滚热的手掌在他薄薄的背上游走,好像要将他摸化了。
男人的眼神充斥着不正常的迷恋,盯着他挪不开视线,许久,他沙哑又真切地说:“我的阿漾真漂亮。”
余漾缩了缩肩膀,内心的悸动使他不敢直视钟坤的眼睛,他主动伸出粉 嫩的舌尖,凑过去舔男人薄润的嘴唇,很快他的舌头就被含住,两人互相舔吻,分食着shi漉漉的口水。
缠绵的吻又勾得两人情动,无人的游轮一角,钟坤掀开他的裙摆,竟俯身钻了进去,他单膝跪在地上,两手捧着余漾的屁股,含住他软塌塌不会硬的Yin jing。
余漾顿时惊叫出来,这是男人第一次为他口 交。
他的舌头非常有力,嘴巴里像真空,余漾感觉自己的Yin jing仿佛在热热的水池中游泳,他又舒服又难过,即便硬不起来,可射 Jing时他也是有感觉的,被钟坤这样吮,他还是刺激得不行,腰都开始发颤,“老公,不要,不要……”
他的拒绝起不到作用,男人的舌头探进他的包 皮和gui 头间,转圈舔了一遍,余漾霎时腰眼发麻,Jing ye就那样流了出来,灌满男人的口腔。
这种事哪是钟坤会做的,余漾想让他停下,可他的小力气在钟坤面前根本不够看,他被推到栏杆上,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身后的层层叠叠的柔纱裙摆里藏着一个人,男人掰开他的两瓣tunrou,像接吻一样亲了上去。
滚热的舌头倏然舔上他的股缝,余漾狠狠一抖,咬着嘴唇唉唉地叫唤,“不行,啊啊……”
“啪!”钟坤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继而更加深入地舔,余漾的xue里被喂满他自己的Jing ye,xue壁被粗粝的舌尖剐蹭,他能感觉到两瓣屁股间shi黏一片,口水和Jing ye糊了男人满脸。
他被舔得腿根发软,膝盖弯哆嗦着失了力,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浪叫,钟坤又伸了两指进去按压那要命的那一点,没多久他又射了,稀稀拉拉一点半透明的体ye后,余漾已经射无可射,竟然是被玩到失禁,淡黄的尿ye淋shi了这件优美的婚纱。
他听到裙子下男人不悦地啧了一声,“你老公威逼利诱绑来的设计师啊,提前半年给你定制,才刚穿上就让你尿shi了。”
他不安地扭了一下,弱弱地反抗他,“我不是,”
钟坤把余漾抱进套房,裙子翻开,强硬地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像惩罚,可柔嫩的rou叼在嘴里他又舍不得放开,吮着余漾不小心沾上尿珠的腿心儿,他把那里的rou嘬得发红,直到余漾的两条腿夹着他的头求饶,刺刺的痛感让他没法再走路,男人才把他抱进卫生间清洗,细细地揉过他每一寸皮肤,抚着他颈部的动脉,感受着他的生命。
余漾乖巧安静地闭着眼睛,呼吸轻轻浅浅,一场激烈的性 事下来,他倦得快睡着了。
阿漾是在他怀里成长的,从青春期的生涩稚拙到如今的娇俏可爱,他把他变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也会惹来别的男人觊觎,妄想采撷。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没那个善心去成全别人。没钱的时候他身边不缺女人,有钱以后来来往往的人更多,她们图钱也好,图白粉也罢,各取所需,他都无谓她们心里是不是有人。
可阿狩的事情他始终都过不去。
那他妈是个警察,还是旧时相识的警察,阿漾多想跟他走啊。
他不知道。
想把他永远锁起来,又怕他闷坏了,一个人偷偷哭鼻子。
巴厘岛晴朗的天气也驱不散他心里的Yin郁,要是在几年前有人跟他说,钟坤,你他妈要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他肯定一枪崩了那人的脑袋,告诉他你他妈放屁。
谁又能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