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坚硬的头部堪堪破开穴口的紧致,阿迟眉头轻皱似乎在发情的快感中有些难捱,连括约肌都没完全突破,凶器再难往里半分。
时奕也觉得奴隶的身体不对劲,“怎么这么紧。”
又不是没开苞头一次被插,即使受了重伤恢复时间太久,时奕在他恢复后也加了许多锻炼后穴的功课,为日后重新调教做准备。
“小林没给你练穴?”不应该,时奕记得自己出去谈生意这几天委托了助理调教,表单上阿迟都有类似功课。
“林先生……给奴用了中号按摩棒。”阿迟沉浸在欲望里似乎很难思考,性器也不断跳动着,仿佛在催促身体的主人快点吞下身后的狰狞。
“对不起主人,贱穴不中用……”
太大了。阿迟努力放松自己伏地着身子想要尽快吃进去,可穴口已经涨的生疼,他甚至产生再进一分就要撕裂开的错觉。
“主人……”他紧抿着嘴唇,深深呼吸着,突然向上抬了抬视线,扯出一个勉强的媚笑,肉眼可见地害怕又有些卑贱,生怕主人一怒之下抄起藤条,将他下面不中用的贱嘴打烂。虽然不记得了,但他下意识地认为主人就是会那样做,仿佛从前经历过。
“磨蹭什么。”时奕权当他在挑逗勾引,发出一声催促。性奴不可能畏惧疼痛,相反,应该很希望被赐予疼痛,以证明主人对他们的宠爱。
水太多,滑腻地实在难插。阿迟兴许是怕极了,思考出了什么结果,看向时奕下巴的空洞眼神中极具波动,轻轻闭上眼扶着狰狞的巨物狠狠一座到底!
“啊!”
时奕甚至听见硬物破开括约肌“咚”的一声清脆,阿迟身体仿佛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到底,疼得蜷起身子又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的身体,纤细泛白的指尖抓紧了身旁沙发布料,深深吸着气却无比小心,似乎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新的疼痛。
“嗯。”时奕微微仰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取悦,硬挺的性器一下子被湿软包裹住,紧致的甬道滑润无比,仿佛每一处内壁都完美贴合住他的硬挺,天生为取悦他而存在。
“谢谢主人……肯使用贱奴……”
性奴天生淫贱随时都会发情,主人肯碰自己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阿迟嘴唇苍白却笑得开心,将双臂背在身后轻轻抓着自己,咬紧了牙齿自虐般地上下耸动身子。粗大的狰狞一下下破开紧致的嫩穴,内壁生理性的排斥都变成讨好的吮吸,淫水分泌得旺盛让动作更加顺畅。阿迟脸色白了些,空洞的眼神依旧浸满淫欲和痛苦,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残忍地对待自己。
时奕呼吸稍稍粗了些,阿迟的行为似乎让他很受用,伸手将奴隶单薄吃力的身子揽过胸膛依靠着,不介意对他怜惜点。阿迟是个打破的奴隶,已经足够乖了,不需要过多威吓。
阿迟却像被冻住一般突然有点僵硬。砰砰作响的心脏紧挨着主人的胸膛,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个鲜活的律动。扑面而来的烟草味甚至比之前更浓,激得阿迟紧闭双眼辛苦地忍耐肆虐快感,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
淫贱的性器还淌着水,由于姿势贴在主人的白衬衫上,他迷茫地不知如何是好,机械性地忍着疼抬身子上下抽插,却发现自己的下贱玩意随着动作一下下在主人身上划着圈,还留下淫荡的清液水迹。
“阿迟……不是故意的……”
时奕显然心情不错,眯起眼睛顺手捏了捏奴隶细腻的后颈,像在提起一只小狗,“嗯?”
“阿迟弄脏主人了…”
阿迟微微摇着头,疼痛似乎逐渐被快感取代,思维也逐渐不清晰,只觉得自己又犯下一个大错。
时奕恶劣把玩着奴隶嫣红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搓又狠狠扣挖,不出意料收获一声媚喘,小小乳珠立得更硬了,被挺胸送到指尖更方便施虐。连接处淫水更是粘腻得不可收拾,“阿迟水真多,流得到处都是。”
“啪。”大手一挥扇在丰腴的臀肉上,虽然不像从前那样丰满却也不影响手感,白皙的软肉像充满弹性的水豆腐般诱人地抖动,嫩的快掐出水来,含着狰狞的湿软嫩穴更是不住紧缩,随着巴掌大力的煽动一波一波悄悄淌着止不住的淫液。
“嗯~”娇喘再次泄出,阿迟意乱情迷地歪着头,“脏…骚穴欠管教,嗯…求主人…啊~求主人狠狠罚骚穴……”
半分情欲半分精密训练后的奴性,下意识地勾引主宰者施虐泄欲,尽到性奴的本分。
他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按了下,下巴放到主人肩膀上,背在身后的手也被主人拿开,发丝被大手轻柔地一下下抚摸,顺着摸到后颈,他感到主人高挺的鼻子贴近了缓缓磨蹭着。
作为一个卑贱的物件,阿迟从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主人像在抚摸一个高级的宠物,诸如猫狗,而不是勉强操一个肮脏发情的小玩意。能做猫狗,是阿迟下辈子投胎的最大愿望。他有点想哭,努力摆腰地让自己更骚更贱些,心中对主人的感激更盛。
耳垂突然被细细衔着舔弄,闪电般的快感窜上头皮之际,阿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