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别过,蔡立德再一次来访已是两日之后。两夜的无眠让他的眼下挂上了淡淡青黑,但脸上表情却是是先前没有的轻快,手中捧了两卷古籍孤本,腰间挂着的佩饰也随着走动左左右右地晃动。
是个好天气,薄薄的云点缀在天际,阳光把平野照得一览无余。年轻的男子轻轻敲响了村尾最不起眼的破草屋屋门,怀着满腔的期盼,眼神也亮晶晶的。
“浮生,我来寻你了。”他笑着,语气温和。
可惜他的所有期盼注定无人赴约。
此时此刻,这间门窗紧闭的屋子里,正是一片激烈的春光。昏暗光线透过半透明的纱幔,隐约可见屋子的主人正被鬼府之王牢牢压在身下,长发披散,衣裳半褪,被子被遗忘在床尾的角落,混乱地卷成一团。
热汗顺着大腿后侧的肌rou滑下,聚在膝窝处,又被规律的力度撞散开来,渗进身下的床褥中,晕出一圈暗色。即便极力克制,还是能听见闷闷的压抑哭声,间或夹上几声软绵而短促的呻yin,将狭小的卧房填上旖旎。
除此之外,就是有些模糊的水声,听起来并不清亮,反而黏糊发腻。
小腹一阵涨麻,体内泛起强烈而怪异的感觉,宴江咬住下唇低声呜咽。实在受不了了,背过手想去推开身后的躯体,膝盖颤颤巍巍地跪不太住:“大人放过我吧……呜呜……”求饶也是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生怕被来访的客人发觉什么异样。
敲门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坚持,传进屋内已经不大明朗,他止不住地哆嗦,肌rou便随之缩紧,咬得入侵者不得不暂且停下动作。
时崤一手圈住宴江的小腹把人扶稳,另一手握住他汗津津的手按回床榻,俯身,贴上宴江耳边:“怎么?都这个样子了,还想去见客?”
压上人类赤裸的背的同时,也让性器探得更深,动了动胯,有意叫gui头磨上某处软rou。
“不、不是的……啊!”怀中人便发出急促的哭腔,脚趾蜷缩,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向侵犯者自投罗网。
那后xue与这副身体的主人一样胆小窝囊,只需稍稍强势一些,就会乖乖地放软,任由时崤为所欲为,即便弄狠了,也只会缠上来讨好求饶。他满意得很,在人类肩颈处留下一枚粉红的吻痕,“阿浮要是实在想见,那便请他进来,如何?”
以鬼王的性子,这种离谱的事情未必做不出来。
宴江瞬间就被吓得欲望尽退、疯狂摇头:“不、不要!我不要!”生怕自己有半点犹豫,蔡立德就会被请进屋内,目睹自己这副腌臜的模样,
他挣扎着想要扭头,却被鬼王按着后脑勺强硬地压进枕头里,背后的重量离开,随后,便是更加凶狠、更加粗暴的侵犯。
非人类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宴江光是含着就很辛苦,肠rou被迫撑开撑平,身体里再深再隐秘的敏感点,都逃不过那东西强势的开发,他只能颤抖着,在恐惧中接受狂风骤雨的侵袭。
rou体碰撞的声音很是清脆,白生生的tunrou被撞得不住晃动,很快泛起一大片红。
“啊啊啊——大人……呜啊……求您、求您让他走……”
无数致命的地方同时被碾压、摩擦,高速的顶弄中有yIn水从交合处低落,躯体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被由内而外搅得混乱不堪,宴江的哭叫夹杂了哀求,口水与泪水糊了满脸,哭叫也压不住了,神智飞散,只剩本能。
床褥也被激烈的动作带得移位,宴江渐渐跪不住,整个人都软软地趴伏了下来。身前性器被夹在床榻与小腹之间,憋得发紫,却无法像正常男子一样高chao,只失禁般持续流出透亮的体ye。
他没有得到来自鬼王的任何回答,只有抽插越发狠戾。情欲是毒药,是恩赐,更是控制一个普通人类的绝佳手段。
宴江的神魂逐渐被侵占,chao水般的酥麻一波波涌上大脑,他侧过头可怜地呜咽呻yin着,一侧脸颊被压得变形堆积,嘴巴便再也闭不上。不知过了多久,在xue心被狠狠顶得凹下去的某个时刻点,突然彻底崩溃,摸索着拉过时崤撑在自己边上的手,放到嘴边胡乱舔吻。
他的嘴里积聚了无法吞咽的口水,一截艳红的舌头探出唇间,小心翼翼地缠上时崤指尖,轻而易举就留下浓重的shi痕。眼角与鼻头都被染得红红的,喉咙里间或冒出几声哭喘,却仍垂着眼认认真真把五指手指挨个都舔了个遍。
大概是没有力气,舔得慢极,但恰是这种无意的色气最是勾人,特别是放在这样一个呆板无趣的书生身上。
饶是时崤,也没想到人类会被弄出这样的反应。征伐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被这意外的举动勾得气血翻涌,眉头皱起,身体里便四面八方地泄出鬼气。那些鬼气也不似平日里那么的听话,在空中激动地翻滚涌动数圈之后,竟自发自动地贴上人类赤裸的皮肤,学着它们的主人那样,蠕动着去撩拨那些个敏感点。
那是许多双无形的手,同时掐上宴江平坦的双ru、拱起的腰腹、通红的性器,继承本体的部分欲望,却不受掌控,只知胡乱地揉捏勾挑,在光洁的身体上留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