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T恤的领口,锁骨处包着纱布,血色晕染开来,说:“我受伤了,去了也是累赘。”
余漾撇撇嘴:“你们俩有血海深仇啊,下手可真重。”
他毫不避讳地说:“有什么仇,你还不知道么?”
余漾斜睨他一眼,叼起根女士香烟,明知故问:“你说说看啊。”
“我爱上他的女人。”
余漾把半支烟丢在他身上,怒道:“混蛋!你也拿我当女人啊!”虽说他穿了一身女装,但余漾听到这话还是气恼起来。
他连忙解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追着余漾的背影一直到房子里面,拉住他的手,“阿漾,你知道,我不在意那些。”
这里已经是有监控的范围,余漾不想跟他拉拉扯扯,却挣脱不开他的束缚,他急切又小声地说:“快放开我!”
他好像会读心术一样,从容道:“监控器已经被我破坏了,两个小时后再重新工作,昨天这个时间的图像会覆盖缺失部分,不会有人发现异常。”
余漾哑口无言,许久,认真打量着男人俊俏的容貌,“你、阿狩!你蓄谋已久啊?”
他从身后掏出一朵盛开的红色罂粟塞进余漾手心,又俯身在他水红的唇上落下一吻,声音有些哑,沙沙的,“那怎么样?阿狩只是想送给阿漾一朵花,这是他唯一能作主的事情了。”
第十九章
罂粟开得极尽浓艳,大红的颜色仿佛鲜血,花枝底端冒出有毒的白色汁ye,余漾用指尖捻着花jing玩,忽而道:“带我出去看看吧。”
男人的手掌在虚空中无意识地握了一下,心脏蔓延出一阵钝痛。
又看到了,余漾掩藏在面具下的,那种平静却怅然的表情,让他想起上次在香港,余漾在夜空下想家的画面。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确认,余漾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不想再做钟坤的掌中玩物,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那一次,是他们的心灵相距最近的一次,以后,不一定会再有了。
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慌袭上来,使他极度渴望rou 体的接触,渴望从肌肤的紧密贴合中收获一丝丝安全感。他不管不顾地拉住余漾的手,一路避开监控和所有守卫者的视线,来到基地附近一处不知名的无人山峰,峰峦叠嶂间隐匿着一抹夺目的红,那是一小片野生的罂粟花丛。
“阿漾,让我抱你。”他说。
“你不是在抱了吗?”
“我说的是做 爱。”他把余漾压在树干上,撩开他的裙子,“你答应过我。”
余漾撩开挡了眼的头发,仔仔细细用目光描绘这个男人俊朗的面部轮廓:“我要是说我忘了呢?”
男人露出有些受伤的神色,吻他的眉心,一遍一遍地重复强调,不知是在告诉余漾还是在告诉自己,“你没忘,那是我们的约定……只是我们两个的……阿漾,别忘记……我最宝贵的…只有它了……”
余漾慢慢慢慢地闭上眼睛,含住他的唇。
他浑身都兴奋得发抖,在烈日下出了不少汗,下 体胀痛不堪,却耐心地给余漾扩张,实际上他也不需要怎么扩张,昨晚刚被钟坤使用过的小 xue很轻松就含进了两指,余漾咬了咬唇,叫他:“直接进来。”
他还想让余漾再舒服些,手指有技巧地套弄他前面的性 器,可那里软塌塌的,怎么亵玩都是如此。
他还没发出询问,余漾率先解释:“起不来。”
“为什么?”
“被玩坏了。”余漾被绑架的时候发育还不成熟,过度的凌虐使他早就失去了男人该有的功能,无论怎么摸也顶多半硬,他早已接受这个结果,拖着这样一副身体不男不女地活着。
男人眯起眼睛,面上染了Yin霾,只说了一个字,“他?”
余漾愣了愣,才摇摇头:“不是啦,在坤哥之前我就……”他的神情突然有些牵强,用力推开面前的人,“我不想做了。”
他抬起他的脸,“阿漾。”
余漾也直视着他,很随便的语气,“阿狩,你跟我不一样啊,你一定交过女朋友吧?如果不是在这里,你肯定已经结婚了吧……”他戚戚地笑了一下,望着头顶的蓝天,“我呢?我被那么多人轮过,你不嫌脏啊?”
他当然看得出余漾的自我厌弃,直接用一个强势的姿态禁锢他,认真地道:“那怎么能怪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他说完便俯低身体,含住余漾的下 体舔舐,吸掉顶端流出的一点点粘ye,又翻过他的身体,拨开tun缝把脸埋进去。
余漾惊叫了一声,双腿直打颤,温热的舌头在他后 xue处游走,他想推开人家又推不动,只能慌乱地叫他:“阿狩!你放开我!”
“舒服吗?”他问。shi滑的舌尖沿着浅浅的褶皱划过,大片大片地舔扫。
余漾舒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吸着鼻子逞能:“不舒服,我不、喜欢……”
“可是我喜欢。”他笑了,起身把余漾压倒在花田里,粗长的rou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