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的婚礼没有办得很隆重,甚至能说是简陋。
这并非班不想,而是他不能,艾米和他都是隐瞒了身份的人,只能选择尽可能低调的方式。
婚礼后,班带着所有人回到维尔莱特花园,处理起奔赴美国的各项事宜。
对于毫不知情的哈德森来说,他只有满心的懊悔。
若不是他没有做任何准备就和其他人一起到了lun敦,不然趁着筹备婚礼的忙碌时刻趁机溜走,该是多好的机会。
可惜懊悔没有任何用处,他的发财梦只好再往后拖延。
回到维尔莱特花园后,好像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哈德森察觉到,班的话比过去少了很多,而让他晚上伺候的次数增加了,在大汗淋漓的性爱结束后,班居然允许他留宿。
班似乎对于折腾他的兴趣大大减少,有时竟然仅命令他脱掉衣服,赤裸着身体抱着自己入睡。
哈德森猜测,或许克莱尔的离开让班感到无比寂寞。
他想起自己在母亲离开前,并不介意母亲会不会哄自己睡觉,有时还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让母亲陪伴自己会显得像个胆小鬼、娘娘腔。
可母亲离开后,他却常常夜里惊醒,睡不着的他格外想念母亲的声音,母亲的怀抱,他没有勇气向父亲寻求温暖,但最孤独的时刻,他居然忍不住想,即便那人是总打骂他的父亲也没关系,只要父亲过来给他一个怀抱,他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班也有这样的时刻吗?
哈德森的胸膛贴着班的后背,班肩膀处的皮肤被月色照出一片冰冷的柔光,大理石般的质感诱惑观察者靠近,带着欺骗性质的脆弱一角在这此刻令哈德森暂时忘记了美人骨rou之中蕴藏的危险。
他缓缓抚摸着因衣物滑落而裸露的肌肤,微凉的触感瓦解着他手掌的热度,他突然有一个更加狂妄的想法。
班的纤长脖颈就在他眼前,金发勾勒出颈部线条,挑逗似的在发尾圈起一个弯曲的弧度,这具身体的主人对他毫无防备。
或许,或许……
他可以威胁班嫁给他。
这样,他能获得更多,也可以更好的报复班。
他深深嗅了一口班金发上的玫瑰香味,不能怪他贪婪,只能说,班拥有了太多值得觊觎的东西。
下一个休息日,他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离开这里,等他逃得足够远,班就会收到他的来信。
信中的内容一定能让班大惊失色,幻想班愤怒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哈德森无声窃笑。
之后,他会威胁班只身前来谈判,不过当班到了约定的地点,等待班的将是一场婚礼。
真是庆幸他没生在十几年前,否则还得大费周章地跑到苏格兰结婚*。
如果班不承认这桩婚事,哈德森就能带着作为证人的牧师与他对簿公堂,班的身份当然不允许他将事情闹大,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认出这张画在通缉令上的脸呢。
哈哈哈哈哈,谁叫他假扮成女人呢,占有一个女人的财产可太容易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就能以班新一任丈夫的名义拥有这个男人的一切!
同时,他会在婚后马上立下遗嘱,若他身亡,遗产一分都不会留给班,如果班想对他下手,那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思及此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班,心中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渴望,脑中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令他夜不能寐。
眼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将在他脚下任他蹂躏,他们的地位即将倒转。
班更适合在他身下呻yin,而非在上方Cao干他,不是吗?
他正沉浸在意yIn之中,一只手抓住了他因幻想而挺立的Yinjing,这根东西呈现半勃状态,杵在班的后腰,吐出的粘ye弄脏了班的皮肤。
“你在想什么?”班转过身,脸对上窗外满月的清光,碧眼像拥有魔力的翡翠,蛊惑哈德森释放心中的欲望。
哈德森伸手插入班浓密的金发中,梳理挡住面容的发丝,就像一个温柔对待妻子的丈夫,他要把自己的所有物仔仔细细地看清楚:“我很兴奋……我无法在和您如此亲密的情况下克制自己……”
“原来,我身边躺了一只发情的公猫,”班勾起嘴角,“如饥似渴啊。”
“我想是的,我渴望您,”哈德森的身体火热,他张开手,将班揽入怀中,“渴望您的一切……”
“你这样主动真让人觉得无趣,我还是更喜欢你不情不愿,鬼哭狼嚎的样子。”班嘴上这么说,但下身还是诚实地被哈德森落在他身上的那些亲吻唤醒。
哈德森一噎,强迫自己多想想未来美好的日子,这个漂亮的婊子得意不了多久:“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对我呢,我祈求你,给我一点爱。”
“是吗?看来是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班在哈德森ru尖上咬了一口,他的脸颊也是凉的,贴在哈德森胸前,像一块白色的玉。
哈德森因他突然吮咬,反射性地身体颤抖,下意识抱住埋头在自己胸前的人:“我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