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于我。”不知哪来的燥郁气息,时奕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重复。”
还从没有奴隶像他这样讨赏。首席的规矩多,暮色的每个奴隶都知道,被拿来泄欲的话要将手脚在两侧分别捆得一动也不能动,戴上眼罩夹上乳夹,浑身摆成仰卧献祭般的姿势,除了露出后穴,手心脚心完全展开上举方便鞭打,性器、腿弯和大腿内侧的细密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捆紧,即便被玩到无法忍耐也没有挣扎的余地。
平静的命令从头顶传来,阿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作,熟练地转方向跪趴,将白皙肥润的臀瓣掐住掰开,完全露出粉嫩的后穴随呼吸而瑟缩。这是所有性奴都会的标准姿势。
“谢谢主人。”阿迟像听到什么高兴的事,灰暗的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忙扶着要伺候的狰狞对准后穴。
时奕太阳穴狠狠一跳。很显然“齿轮”对接拼凑得很诡异,奴隶已经完全把“主人”的概念跟被打破时男人们教他的骚话混为一谈。性奴脑子里确实该镌刻下这样的印象,可已经打破就证明阿迟无需再强调这一点。时奕希望教出张弛有度的性奴,或许还能晋级为彬彬有礼的宠物,绝不是逮着谁都发情的野狗肉便器,尽管阿迟一直都是这样调教的,他还是想把阿迟向私奴方向改变,毕竟曾是个特级,天生尤物。
阿迟眼神灰暗,像是因主人不愿操他而心灰意冷,机械性地恳求,“求先生…玩玩阿迟……阿迟的穴很好操……很敏感……”一旦未被使用就会推销般求操,这是每个性奴的通用技能,可阿迟显然没能将“主人”的概念建立起来,还停留在客人的层面。时奕毫不怀疑,阿迟能对任何一个男人这么说,然后感恩戴德地被操,他甚至能想象到他开心得笑起来。
阿迟依旧沉浸在发情的苦海,涨红高昂的性器不断有淫水冒出,跟后穴浸润的透明淫液混在一起滴到地上,时不时按耐不住快感偷偷蜷缩着脚趾抵抗,小声呜咽着几不可闻。
跪着的人声音虽然有些闷,却也听出来语气里的欣喜。阿迟本就被信息素刺激已久苦苦忍着发情涌动的快感,此时听见主人竟愿意使用自己更是感激不已,腿间早已一片狼藉,被指尖掰开的穴口更是不断吐出淫液润得穴口更加晶莹,泥泞得一塌糊涂。随时直接使用,随时是最棒的紧致润滑度。
“阿迟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贱货。”
“奴不敢,主人的圣物奴一辈子都记得住。”阿迟被打了一记耳光微微垂了视线却还在时不时偷瞄。
普通的奴隶打破起来最少也需要三天,而用上暴力手段强行打破的阿迟仅仅十小时就完成,其中少了许多条条框框都没能加入进去,很大程度上会出些意想不到的差错。
时奕被他嚣张的视线逗笑,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眼睛都直了。刚吃完不认识了?”
随意扯了下领带,坐上沙发拍了拍扶手,“上来。”
“你的身份。”时奕拽着他的项圈将他稍稍抬起,观察他表情试探着。
时奕却微微皱眉,“不行规矩在这发什么骚?”
轻轻咬了咬嘴唇,不敢妄自伤害属于主人的身体。
早已泛滥的后穴根本不需要润滑,穴口晶莹无比泛着诱人的水光往下嘀嗒淫液,湿软的嫩肉顶着坚硬的龟头,阿迟用力向下坐却发现股间过于滑润,每每使力都会抵着会阴滑开,反复几次让时奕没了耐心用力向上一顶。
再教下去他都要软了。时奕本就没什么耐心,这种矫正的磨蹭活得以后慢慢教,眼下小奴隶的清香味散发得到处都是快把调教室淹了,清甜而不腻人,像个乖巧的猫在他心尖上挠痒痒,直直勾起他有些凶猛的欲望。
阿迟眼睛亮了下,连忙膝行过来爬上沙发,刚被藤条鞭罚过的性器疼得有些阻碍行动,显得有点笨拙。他跨跪在时奕身上又不敢坐下,像是害怕主人不愿操他微微低着头,背后抱好自己的双臂挺起早已硬立的淡粉乳尖,将自己完全打开送到手边方便主人把玩,脸上一片羞涩绯红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主人胯下的狰狞。
“求主人赏骚穴。”
“行规矩……”像是被从头泼下一桶冷水,阿迟本来充满希翼的眼中再次暗淡,甚至有些焦虑,双手慢慢垂下来,无意识地扣紧地板,空洞的眼中浅浅挣扎着,轻轻低下头缓缓开口,“对不起主人……阿迟…不记得了。”
“我要使用你奴隶。”
此时在墙角跪着求操的阿迟显然有些滑稽。在浸淫此道多年的调教师眼中,身上没有任何器械玩具的奴隶就像光溜溜的小鸡仔一样可笑。
“阿迟属于主人。”
“坐进去。”
“你的作用。”
阿迟的反应就像个精密的密码锁,在听到正确命令后做出响应,“阿迟是主人的性奴。”
上穴开了,怎么能不调教下穴。
时奕挑了挑眉,没想到阿迟这样回答,自己也确实没想到这一茬。被打破后的奴隶记忆点是从打破后开始的,从前调教过的规矩只需在过程中有所选择地强调,就会被刻进灵魂不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