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性子软弱的个体,越是容易被来自外界的因素所俘虏。
比如强权,比如威逼。
比如……情欲。
浮泽浑身狼狈、却还不得不向凶手乞怜的的样子过分可怜,而这种可怜落在时崤眼中,又变成某种叫人蠢蠢欲动的可爱。
他突然放缓了动作,抱着浮泽交换了一个深入绵长的吻。
在这个吻中,已经被含温了的鬼jing缓缓抽出大半,换了个角度之后,再坚定地往最深处挤。gui头碾过某处隐秘的敏感时,浮泽突然一颤,托在tun腿处的大手撤离,他整个身体便重重落下,将鬼jing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身体里喷出一大股春水,被堵在xue道里头,涨得发麻。
与此同时,时崤的舌苔狠狠舔过他的上颚。
浮泽一声受不住的哀叫堵在喉中,身体里的器物竟又胀大了一些,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xue心,开始射Jing。
鬼Jing有些凉,骤然喷到xuerou上,可谓是要命的刺激。
浮泽仰起头,整个腰腹都抖得宛若抽搐,两条漂亮的腿在时崤身后胡乱蹬了两下,然后突然濒死般绷紧,把时崤的腰夹得发疼。
时间好像在这里无限变慢。
欲望推到最高峰顶的时候,叫与喘反而被封在了体内,整个罩子内只有偶尔响起的口水声,显示这两具躯体的难分难舍。
时崤射了多久,浮泽便高chao了多久。
到一切结束,他的小腹已经被鬼Jing撑起微微的弧度,从头到脚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珠微微上翻,双腿间更是糊满了污秽的体ye,流到桥面上,shi了好大一滩。
许久的安静。
无论是仙是鬼,都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激情之后的余韵,平静下血脉里的疯狂与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完全恢复正常温度,时崤才移开唇舌,抬手,撤掉头顶上的鬼气屏障。
清池居清冷的空气涌到身体,怀中仙君便怕冷地微微蜷缩起来,他把浮泽更紧按进怀里,随手扯过一件衣裳,体贴又温柔地包裹对方赤裸的身躯。
只是下身却还依然一动不动地堵着,那里头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身体一动,ye体便跟着晃荡,然后不受控制地撞上容器内壁。
“唔……好涨……”浮泽哆嗦了好久,才挤出沙哑的求救。
时崤眯起眼睛。
好一会儿,才顺着他的脊背摸了摸,轻声安慰:“阿浮乖,再等一等,马上就好了。”
等鬼Jing吸收了,就好了。
就像五年前的人间,在分别前那段被鬼怪环绕的日子里,时崤也时常逼着宴江含住满肚子的鬼Jing。只是那时物资贫乏,他顾忌着人类身体,往往收敛了体ye里的鬼气,饶是被人类吸收,也只是维生的营养剂。
而现在……
慢慢地,涨满的感觉逐渐减轻,鬼Jing终于被仙君的身体完全吸收。
再看浮泽,原本濒临昏阙的脸色竟是重新变得红润,时不时痉挛的四肢不知何时也平静了下来。
“还难受吗?”时崤垂眼,恰对上仙君睁开眼睛,视线在咫尺距离间交汇痴缠,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浮泽不答,只是失神地抬头看他。
时崤也不在意,爱怜地收紧臂膀,哄骗般放柔声音:“这儿冷,抱你去主座上休息好不好?”
似乎是对“主座”两个字有本能地反应,浮泽眼神依旧空洞,但还是迟缓地点了点头。时崤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起,走动间连接处微微颠簸,他敏感地哼唧了好几声,视线却至始至终没从对方脸上挪开。
像玩偶,也像乖巧的小孩。
作为唯一的家具,清池居的主座格外高大,坐席上的软垫用的是细短的密绒,即便是作为床榻,也绰绰有余。
时崤动作轻柔地将浮泽仰面放在其上。再直起身来,双手握着自己腰侧边上的大腿拉开,yIn乱不堪的交合处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下。
那xue口正艰难地含着他的鬼jing,很漂亮,是熟烂了的红,这具身体自己流出的yInye体挂在四周,或透明或白浊,已经是半干不干的状态。
再往上,使用过度的性器软绵绵地搭在浮泽的小腹上,大抵是情欲中失了轻重,上头有一道细小的破皮,马眼还在徒劳的一张一缩,却吐不出任何ye体。
“这儿疼吗?”时崤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
本是想用鬼气治疗,只是浮泽反应剧烈,瞬间瑟缩起来,眼神里浮现出微不可察的恐惧,也就只好作罢。
——大概这就是他的阿浮从人类变成仙君的唯一一个好处,这种程度伤口不至于叫他紧张。
时崤无奈地想。
手上动了动,他把浮泽两条大腿压得更开,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
那儿还是硬挺着,jing身上青筋盘虬,尚还带着浮泽体内的温度,以及水灵灵的光。
又是一场酥酥麻麻的折磨,浮泽不时想要挣扎,嘴里发出软绵绵的闷哼。
从jing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