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片白皙而偏瘦的胸膛仍旧袒露在了空气中。
顾岸压在他身上,低头去吻他的耳垂,激起一阵战栗,紧接着向纤细的颈侧流连,滑向突出的锁骨,含住左胸前的ru头,托在他背后的手顺着脊背轻抚,摸到右肩胛骨时倏地顿住。
故灯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顾岸,匆忙拢住衣襟,轻声道:“我只是有些怕……痛……”
故灯的确怕痛,小时候掉颗牙都含着泪,但如今怎会至于被痛吓成这样。
“背上是什么?”
故灯不说话,摇头。
“趴下。”说着,便要伸手翻他身。故灯揪紧衣襟躲了两下,顾岸面色渐变不善,“松手!”
受到接二连三的抵抗挣扎,顾岸索性粗鲁地撕扯开他的衣服,蛮横用力地将人翻身摁住。
故灯安静了,老实地趴着不动。
那是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疤,从右肩胛骨上侧蜿蜒至后腰左侧,几乎贯穿整片后背,非刀刃锋利、刀体沉重的鬼头刀而不能为,足可见挥刀之人臂力之强悍,是冲着要人命去的。
缄默良久,顾岸忽地嗤笑一声,而后便没有后话了。
又半晌,故灯支着胳膊起身披上衣服,回身看见顾岸坐在榻边凝视他,眼眶泛着红。
故灯喉头微动,但到底没说什么。他膝行至顾岸身前搂住他的脖颈,低声道:“早就不疼了。”
顾岸没答话,只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颈间。故灯也不出声。
“回京之前你究竟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见过谁,”良久,顾岸闷声道,“能不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别再扯你那些蹩脚的谎话。”
房内仍旧沉默,唯余烛光明晃晃地摇曳,映出帐子上交颈缠绵的两道人影。
顾岸的动作比方才凶狠许多,像是含了些惩罚的意味在里面,两根手指才撤出来,滚烫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故灯不得不仰起头急促的喘息以此缓解难以忍受的胀痛感。
顾岸一手用力地掐着他细瘦的腰,一手捏着他的后颈迫使故灯略直起上半身,下身忽快忽慢地抽插。
故灯被他磨得头昏脑涨,热chao上涌使得微白的脸色漂亮不少,眉边的红痣随之愈发鲜活。他略显局促地将手背后去摸索顾岸,想要在颠簸中寻找一个稳定的支点。
顾岸压抑着怒气,冷着脸蛮横地Cao弄他,但看见那只白皙纤长的手可怜地晃荡,细瘦腕间还系着那根红绳,终究没忍住心软,腾出手来扣住他的五指。
少了一只手替他分担重量,故灯忍不住伏下上半身。
他后tun高高翘着,将顾岸给他的温凉Jingye统统接住,然后听见自背后传来的威胁:“再敢跑,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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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突发
拂晓天光衬得烛火愈发暗淡,纠缠故灯多年的梦魇近来不见踪影。
但故灯依旧觉浅,翻身时察觉身边空荡荡便登时清醒过来,支臂坐起身来,隔着帐子看见顾岸立在窗边吹熄残烛。
习武之人耳目灵敏,听见床帐内有细微声响,偏头便看见里面的人清晰的身形轮廓。
顾岸走过去坐在榻边,捏捏他的耳垂,那里昨夜被他肆意地吮咬舔舐,现下还泛着不自然的红。
“不再睡会儿吗?”说着,顺手将案头的汤药递了过去。
上好药材轮番将养数月之久,故灯的身子终于见了些许好转之色。顾岸照旧不敢马虎,一日三碗药按时按点盯着故灯喝干净。
故灯接过碗屏息一饮而尽,声音涩哑:“什么时辰了?”
“寅时四刻。”顾岸送了颗蜜饯在他嘴里,“天色还早,再休息会儿。我去京一趟,很快回来。”
见他穿戴齐整,故灯便知上京定然有急事突发,否则不至于生性散漫的平西侯初至寅时便动身前去处理。
“何事?”
顾岸沉yin片刻,缓缓低声道:“王妃小产了。”
宁王妃并非粗心大意之人,绝无可能是不慎小产。
故灯不由微怔,旋即心念电转间便捋清了他所能推测出的来龙去脉。
昨日太后早在寿宴之前便请了诸多妃嫔女眷及王公夫人前去慈宁宫赏荷,宁王妃乃是罗太后的嫡亲侄孙女,自然也在其列,白日必定一直伴驾太后左右。太后知其有孕,必也悉心照料,万不会出半分岔子。
因而众人必定会将目光投向那场由中宫皇后陆镇柔一手Cao办的手腕上。
故灯不自觉地捻着腕间的红绳,暗自思忖:可是……二十四岁垂帘听政的皇后,真的会这么蠢吗?
陆镇柔的小心谨慎与陆文钧一脉相承。
先前故灯在查北境细作一事时原本没有分毫头绪,只是将他所有能够想到的法子全部吩咐下去并行调查。
慧生在旁边抄经时听了两句,抬头道:“师父要给北境传信吗?很远的,可咱们没养信鸽啊。”
慧生一句话点了故灯,他这才吩咐下去再清查一遍城中鸟市。最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