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衡挑开本就虚系的腰带,跪在了床边,仰头看着半垂目的男人,极客气地问:“可以么?”
可他又没有等纪明仪回答,就含住了顶端,舌尖一裹,大半阳物便滑入了唇舌深处。
在细致而熟练的挑逗下,口腔中的物体很快有了反应。简衡似乎无意过分地刺激纪明仪,一待对方勃起,他就缓缓地吐出了阳物,滑腻而沉的手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事情,但两个人的神情看起来都平静得有点诡异。简衡轻轻抚摸着最前端,更多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又笑了笑:“你需要我用嘴给你戴套吗?”
顺着简衡的视线,纪明仪看见了床头柜一角的安全套。简衡的笑容更清晰了,见纪明仪没有回答,他又一次自作主张,取过安全套,可刚咬开一个角,套子就被纪明仪拿了过去,他捏住简衡的手腕,也不见有任何的动作,简衡的手莫名就失去了抵抗力,只能看着他很快地戴好了套子:“不用了。”
纪明仪的神情绝对说不上热忱,却不是厌恶,也不似冷淡,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做一件没做过的事情。念及此简衡觉得好笑极了——像陌生人?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