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两月,肚兜play绑nai艹到哭肚痛喷汁
萧远亭发现容玉最近总是没由来的犯懒,每次交脔之后都恹恹欲睡。
未着片缕的容玉,浑身上下shi漉漉,分不清是yIn水,ru汁还是Jingye,黏腻腻的粘在身上,容玉却一动也不想动,连胳膊都懒得抬一下,躺在同样shi透的床单上,阖着眼,直打瞌睡。
萧远亭给容玉擦了身,换上干爽的寝被,又给容玉掖了掖被角,将人裹成圆滚滚的一团,只留个粉扑扑的小脸在外面,再往炉子里添了几块碳火,悄悄带上房门,出了院子。
包裹在暖融融的被子里,容玉暗暗捂住微痛的小腹,轻轻摩挲着,缓解肚皮紧绷的酸麻,手心下似有一团热火在碰碰的跳动。
容玉已做下打算,他不会让萧远亭知道,那些情动时洒进来的种子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根萌芽。
在容玉眼中,萧远亭是穹顶之上翱翔的苍鹰,如今却落进自己这个穷寡的小院,不过是贪图一时的偷欢罢了,总归还是要回到他的江湖山岭之中去。
容玉翻过身,用手轻轻拍着昌儿入眠,昌儿圆鼓鼓的小肚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容玉忍不住嘴角上翘,用细碎的声音呢喃道,昌儿,你就快有弟弟了……
刚小憩了没一会,房门砰的一声被猛的推开,萧远亭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三步并两步的扑到床边,上上下下打量了容玉一番,随即将人整个揽进怀里,嘴里气喘吁吁的念叨:
“太好了,太好了……”
容玉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不明就里的问,
“怎么了?远亭?”
萧远亭把头埋在容玉暖哄哄的颈窝,嗅着容玉沁人心脾的体香,深深吸了几口气,:
“我刚刚出门去,才突然想到,此刻我不在你身边,趁着这空档,那山里的恶贼寻来把你劫走,可如何是好?吓得我又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容玉从被子里伸出两条光溜溜的白胳膊,搂过萧远亭的肩膀,在他紧实的后背上拍了拍,笑道:“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吗……”
萧远亭拧着眉头,仍心有余悸:“还是要除了那恶贼,就算他不敢再来寻你,旦凭他们之前的那些无耻勾当,也不能轻易放过……”
见萧远亭愤愤的,恨不能立马去砍了那恶贼,容玉忙道:“我倒是要问你,方才你出去做什么?”
容玉刚睡醒,声音里还带着春情残褪的慵懒,萧远亭听了怔了一下,怒气顿时消了大半,还未张口,先憨憨的笑起来,一脸羞涩:
“我……我见你……衣服都被我弄shi了,不得穿,去给你买了些……”
说完容玉腾的一下也红了脸,自从萧远亭得尝云雨之欢,食髓知味,性欲旺盛的年轻身体,恨不能随时发情,欲望来的急时,不及脱掉衣服,只褪了个裤子便干,容玉nai水yIn水又多,没一会衣裳便全shi透了,一天下来要换好几身。
二人都闷揿着头,四目相对,想起这些日子在小屋里的荒yIn行径,欢愉的痕迹遍布床上,桌边,灶台旁,孟浪又疯狂,羞得欲笑又止,抿着嘴不说话。
还是容玉先咯咯的笑出了声:“那要多谢少侠了。”
打开新置办的布包,容玉挑拣着可穿的衣服,不知怎的,从一堆罩衫长裤中,掉出个大红色的肚兜。
正红的上好软绸做底,金线绣的凤穿牡丹花样做点缀,经线密密实实,针脚细致,
Jing巧又可爱。
容玉把肚兜拎起来,在萧远亭眼前晃了晃,笑的伏在床上起不来身。
少年哪见过这等女人的贴身私密之物,只是见容玉笑的气都快没了,也大概猜到是什么物件,立马涨红了脸,一把抢过来,俯身压在容玉乐得颤巍巍的身子上。
“好玉儿……莫要再取笑我了,我这就去把它扔了,烧了。”
“别……买都买了……我试试看。”
容玉光着身子从被子里钻出来,将肚兜的红色细带松垮垮挂在颈子上,手腕绕到骨rou匀亭的后背,系好绸带。
艳红的软绸被ru房鼓溜溜的撑起,在白花花的胸脯前紧绷着,正午炽烈的日头刚好晒过来,大片金色的丝绣衬着红绸,明晃晃,红艳艳,亮的刺眼。
偏偏正在泌ru的nai子太过肥硕,滑腻腻的rou球挤挤挨挨的藏在轻薄的肚兜后,大半还露在外面,显得肚兜小得可怜兮兮,布料堪堪遮住顶峰的两点凸起,连赭红色的大ru晕都挡不住,鼓蓬蓬的圆晕在红绸边缘扩散开,指头粗的大ru头顶起软绸,左右两边各支起一顶圆圆的小帐篷。
这肚兜穿在容玉身上如此妖娆明艳,身姿曼妙,比勾栏乐坊的娼ji还香艳几分,容玉自己也害起羞,低头瞧见露出大半的ru晕,不安的把肚兜往左边拽了拽,右边嫣红的ru头‘啵’的一下从红绸后面弹出来,颤颤巍巍,容玉涨红了脸,急忙又从右边拉了拉,拉的急了,绸布扯着rurou摇摇晃晃,白亮亮的两座rou峰颤了两颤,左边艳熟的nai头兀地蹦了出来,还打着晃。
容玉藕节似的手臂不知所措的横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