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顾宁宁手忙脚乱地计算着,“我多大来着?以霜我比你大五岁,林哥又比我大三岁,所以林哥多大?”
“二十七岁,”秦以霜苦涩地说道,“他二十七岁。”
作者有话要说: 医院方面肯定bug很多,有不合理的当架空吧,咪啾~
快结尾了,跟二驴讨论了一下结局
我:这样甜不甜?
二驴:甜,要不是你甜文写手,朝这个除了死人谁都不信任的趋势,你的攻百分比打be结局
我(骄傲挺胸):只要是我的攻,每一个都是能打出be的小能手!
二驴:……注意,我不是在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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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穿书第七十四天
林夙以为他死了,但他只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看不见尽头。
刻意被他遗忘的东西,好像随着那闭眼前的一摔,全部都想了起来。
那些无关紧要的,关于母亲和父亲的垃圾事。
林夙从梦的道路一直走下去,荆棘扎伤了他赤.裸的脚踝,随着林夙越走越向前,吸足血的荆棘盛开出淡紫色的娇弱鲜花。
周围的景物模糊成马赛克,林夙看见了年幼的自己被钟倾榆搂在怀里,轻轻地哼唱着童谣,也有林风声面对他赞许的夸奖声。
荆棘的花越开越多,想起来的记忆也越来越凄惨。钟倾榆掐着他的手臂,把他拽到阳台上,小小的孩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神态疯癫的母亲,瑟瑟发抖得不敢挣扎,女人歇斯底里握着刀,露出狰狞的微笑哄着他:“夙夙,我最亲爱的宝贝,跟妈妈一起去死吧……活着太痛苦了,他不要我们母子俩,他在外面有人……”
刀刃轻轻划开幼童脆弱的皮肤,女人却扔下刀捧着脸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指甲在幼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杂种!你这个杂种!你连留住你父亲的能力都没有!”
这个女人,她并不是为了贪图富贵,也不是为了可笑的面子,她只是病态地爱恋着那个不爱她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他就连自己的妻子病了也不知道,外面的声色犬马早已迷乱了他的眼睛。
类似这样的记忆很多很多,林夙从中穿过,没兴趣再看这个对他疯疯癫癫的女人,他抵达了最后的终点,也是被遗忘的最重要的东西。
钟倾榆难得清醒地坐在梳妆台前,她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满是伤疤的手把耳饰戴在耳垂上,笑魇如花地跟他招呼着手:“夙夙,快过来,看看妈妈带这个好不好看。”
钟倾榆清醒的时候其实他们相处还好,勉勉强强的普通母子关系,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十八岁的林夙那时候头疼得要命,他耳畔全是吵闹的辱骂声,脾气也没有现在的好,听见钟倾榆的声音不耐地嘲讽道:“不就一个酒会吗?他带多少女人去过了,缺少你一个吗?特地打扮给谁看?你放心,那头种猪不会看你这种老女人一眼的。”
他对钟倾榆情感很复杂,小时候不明白,长大后才知道对方有严重的Jing神问题,病发的时候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恨钟倾榆,又强烈地依赖着钟倾榆,在这个家里,就像钟倾榆只有他,他只有钟倾榆了。
林夙曾想过,是不是离开了林风声,钟倾榆就好了?他一直不明白林风声有什么好的,让钟倾榆要死要活,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来帮妈妈看看嘛!我的夙夙最好了!”钟倾榆跟他撒娇。
林夙受不了她撒娇,过去看了下:“别带这个,带蓝色的,配礼服。”
“这样配礼服好看吗?”钟倾榆把胳膊搭在他脖子上,眯着眼睛打趣,“不说出来妈妈可是会生气的哦。”
十八岁的少年人别扭地扭过头,啧了一声:“不好看,你穿什么都不好看,别靠我太近,死老太婆。”
钟倾榆今天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没有歇斯底里,也不要求他达到自己的期望,像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太太。她没有在意林夙的态度,哼着歌,兴高采烈地把林夙所说的蓝色宝石耳环戴上,再涂上鲜艳的口红。
林夙看着她,出声道:“离开吧。”
钟倾榆化着妆,声音愉悦:“什么?”
“我说离开吧,我跟你离开这个房子,我能养得起你,也能挣钱给你看病。”林夙双手环抱胸前,慢慢地说道,“我们离开远远的,离开林风声,一切都会变好的。”
“近几年来,我一直在插.手你爸那边的事务。”钟倾榆朝他眨着眼睛,“我一分都不会给他那些私生子留着,都给你。”
“我不要你的东西!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