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学生马上道:“啊,不老不老啊!你不是黄老师吗?那算了,我明日再来,拜拜!”
北铭还想说些什么,这人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北铭无聊极了,心想:那我还是下班吧……
走在路上,北铭用法力感知到了辞树还在单位,便直奔警局而去。北铭见他还未下班,就坐在了警局对面的一棵大树底下,准确说,是马路边,等辞树下班。
“北铭。”北铭听到有人叫他,再仔细一听,又是南钰。这回南钰附在了树下的一颗石头上。
北铭道:“你怎么又来了?”
南钰道:“我看你挺无聊的嘛……”
北铭有点火:“你说你有什么事吧!”
南钰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答应了叁耀仙人什么条件?”
北铭这才想起,叁耀仙人说的条件,不过还早着呢,丝毫不影响自己。便对南钰说:“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你不必担心。”
“你在这里这么无聊,还不回天庭?”
北铭道:“你哪只眼睛看我无聊了?”
说完,北铭低头发现自己右手拿着一块小石子,在地上来回划,脚边的一小块地已经被他刮白了……
北铭支支吾吾道:“我在搞艺术创作,你不懂。”
北铭清晰地听到了一声从鼻孔发出的“呵”,便将手中石子砸到那块南钰附着的石头上,骂了一句:“狗南钰!快滚!”
果然,南钰又没了声音。北铭抬头看了一眼对面,还是没看到辞树。便支起下巴,痴痴地望着对面。
这时,天渐渐黑了,一排路灯唰唰地亮起,北铭坐在这里开始犯困。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汪队!等等我!”这不是吴白的声音嘛?北铭马上睁大眼睛,朝着声音望去,果然是他!而辞树都已经走出十几米远了,还好还好,等到了辞树。北铭马上追过去。
北铭正想叫辞树,突然看到吴白勾住辞树的脖子,大声笑道:“汪队!咱们今天是不是要庆祝一番?”
辞树轻轻地把他的手拿了下来,温声道:“怎么庆祝?我请。”
北铭嘟着嘴,嘀咕道:“原来我不是你唯一肯花钱的人。”
北铭不想再喊他了,跟着他们走进了一家酒吧。辞树和吴白找了个角落,且没那么吵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一瓶酒,两人就慢慢地聊着天喝起来。北铭心想:呵,只是一瓶酒而已,辞树还是在我身上花的钱多。
北铭看到吴白时不时勾住辞树的肩,哈哈大笑,再抿一口酒,就来气。
实在忍不住了,北铭冲到他俩面前,拿起辞树的杯子,就往里倒酒。倒了满满一杯,一口饮下,边咕噜咕噜喝,边想:喝酒谁不会啊?!就你吴白会?!
一杯酒下肚,“砰”地一声倒地。
辞树和吴白愣住了,半响,吴白道:“这货是谁?”
辞树不知如何解释,拍了拍北铭的脸,没有任何反应。吴白道:“这人的脸为何一边白一边红?”
辞树不语,架起北铭,对吴白道:“先走了,再见。”
好不容易把北铭背回来了,辞树已经气喘吁吁,放置在沙发上后,辞树便去给他找了条毛巾,洗了把脸。见他还没醒,就自个儿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北铭滚到了地上,辞树又赶紧去扶他到沙发。辞树把北铭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撑住他的腋下,想把他架起来。费了好大劲,总算架到了沙发,但此时北铭双手顺势勾住了辞树的脖子,喃喃道:“抱我……抱我嘛……”
辞树低声道:“抱什么抱……”
北铭竟是一副撒娇语气:“你以前总是抱着我的……”
辞树愣住了,眼光不自觉看向他脖子处的“公孙北铭”,北铭就紧紧地勾住辞树的脖子,往后一仰,辞树倒在了北铭身上。
这次是辞树亲到了北铭。
辞树的瞳孔都在颤抖,赶紧移开脑袋,奈何北铭抱得太紧,用尽全力,才刚好将头偏过去。辞树心跳加速,脸也红了,想要起身,一个翻身,却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连带着北铭……
两人躺倒在地,北铭靠在辞树身上,双手还紧紧搂着辞树的脖子,头在辞树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躺着。
辞树小声道:“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停顿了很久,辞树看这样子,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就任由他去了。
凌晨四点时,北铭被尿憋醒了。抬眼看到自己在辞树的怀里,又是一阵窃喜。很想再去亲一下他的嘴唇,但实在是憋不住了,便跑去了厕所。
回来后,又轻轻地躺在了辞树身边,慢慢地把手伸过去勾住辞树的腰,然后又往辞树那头蹭了蹭。
“这样很舒服吗?”北铭一听是辞树的声音,马上缩回了手。怯怯地不敢说话。
辞树以为自己把北铭吓到了,过了一会,又轻声地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