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老者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很快,公孙寒和丁子豪进了门,丁子豪没教过书,但是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学着自己先生之前教书的模样,有模有样的讲了起来。
公孙寒在一旁听着,双手环抱放在胸前,看一会儿丁子豪,看一会儿学子们。丁老板现在成了丁先生,雪城那些求学的热衷者从无人问津现在也成了能坐在一起习得“黄金屋”的人们。
好不快哉。
现已是冬天,天是冷的,公孙寒虽然穿了件厚厚的大氅站在屋外,但还是冷的,打了个喷嚏。
喷嚏刚完,身上就又被人披上了一件莲蓬衣,两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在公孙寒的脖颈前将细带系好以防衣服滑落。
公孙寒很瘦,几件衣服同时穿在身上也不显得臃肿。
公孙寒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没有回头看便知是白熔来了,道:“小熔不是在屋里看书吗,怎得出来了?”
白熔低声凑到了公孙寒耳边,答道:“心有牵挂,书怎么看得下去?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些?”
公孙寒回过身来,往后退了几步,离白熔远了些,咳了咳小声道:“在上课,注意分寸。”
白熔点了点头,拉着公孙寒的手进了屋。
一进屋,白熔迅速关上了门,将公孙寒抵在墙上低头吻了过去,二人好一会才分开,白熔喘着粗气,看着嘴唇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公孙寒道:“屋外注意分寸,屋内,就不需要了吧?”
公孙寒脸瞬间就红了,有一种自己贞洁不保的预感,道:“流氓。”
说罢,公孙寒正要起身出门,白熔却一把拉住他,公孙寒心里一惊。
公孙寒倒不是怕白熔要他,他是怕白熔现在要他,毕竟屋外正在上课,门板又不隔音,房屋里出了什么声音外面听得可是一清二楚,若是现在共赴巫山,真不知道是学子们学到的会是什么了……
“不行。”公孙寒皱了皱眉,通红着脸。
“什么不行?“白熔笑了笑,看着公孙寒的后脑勺,手还拉着他。
“反正就是现在不行!”公孙寒更害羞了。
白熔现在居然还在跟自己装清纯少年郎,套自己的话。
公孙寒羞涩中带着恼意。
谁知白熔一把从公孙寒身后抱住了他,下巴放到公孙寒的颈窝里。
怀里的人好生可爱。白熔心道。
白熔抱着公孙寒傻笑了一会,又道:“寒君明日跟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
“我的地方。”
“去多久?”
“一日。”
“现在不行,丁先生才刚刚开始教书,有些事情他怕是还得问我,现在学堂离不开人,半个月之后吧,好不好?”公孙寒拒绝道。
白熔点了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说罢,便在公孙寒的侧颈上亲了亲,然后勉勉强强的放公孙寒走了。
公孙寒从脸羞到了脖颈,红的像个拨开了皮的烤红薯。
适逢课间休息,连同元宝在内的学子们见到了烤红薯,全都拥到公孙寒身边,元宝道:“公孙先生,您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
说罢,要用小手够公孙寒的脑门,毕竟是个小孩子,公孙寒是个成年男子,元宝才到公孙寒的腰,蹦了好几下都够不到。
烤红薯蹲了下来,强装镇定的躲开了元宝的手,道:“无妨无妨。第一节课,学的怎么样啊?”
众学子纷纷点头,表示很满意也很开心,丁子豪先生讲得也很好。
公孙寒笑了笑,摸了摸几个小孩子,又走向了全场唯一老学子,对着老者弯腰问道:“老伯,还能接受吗?”
老者点了点头,道:“丁先生好耐心,我问了好些个问题,丁先生都一一解答了。”
说罢,老者又有些面露难色。
公孙寒蹙了蹙眉,道:“老伯有话直说。”
老者看了看公孙寒,又低下了头,缓缓道:“我一把年纪,理解力和记忆力都比不上这些孩子们了,上课问那么多怕是会耽误他们,本来一天上课时长就不多,若是被我这么缠着怕是……”
老者顿了顿又道:“可我若是不问,这些东西又难以学懂,下课后丁先生该去面馆工作,必然很忙碌,我不好意思留他,这可如何是好?”
虽说元宝说了让老者有不懂的问自己,但毕竟元宝才疏学浅,老者年事已高,二人也会有驴唇不对马嘴的时候,一个问不明白懂不了,一个说不清楚道不明。
况且出现这种情况的绝对不止老者一个人,大家阶段不同,年岁不同,领悟能力自然是参差不齐,所以还得想个办法才行。
公孙寒心道。
公孙寒便不紧不慢的安慰到老者,语气及其温柔,言:“老伯不必忧心,此事我记在心上了,定会想办法的。”
说罢,公孙寒便前去与丁子豪说明情况。
丁子豪一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