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样灵活的手潜入束胸衣,鲸髦支撑的布料紧紧贴在肌肤上,这只手在狭小地界里的前进受到了不少阻力,手的主人加大力气,粗蛮地探索着,很快找到了已经充血立起的ru头。
指尖在那颗rou粒上搓了两下,哈德森面上发红,本就呼吸不畅的他现在更是大口吸气,夜间微凉的空气让他的胳膊起了鸡皮疙瘩,他周身的一切,无论是男人的玩弄,还是花间的晚风,都能叫他敏感的身体有感觉。
维尔德夫人的裙子没加裙撑,动作起来比他灵活多了,对方压在站着的他身上,光是为了支撑自己,他就已经废了很大劲,除非把男人推开,不然他根本逃不开。
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在他颈侧调皮地轻触着,就像在敲击琴键,被点到的地方痒痒的,又那么刺激。
最可恶的是他自己,明明男人只是用手对付他,下身却有了感觉,虽然只是一点点。
见他似有意乱迹象,维尔德夫人抽出手,面上漠然无波,在哈德森脸颊轻扇了一巴掌:“不要在外面发情。”
“……什么?”哈德森楞楞地注视他,他的脸在Yin影里模模糊糊,看不清表情。
“回去。”不顾还傻愣在原地的哈德森,维尔德夫人转身走向大宅。
哈德森赶紧拢上衣料,急匆匆跟上走得又快又重的维尔德夫人,微微勃起的小香肠在跑动间擦在层层叠叠的布料上,敏感的地方遭了大罪,可他什么都不敢问。
他完全想不明白刚刚那些突然的转变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看出主人心情不佳,那只要听他的命令就好。
他们回房的路上还碰到了两个女仆,哈德森惊得缩在没有光亮的转角,他无情的主人压根没打算为他解围,接受了女仆的问好后,看都没朝他看一眼。
在哈德森的生命里有很多时刻,他无法向神寻求到心灵的平静,大概是被魔鬼蛊惑,那些冲动暴虐的情感会在他的胸口积蓄,叫嚣着爆发。
事实上,维尔德夫人现在是他的主人,他也答应服从他的任何命令,那么他理应接受这一切。
但他仍感到羞耻与愤怒,或许还有一些委屈。
盯着女仆手里蜡烛照出的光从暗变亮,再从亮变暗,确定她们走远后,他才跟上男人。
他盯着男人细长的脖颈,那里总是系着一根遮挡喉结的丝带。
自己是那么有力,强壮,只要从身后接近男人,掐住男人的脖子,让他无法出声,然后……男人会像被人握在手心的麻雀,一点点流失掉生命力……
哈德森就带着这样的幻想追上维尔德夫人,路很长,他想了一路,最终却什么都没干。
进了房间,维尔德夫人自然地帮他换下衣裙,他的胸腰被箍出了发红的印痕——脱掉束胸衣时,他狠狠吸了一口空气。
维尔德夫人表情淡淡的,告诉他今晚不需要服侍,又给他了一盘点心:“累了吧,拿回去垫垫肚子。”
哈德森的衣裤还保持着出门前丢在地上的样子,他迅速穿好,低头恭敬地接过点心:“谢谢您,夫人,祝您晚安。”
他一手拿着烛台,一手端着盘子,在回仆人房的路上慢慢行走,他低头叼了一个点心,在嘴里大口咀嚼,额上凸起的青筋述说着他隐忍的怒意。
喜怒无常、以玩弄男人为乐、不男不女的贱人!
脱掉一身累赘的维尔德夫人赤裸身子躺在绒毛填充的被子上,柔软的触觉不能安慰他不悦的心情。
他的手握成拳,腾地坐起,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读到四分之三的书,细细读了起来。
维尔德侯爵教过他许多东西,包括读书这个习惯。
天鹅绒窗帘牢牢锁住满室烛光,无人知晓房间内的女主人为了什么在深夜还点着蜡烛。
——————————
第二天,一切如常,哈德森清早起来干活,还把昨晚的点心分给了同房的男仆。男仆中有个狡猾的家伙,逗弄另一人,趁那人转头,咬掉了对方一大块点心。
然后就被一拳打在鼻子上,冒了鼻血,整个房间闹做一团,最后管家把他们都训了一顿:“再叫我看见你们像无赖一样打来打去,你们就给我滚到街上,做个真正的乞丐!”
贝尔先生走之前,眼神锐利地扫了一眼哈德森,哈德森垂眼看向地板,看着格外老实。
时间接近中午,维尔莱特花园外突然有了喧闹的声音,在外看门的仆人们跑了回来,向管家报告:“先生,克莱尔小姐回来了!”
管家吃了一惊,按理说克莱尔小姐现在应该在女校读书,离放假的日子还有好一段时间。
怀特女士赶紧领了一些仆人为克莱尔小姐的房间进行打扫,看到屋内的状况,她夸了哈德森一句:“你很认真,房间非常干净,这很好,小伙子。”
“这是我的职责,女士。”哈德森面上微微发红。
布莱克子爵的地盘,仆人们都在推诿自己的责任,老老实实干活的人被当作傻瓜,只有在主人面前阿谀奉承、讨主人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