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了小一千年呢。”Salazar点头。
“你还在乎被巨怪说?”Snape又问。
“是不在乎来着。”Salazar说,他的手指绕着Herpo头顶的头发。
“Well。”Snape伸手拍了两下。
“我以为你早被那群狮子带跑了,没想到还是很会取巧。”Salazar突然笑起来,他将抱着自己的Herpo从怀里捞出来,牵住他的手。
“我是斯莱特林。”Snape说,“一直是。”
“所以我其实不必问。斯莱特林忠于己心。”Salazar说,“你,Severus,还有你,Regulus,还有Voldemort,都是。”
“别把他们和你那个无事生非的变态曾曾曾曾不知道曾几辈的孙子放在一起类比,”Sirius不满地说,“Voldemort都不知道差了多少。”
“这是格兰芬多的判断,我那不成器的后裔只是缺乏承担后果的勇气,或者说,他头脑不够清醒。”Salazar说,“不过,每一个斯莱特林都有独有的特质。”
翻滚的狂风没有停息,雷声倒是停了下来,云层堆积到无法承受的厚度,大滴大滴水珠砸落下来。
“Black家的小子,接着。”Salazar挥手向Regulus丢出一样东西,是挂坠盒,“我收回了一些东西,希望他能找回斯莱特林的骄傲。现在,这个属于你了。”
Regulus握着挂坠盒,手指滑过冰冷的棱角,他怔怔盯着那盒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Severus,虽然我不喜欢Godric那顶罗里吧嗦的破帽子,”Salazar看向Snape的黑眼睛,浅笑着眨眨眼,“但它总是很准确,至少比格兰芬多的狮子判断准确,就算那是只披着狮子皮的狐狸,也不能借机误导我的学生。”
“下雨了,都散了吧。”Salazar牵着Herpo,身影如云雾般,散在雨幕中。
“呃……”Sirius想了想,问,“蛇怪怎么变那样了?”
“也许觉得在这边瞪不死人,羞于用蛇脸见人。”Snape调侃,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走吧,找个地方避雨,慢慢聊。”Regulus说。
TBC
未来未来
小汉格顿某处森林,高大的红松撑起天幕,针叶交错如巨大伞盖遮蔽光线。林间一片沉寂,连昆虫扑闪翅膀的微小声音也无,凝滞的空气中弥散着泥土腐朽chaoshi的味道。
“砰——”
寂静被打破,狂风骤起,树木枝干如老者枯朽的肢体,咯啦咯啦僵硬摆动,松针相互摩擦,发出不详的“沙沙”声。
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林间,袍子在狂风中翻飞,人影瘦高,远看犹如一杆插在松林中的黑色旗子。突然,“旗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向地上跌去。
“砰——”
狂风不息,随着第二声响动,另一道黑色身影显出身形,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袍子,身高相仿,只不过后出现的人看起来更加健康——那是当然,这位可没有像被折断的旗子那样“咔吧”倒下去。
“必须说,你现在的样子令我讨厌。”后到的黑袍人摘下帽子,猩红的眼睛审视着前方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的黑袍人。他看了一会儿,微微侧头,用蛇佬腔说,“Najini,你说呢?”
后到的黑袍人说完,停下脚步,做出侧耳倾听的姿势,伸手隔空轻抚自己的肩膀,仿佛那里趴着一条大蛇。“嘶嘶”声从他口中发出,他笑起来,将头扭回来正对着跪在地上的黑袍人,眯起眼睛说:“你瞧,Najini也这么想。”
跪地的人一手抓着胸口的斗篷,另一手撑在地上,他露出的皮肤苍白又死气沉沉,就像死尸的手,但他的手背上青筋鼓出,带着不正常的跳动,像有某种生物正在血管中钻动。除了手,他整个人都被裹在斗篷里,兜帽低垂遮住额头,下半张脸埋在领子中,只能隐约看到一双同样猩红的眼睛。后来者的话语令他生气,他想要说什么,却只能费力发出“嗬嗬”声,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唉,挂坠盒,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和‘他’多像。”冕冠Voldemort向跪在前方的挂坠盒Voldemort走去,他步伐不快不慢,一步步Jing准踏在时间的节拍上。
挂坠盒手背上的青筋再一次疯狂涌动,仿佛他的血ye正在皮肤下沸腾,紧接着,那些沸腾的气泡像是戳破般,发出轻微的“啪”声,鼓动平静下来,苍白得皮肤下泛起不正常的暗红。
“站在那边别动,冕冠。”挂坠盒Voldemort抬起头,不同于日记的少年模样、冕冠与金杯的青年模样,他的脸与后来没鼻子的Voldemort本体更加接近,英俊的五官已被扭曲,初步显现出与蛇脸接近的样子。
“嗯?”冕冠又向前走了一步,挂坠盒此刻已经恢复平静,他站起来,轻描淡写地拍掉手上沾着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