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尽的下半身早已过了疼痛期,变得无知无觉,可他只能用手撑着地面,忍着关节处彻骨的剧痛起身。
“沈师兄,若再不快些,角木君怕是会更生气了。”
那小仙童催促着,却也不见搀扶他一把。沈棠尽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境遇,双脚虚浮,步履蹒跚地走上台阶。
这半腿高的门槛,此时竟如高山般难以跨越。
“过来。”
沈棠尽轻皱着眉,藏于袖中的手握了拳,走入殿中。
行至座前,很自觉地跪了下去:“师尊。”
面若冰霜的青衣上神,眼神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上古龙裔没有不生来俊美的,就连那四海龙宫的公主殿下都美冠八荒,更别提有着青龙纯血的角木君。他向来不爱笑,五官却是一等一的丰神俊朗,额上的龙角弧度姣好,那双尖尖的耳朵和碧玉般的双眼更是Jing致。
如此容颜,在那副如冰的臭脸下,亦未失了光彩。
一道惊雷劈在沈棠尽的面前,烧焦了这上好的昆仑玉砖。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自己被可怖的威压笼着,下一刻就会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也不失为一种好的结局。沈棠尽心想。
“你好意思唤我师尊?”这声音带着雷霆怒气,一脚踹上沈棠尽的肩头。
但沈棠尽不敢倒,强忍着被踹出的内伤,硬是把血吞了回去。
“弟子无能。”
角木君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起身,却仍是跪着:“说,怎么输的?”
沈棠尽呼吸困难,咬着牙关道:“技不如人,便输了。”
角木君眼神更冷,道:“为师怎听说,你场场比试,只用那身法剑术,一丝内力真气也未用?”
沈棠尽心知早晚瞒不过他,只道:“九殿下修为浑厚,弟子与之相差甚远,用了,亦是无用。”
“哦?”角木君微眯起眼,这危险的气息让沈棠尽顿时汗毛倒立,“你的意思是,为师予你的真气不够?”
沈棠尽大骇,慌乱之中竟破了音:“弟子并非这个意思!”
角木君就这样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一路拖至寝房。狠拽过过沈棠尽纤细秀臂,顺着那温婉的弧度抚至双手,将他紧握的手指一个个掰了开来:“又不是第一次了,发什么抖?”
“师尊,与九殿下比试时,弟子受了内伤,还未愈……”
“你已非凡人之躯,区区内伤要什么紧?”
沈棠尽闭了眼,极尽忍耐,仍是不住地颤抖,紧绷着像尸体一样僵硬,被迫跨坐在角木君腿上。
那双冰冷修长的手伸进他的衣襟,令沈棠尽不住抖了抖,倒抽一口凉气。他不适痛苦的模样却取悦了角木君,轻吻 沈棠尽的锁骨,一直向上,顺着纤细娇嫩的脖颈,猛地扣住后脑,擒住那双薄唇,将他按在床上。
“分开。”角木君命令道。
沈棠尽紧紧抓着被褥,艰难的敞开了腿。
“自己脱,还要为师侍奉你么?”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眼,极为艰难地脱下亵裤。角木君一把将其扔下床,那硕大的龙根急不可耐地想要插入。
但入口过为紧致,根本进不去。
见他想要强行行事,沈棠尽颤着声,似有哭腔:“师尊,弟子知错了……”
角木君抓着他额前的发,语气森然:“次次知错,次次也未见你改。”
下一刻,就拽着沈棠尽的发,将他提至小腹,一个挺身,半个龙根深深埋入沈棠尽嘴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这毫不节制的插法,直叫沈棠尽疼得落了泪。口腔里也渐生腥味,深入喉咙的硕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咽喉难抑恶心之感。狠厉的撞击更是让他眼冒金星,好几次险些晕了过去。
终于,随着角木君的一声低yin,晶莹的龙Jing泄了出来,半数入了咽喉深处。而硕大刚刚抽离,沈棠尽就被嵌住了喉,仰起头,被迫把剩下的吞下。
角木君冷眼看着沈棠尽脸上未干的泪痕,道:“你修为进度如此迅速,其中原因你自清楚。日后若尽心服侍为师,再有十年元婴,怕也不难。”
沈棠尽微微睁了眼,那眼角的泪痣衬得美目中的水光更甚,尽显风情魅惑。
眼神却是极冷的。
似乎对沈棠尽这不情不愿的态度习以为常,角木君放了他,道:“穿了衣服,把这里收拾干净。”
沈棠尽被他拽过的手腕酸痛非常,而刚刚吞进去含有神力的龙Jing,让他浑身滚烫难耐。却强忍着,抬腿起身。
自他离山后,忍耐数日,终于得以发泄完欲望的角木君,此时才看到他腿上的伤,一把擒住他的膝窝,道:“这伤是怎么回事?”
沈棠尽紧抓着被褥,道:“比试时不小心伤的。”
角木君目光凌厉,冷冷道:“哦?哪位剑修有如此杂乱无章的狠绝剑法?竟如那八方台的守卫丹凖一般?”
“……”
角木君按着那可怖的伤口,手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