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第三胎,少侠不知情,猛艹孕囊
萧远亭自是知道自己着瘾了,他暗自调息过内力,流转顺畅,并没有被下药的迹象。
萧远亭也不惊慌,反而有一丝欣慰,原以为这世上,除了刀剑外,不会有别的东西让自己如此痴迷。
容玉温香软玉的身子就像一本Jing深致巧的剑谱,每每细品,都有新的领悟,打开它,沉迷忘形,难以自拔,放置一旁,更是心痒难耐,教人不自觉的想起那些奇yIn妙处。
到底是什么在吸引着自己,一个轻飘过来的眼神,红润微张的唇角,柔弱无骨的纤细腰线,身上若即若离的香气,或者是nai香浓郁的ru汁。
萧远亭说不清楚,一向杀伐决断的脑子,被时刻撩拨的性欲占据了大半,顾不上思考许多,只要容玉待在身边,哪怕只是听到他清浅的呼吸,恨不能扑上去,把人儿软绵绵的身子压在身下,干上一通。
就像现在,容玉浑身赤裸,美丽的头颅被有力的大手按在寝被里,萧远亭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容玉汗津津的长发,容玉双腿叉开颤抖着跪在床塌上,挺翘肥硕的屁股高高撅着,tunrou浑圆软嫩,油亮亮的,浸染了一层水汪汪的薄汗,少侠比剑柄还粗上几圈的Yinjing,在容玉粉嘟嘟的tun瓣间进进出出。
啪的一声,凶猛的Yinjing整根没入,把浑圆的tunrou无情的压扁,肥厚的tunrou从髋部两侧挤出去,从二人交合处溢出的黏ye,溅到萧远亭的Jing壮腹肌上,明明已经探到底了,少年仍不死心,往那灼热软绵的rou心儿里又顶了顶,身下人顿时化作一滩春水,浑身战栗不止,原本弓起的纤腰像断了线的木偶,脱了力,软软的往床上塌去。
“唔呃呃呃……太深……深……”
萧远亭一把捞起容玉水哒哒的身子,手掌托住他平坦的小腹,把浑圆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靠了靠,撞得软rou啪啪直响,汁水四溅,容玉嘴里的呻yin再次溃成一滩散沙。
“哈啊……肚子……里面……里面……不……唔……”
容玉光洁后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上面布满零零落落的紫红色吻痕,宛若春雨过后散落的艳丽花瓣,一路顺着纤细紧致的腰线,蔓延到大腿根,腿间的痕迹明显多了许多,落落错错的青紫色,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与红肿殷红的Yin唇连在一起,消失在最隐秘最柔软的蜜xue深处。
两瓣充血的Yin唇,被日夜Cao干,被yIn水充分滋养,红滋滋肥嘟嘟,脆生饱满。
萧远亭看着shi漉漉的xuerou随着Yinjing揪出来一截殷红,那yInrou贪婪的扒住自己的孽物不放,无论Cao干多少次,还是那么紧紧的吸吮,永不疲惫。
萧远亭被一腔窄小紧致的软rou吸得头皮发麻,下身那根狰狞不自觉的又涨大几分,身下的人儿感觉到了体内硬挺的变化,闷哼着摇了一下腰,肥嘟嘟的tunrou凝脂一般晃了两晃。
“唔嗯……”
不知节制的蜜rou紧绞住油光发亮的Yinjing,这张饥渴难耐的贪婪小嘴,把rou棒吸得咕叽咕叽作响,内里的环rou丝丝缠绕,幽闭的宫口又适时泼出一股子热汤。
萧远亭舒服得脑子里轰的一下,似有烟花炸开,是喜欢,没错,自己是因为喜欢才沉迷于武功,对于容玉亦如此。
容玉并不知道少年的心思,他只关注埋在身体里的Yinjing又添了好些力气,一下一下又快又狠顶到花心,原本宫囊只是些许酸痛,在Yinjing每一次的开凿中变成了胀痛,偏偏贪吃的小xue不停的吸,不顾宫囊里饱涨的不适,反而从宫口涌出更多的yInye,生怕将Yinjing伺弄的不够舒适。
容玉只能用手掌不停的摩挲小腹,来缓解子宫深处那chao涌般满涨的酸麻。
“啊啊啊…嗯呃…远亭…轻些…轻些…”
容玉的喘息也断断续续,声音里带着哭腔。
萧远亭一向清亮的眼睛里暗了暗,眼瞳里压下一片漆黑的乌云,孽根被又shi又滑的软rou夹得热辣辣的疼,偏生容玉呻yin的如泣如诉,可怜的眸子要溢出泪来。
萧远亭顿了一下,伏身在容玉耳边,用饱满情欲,略带沙哑的声音,轻笑道,
“玉儿……你这般狠的吸着我,偏还教我轻些……”
说着往深处狠顶了一下水淋淋的宫囊,宫口虽然紧紧闭合,却也被大gui头顶的凹进去一洼。
生育过两个婴儿的敏感宫囊,如今又悄悄的受孕怀胎,哪受住这般冲撞,容玉浑身抖如糠簺,魂都要丢了去。
出口的浪叫已然不成语调,高高低低似yIn词烂调的艳曲儿一般,
“唔啊啊啊啊啊……玉儿错了……玉儿轻些夹……玉儿轻些夹……”
说着轻些,下身的yInrou根本不听差遣,含了这么一根英武挺拔的阳物,怎舍得泄一丝绞力,满窟殷红的烂rou紧锁着,不肯多松开一点缝隙。
萧远亭按住容玉瘦薄的肩头,支起一条腿,伏下身躯,后腰绷紧,往前发力俯冲,挺胯的力道比刚才更猛烈,抽插的速度一波快似一波。
“啊啊啊啊……玉儿……不行了……不……不……啊啊啊啊……”
容玉如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