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挤入!
“啊!”
剧烈疼痛让阿迟忍不住尖叫。硕大的阴茎挤入许久未打开的生殖道,可观的长度直顶生殖腔口。
又狠又快的插弄每次都顶在最深处的腔口,灭顶的快感夹着剧痛席卷而来!阿迟弓起身体被刺激得浑身打颤,随着动作被操得汁水四溢,泪水猛然滑落,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主人…阿迟的骚穴……您操着爽吗……”脸色惨白的奴隶情迷意乱不知所云,大张着嘴喘息,说爽明显是疼得难忍,又很勉强地扯出一个浅浅媚笑,似乎很在意一个答案。
在性奴心中,自己疼,先生就爽。若是先生不爽,那是自己不够疼,身子不够骚,不中用。
主人的沉默让他很不安。主人对他很好,甚至愿意像摸猫狗那样摸他,他不想主人不满意。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空洞的眼睛浅浅挣扎,又再次回归情欲,“小穴好痒…大肉棒操死贱货……”
印在潜意识里的骚话脱口而出,阿迟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说出来会被更猛地干,代表对性奴最大的喜爱。
在后穴内部更为柔软的生殖道让时奕兴奋受到刺激加快了冲刺,大手狠掐着细嫩敏感的大腿不遗余力逼出奴隶绝望的痛呼,终于在最后顶着闭合死的腔口将精液灌进生殖道。
“呃!”内射引得阿迟睁大了眼睛,像是被精液刺激到一般微微打颤,后穴轻轻抽搐却又不敢高潮,随即卸力大口大口呼吸着。极其敏感的后穴连一根手指都能情动难耐,现在却生生被止住高潮,阿迟眼中涌起难挨的痛苦,纤细的手指抓着镣铐微微泛白,脑袋歪向一边深深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看不见表情,只有不被允许合拢的腿根细微哆嗦着,像是受到巨大的冲击,整个人弥漫着难言的苦涩。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允许后穴高潮了,整整一星期。对Omaga性奴而言,后穴高潮比性器的更要命,如此剧烈的抽插下强忍不高潮,酸胀到骨子里加上如此粗暴地使用生殖道,差点没让阿迟晕过去。
他有多耐操时奕清楚得很,只要忍不死,就往死里忍,他知道阿迟能达到他喜欢的标准。眯起双眼享受高潮的余韵,时不时再顶弄几下惹得奴隶再次闪着泪光,被解放双手的阿迟依然没什么波动,眼神还是可怜的灰暗,像被打碎的夜明珠失去光亮。时奕缓过神来有些厌倦,随意拔出性器带出大量透明液体。他随手拍了拍奴隶狼藉的屁股,“吐出来。”
被喜欢的性奴都可以好好留着主人的恩赐过夜的。听到主人不愿赏,阿迟有些失落,咬了咬牙使劲控制肌肉,下体排出些许淫液。
水渍瞬间浸满床单,时奕一皱眉,这淫液倒是流的欢,他射进去那些迟迟没排出来。伸进两个手指,此时承欢过的穴却变得正常起来,一副被操熟的松软触感。精准找到生殖道一捅,奴隶紧紧闭上眼像是很痛,又害怕地看向主人的下巴,想要分辨他希不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竭力放松任由主人抠挖着。
可清理出来也只是些淫液而已。时奕挑了挑眉,他还从没见过这种奇怪的现象。从前时代真正的Omaga虽然可以生育也没有过这种“吸收”功能,如今的Omaga完全不会生育,生殖腔也无法打开不能被永久标记,普通状态下也不会发情,这样的现象对于不匹配的生理功能简直匪夷所思。
抽了几张纸简单清理下自己,时奕打量着安静等待命令的阿迟,还是有些怜悯地甩他个奴隶袍,“下来,跟我走。”
占有欲不知不觉已经出现了,时奕甚至没发现。他单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玩具。
阿迟好像愣了一瞬,随即跪起来连忙磕头谢恩。能被赏赐衣物是性奴的莫大荣耀,代表自己物尽其用受到主人的宠幸。
他有点懵,不大理解主人的用意,明明刚才对他的身子很不满意,却给予这样的奖励。毕竟在他心里衣服只有人能穿,下贱的玩具不配遮挡“插入口”。轻轻摇了摇头,他不去思考那些事情了,他该执行命令。性奴不该有想法,更不该揣测主人的意图。
尽管身下刚刚承欢疼得发麻,阿迟还是忍不住开心地偷偷笑弯了眼,将那仅仅一层薄纱小心披在伤痕累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