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的裂口已经收拢成一条细细的缝了,与之相对,脚下岛屿也不见了昨日狰狞之色,大部分地方重新被白沙覆盖,躺上去的触感像上好的床榻一样软。
海面起伏的浪把稀疏月光折射到浮泽肩头,温白可爱。
时崤一手撑着沙地,另一只手从仙君双腿间抽出,直接就着满手的shi滑按住浮泽手腕,伏下身舔了舔那发红发烫的“江”字纹身。
浮泽难受地闷哼一声,胸膛软绵绵地一颤,不知是想躲,还在在迎合。
时崤又去吻他的鼻尖,近距离地瞧他长长的睫毛:“阿浮不睁眼看着本座吗?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亲密了。”
语气间倒是平静。
浮泽正不知该如何去形容心口处坠胀的感觉,索性侧过头,不愿回答。原是要躲开时崤过近的气息,却未想自己身下垫着的也是浸满对方气味的黑色外袍,无论他往哪里躲,都注定无法从这铺天盖地的包围中逃去。
本就已经是六神无主、浑身发软,又被这味道一裹,脑子便烧成了一汪浑水,他喘了几口,抖着嗓子道:“鬼王当日许诺过,不再对我做其他事。”
时崤坦然一笑。
半脱半挂的衣物乱糟糟地堆在他们腰间,掩去了其下春色,他压下腰,把坚硬如铁的器物抵上浮泽腿间,目光直勾勾地看进浮泽惊恐睁开的眼底:“所以本座决意,今夜食言一回。”
冰冷的gui头缓慢挺进,挤开浮泽xue口,寸寸侵入到温热的身体。
无论多少次,那对浮泽来说依旧是无法招架的尺寸,不疼,但被撑开感觉熟悉极、也可怖极了,叫他茫然不知所措,只本能地扬起脖颈小口吸气。
相接处的触感空前灵敏。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gui头是如何无情地碾过rou壁,jing身上的凸起又是如何磨得自己发狂。情朝越过河堤,渐渐淹没了理智,失神间,快感接管仙君的身体,脚趾头绷紧张开,xue心本能地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春水来迎合,好似妄图能由此让自己吞吃再轻松些。
自离开仙界后,他们虽日夜相对,但的的确确有一段时日没做过了。
彼此的身子都略显生疏,燃起欲火来却越发火旺,时崤额上暴起了忍耐的青筋,见浮泽ru尖粉得漂亮,忍不住用手去揉,指腹将rou粒揉得变形下陷,动作间有些粗暴,渐渐就把仙君的胸口弄得发红发艳一片。
“呜啊……”
浮泽被揉得红了眼角,缩着身子抑不住惊喘,胡乱伸手阻拦,可惜没能撼动鬼王手掌半分。
“都舒服成这样了啊……”时崤突然停下来,摸了摸浮泽的xue口。
逆着月光,他的剪影映在浮泽略有茫然的眼中,黑发、黑衣,就连一双鬼眸都不知为何不似先前每每情动那般变红,反而黑得深邃。
却在下一瞬,骤然用力挺腰,把余下尺寸重重插入xue道,gui头气势汹汹,撞得xue心也微微凹陷。
“唔啊啊啊——”浮泽可怜地扬高了呻yin。一截漂亮的腰身绷紧弓起,挣扎着蹭上时崤小腹,Yinjing被布料刮擦出一阵酸软,便在那黑色衣物上留下一道暗色的shi痕。
浮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回身体的反应格外强烈。
仅仅只是纳入时崤的性器,小腹就开始涌起热chao;稍微被摸一摸ru尖,身体变酥麻得直流yIn水;哪怕时崤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大幅度地Cao他,他也感觉不到难受,只觉内里敏感酸软一片,沸腾了常年清冷的仙气。
胸口已经不再发热了,不知是不是混沌丹换了一种方式Cao纵他的身体,清亮yInye不受控制地流,泪水逐渐朦胧眼前,带着涟涟的春意。
时崤又俯下身去吻浮泽,姿势变动叫性器压到了最内里,那几乎是要cao破肚子的深度,浮泽火热的内壁被冰得颤抖,却又很快升起无法忽略的痒,乖巧地层层包裹上来,索求更粗暴的对待。
快感浓厚得似乎已经渗入了骨髓。
浮泽终于忍不住哭腔,抽噎一声,张开嘴,自觉迎接鬼王唇舌的为所欲为,乖巧极了,就如同还在人间时一样。
时崤心生怜惜,托着仙君的背把他抱起来,变成跪坐在自己的腿腹上的姿势,就着深吻,放慢了节奏一下下地磨那xue心。那儿惯来最敏感多情,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浮泽被磨得双腿连连打颤,根本跪不住地面,想逃都没有力气逃,五指猫儿似的攀上时崤的臂,口中发出呜呜的闷叫。
等到分开的时候,已经彻底软成一滩春水了,眼中挂着薄薄的清泪,双臂没有骨头似的搭在时崤肩头,像是讨好,也像是求欢。
时崤忍不住把他团进怀里的冲动,下身又急又快地顶了好几下,才微喘着道:“阿浮好软。”
今夜没有风,不冷,浮泽的体温渐渐过渡到时崤身上,恍惚错觉彼此都是一样的温暖。有暧昧的水声在耳边断续环绕,分不清是海水荡漾,还是他们腿间搅弄交合的声音。
时崤的性器朝着某个角度重重蹭过,便换来惊慌的一声哭叫,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淹没浮泽的全身,将最后一丝清醒俘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