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池青焰要出门,他要去参加校篮球队组织的一日集训。
和还没睡醒的谢央南交代了一声,在亲了亲他的脸后便一身运动装走了,留谢央南睁着朦胧的睡眼望着天花板发呆,等意识逐渐回笼,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
池青焰不在家,那代表着今天一整天都要和池青烟独处一室了。
虽然对池青烟有特殊的好奇,但是在这种条件因素下,对他来说还是过于为难了些。
揉着眼皮掀被下床,谢央南正愁自己要不然找个借口出门,恰巧上回和边棋聊起以前,对于他竟然就是自己的童年好友这件事还有不真实感,借这个机会也把陈渡一起约着吃饭好了。
越想越觉得可行,谢央南踩着拖鞋慢悠悠地出了卧室,想着洗漱完就给他们发个消息,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空。
脑子里在想着事儿,注意力就难免分散了些,他按照以往习惯往客厅旁的卫生间走去,根本没听见那从里头传出的微弱的、若隐若现的低低喘声。
直到他将那扇磨砂的玻璃门打开,毫无保留地直面撞上了那正靠在洗手台边,上身赤裸着,下身的裤链敞开,右手正匀速抚慰着腿间那粗长Yinjing的男人。
池青焰已经出门了,那这——这是池青烟!
双眼瞬间放大,嘴也因为惊吓而微张,谢央南直愣愣地看着男人向他投来的眼神,他没有因为他的撞破而慌乱,而是仍旧不紧不慢地,对着站在门口的他展示着自己傲人的性器官,甚至在他没有第一时间离去的时候,开始逐渐加速起了手上套弄的动作。
仿佛他的到来,是为了这场自慰增添的下酒菜。
池青烟的表现太过镇定,让谢央南有种这只不过是遇上男人之间稀疏平常的生理反应罢了的错觉。
直到他听见男人抑制不住的,即将濒临高chao的性感闷哼,他才如大梦初醒,一声不吭地猛然将门狠狠甩上,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就往卧室里钻。
池青烟听着那门被用力关上的响声,想着谢央南脸上那如遇见洪水猛兽的惊慌小鹿的表情,哑然失笑着继续着手上的频率,随后便在细细品味中尽数射了出来。
心脏在好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平静,谢央南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安地在屋内来回地徘徊,那不愿不该看到的部位,一直不听话地在他脑海里乱窜,让他想忘都忘不了。
一边觉得那不过是男人都有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边又忍不住想,这两兄弟简直都拔萃得令人发指。
过了许久那震惊才缓和了下来,可事后那扑面而来的尴尬又令他手足无措起来。
他竟一时分辨不出,是昨晚差点被对象的哥哥遇见做爱的场面尴尬些,还是直接碰上对象的哥哥的自慰场面更尴尬些。
总归都是恨不得钻进地缝再不见人的程度。
可他也总不能一直待在卧室不出去,他没刷牙洗脸,也没吃早餐,就算要出门,也得把这些做了才能出去。
只能祈祷池青烟能好好地在房里待着了。
小心翼翼地开了条门缝,探头后没发现人,轻呼了一口气,微微踮着脚尖快速地往卫生间跑,在开门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没发现动静后才敢进去。
飞快地洗漱完后就直接去了厨房,蒸煮什么的都太费时,谢央南干脆翻出两片面包,再打算倒盒牛nai放微波炉里热一热完事。
拆开牛nai的包装,拿过剪刀剪了个口子,谢央南将它对准杯子,刚要抬高要往里倒时,突然身后冒出了他现在最避之不及的男人声音。
“在做早餐?”池青烟问。
手控制不住地一抖,雪白的牛nai被不小心倒到了杯外,那白色过于刺目,亮得谢央南连忙集中注意力重新对准,也不回头看人,只支支吾吾地回,“嗯……对。”
池青烟又走近了一些,“可以帮我也准备一份吗?”
“额,可…可以。”谢央南下意识答应完,下一秒就后悔了,给他准备的话是不是还得一起吃啊,他现在可不想看见他,更别说坐在一张桌上。
可是应都应了,再拒绝就显得太别扭了,谢央南咬着下唇,心里暗骂池青烟不看眼色,都被他看到不该看的了,正常来说不应该远着他一些吗,怎么还偏偏不知数地往他身边凑。
正当他苦着脸胡思乱想时,突然感觉背后一热,倒牛nai的手也被握紧了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里。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身后的男人在离他不远的耳边轻声道,“央南,你怕我?”
谢央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姿势给惊呆了,他全身僵硬,只结结巴巴地回,“什…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怕我,不然你怎么手抖得这么厉害,这牛nai全都倒桌上了。”
顺着男人的话低头看去,发现牛nai的确被自己洒了太多,可他现在完全顾不上这些了,他只知道自己正被池青烟以一种后拥的姿势紧紧贴着,这距离,已经完全超过了他所能容忍的界限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