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子墨木着一张脸愣神,全然一副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模样,周子砚拇指下压,指腹前推,在Yin蕊上微微用力的搓碾过去:“张开啊,兄长。”
周子墨这才如梦惊醒的缓过神来,脸上飞快地涨得通红,猛地抬腿想从周子砚的手掌中挣脱。shi润xuerou中的刺激太盛,他又身子不利索,翻腾两下躲不开,只能伸长了手去扯周子砚的头发:“你又......你又乱搞些什么!”
“好兄长,冤枉啊。”周子砚见周子墨伸出手来,生怕他动作太大又压着肚子,连天的肚子疼脸色不好,还贴心的往前探了身子,将头发送进了周子墨的手中:“这一瓶价值百两,弟弟这番费心,只为了给兄长的屁股提提身价......嘶,疼疼疼......”
“给我滚!”周子墨只觉得自己下身被猪油膏糊了一片,腻腻歪歪难受的要命,见周子砚凑了上来也不客气,一把就将周子砚一头墨黑的长发攥在手里,扯得发冠都散了开来,手下之用力,分明是想让他抽出手滚下床去。
周子砚硬着头皮咧出个笑来,疼的他有些抽气儿,可即便如此他也狡黠着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周子墨,今日非要羞臊他一番道:“这顿药擦下来,兄长这屁股怎的也价值千两......嘶!称得上富甲一方了!”
周子墨被他说的脸上发热,嘴上荤话他说不过他,当即就要硬是翻身,从周子砚身子底下挣脱出来。
眼见着周子墨是真恼了,不管不顾的拧腰躲他,得以躲过秃顶之灾的周子砚重重吐了口气,伸出手来一把揽过周子墨的腿胯,借势让他翻身趴在床上,身子前挪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撞了一下:“兄长大方,还把千金的屁股露给我瞧瞧。”
周子砚低下头,伸手帮周子墨托着肚子,晃动手腕细细的摩挲:“不如好人做到底,解解弟弟这半月之饥吧?”
“闭嘴!你能不能要点脸!啊......”周子墨正要作恼,周子砚还抵在他xue蒂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搓捻了两下,久违的刺激硬是将周子墨的话堵回了嘴里,腰身一软半趴在床褥上。
周子砚的手指有条不紊的在xuerou中抽搅顶动,沿着滑腻的xuerou纹理缓缓地抻平摩挲,他手上的药膏早就抹了个干净,如今连手掌上残存的油腻也被xuerou溢出的水ye混去,变得滑润莹亮。
“兄长。”周子砚屈起指节,在xue口媚rou中翻搅两下,勾出咕啾的水声:“你的这口小xue说他想我。”
周子墨的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手掌在床上摸索抓起一只枕头,回手用力甩在了周子砚的头上。
“怎么这么和我的头过不去?”周子砚堪堪躲过,顺手抄起那柔软的枕头掖进了周子墨的肚子底下,看着还不足以支撑周子墨的身子,干脆从脚边扯了被子过来,团成一团塞进了枕头下,垫高了周子墨的肚子。
“你......额,你在抹什么?”周子墨趴的舒坦了些,回头去看周子砚手中的瓶子,他猜想是与生产有关,却还是好奇想要问问。
周子砚手指停了下来,将手里的玉瓶递给了周子墨:“我托人从藏江讨回来的方子,能......能疏松皮rou,更有弹性。”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撑开xue口往里去瞧:“让我看看,抹匀了没有。”他知道周子墨立马就要恼羞成怒,眼疾手快伸手压住了周子墨细长的脖颈。
如周子砚所料,周子墨怎么可能让他去瞧,刚要拧腰躲闪,便被一把摁住脖颈,硬是箍住了没法动弹。
“周子砚!”周子墨一阵的心慌,他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宽衣解带的衣料摩擦声,他想回头,可后颈上的力道大的出奇,让他喊话的声音都带了点哆嗦。
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安,周子砚想起大夫嘱咐过的孕妇脆弱,易燥易怒也容易受惊,平日里事事务必好好安抚之类的种种事宜,放缓了拉扯自己腰带的手掌,俯下身去,双唇贴上了shi润透亮的xuerou上,柔软舌尖缓缓扫过半张xue缝,可下一秒,周子砚就黑了脸抬起了头。
苦,是中草药特有的苦。
周子砚懊恼自己忘了这茬,要不是眼前赤裸裸的白皙屁股,这一口说不准真就让他萎了。
他伸手捞起周子墨的腰胯,往床的里侧一滚翻了个身,让周子墨仰面朝上的躺着,俯身上前,扯开了周子墨腰间的衣带,露出微微鼓胀的rurou来。
“几日不见,兄长似乎又大了些?”周子墨正欲反驳,周子砚已经一手轻攥住一边,轻轻合掌挤压,不多时便从充血ru尖上溢出一朵小小的nai水来。
“......你要做什么就赶紧做。”周子砚已经在他胸前揉摁许久,似乎是想要帮他纾解胸涨之苦,可越是揉搓,周子墨越是觉得下身发紧,胸口起伏喘息的厉害,他咬牙切齿,胸前的挤压让他弓起腰背想要躲闪,却仍是被周子砚抹去了满手的nai水,一并握住了两人胯下的阳具。
周子墨的尺寸并没有因为带了女xue而生的萎小,是正常男人应有的尺寸,可即便如此与周子砚的那根放在一处,也还是rou眼可见的差距,与之相比,周子墨那根实在粉嫩,Jing致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