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德夫人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灵活的手指像蜻蜓点水一样在他胸前的肌肤上弹跳,顺滑的微卷金发的每一次飘动,似乎都会带动空气中的热chao。
她走到他身后,把白衬衫从他背后扯下,又扭了一个圈,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衬衫里。
他们差不多高,她的脸贴在他耳边,哈德森听到她轻声说:“到床上去,我想看你像狗一样跪趴在那里。”
维尔德夫人嘴里的热气呵在哈德森耳际,耳垂被她轻咬了一口,哈德森浑身一阵颤栗,兴奋硬挺的ru尖顶在衬衫上,那个尖端部位比任何时候更敏感,磨擦过布料时带来别样的舒适。
哈德森扭头看了她一眼:“遵命,我的女王。”
他爬上床,在他动作时裤子已经掉到了腿弯,露出长久不见阳光稍显白皙的tun部,还有胯下已经起了反应的男根。
维尔德夫人就在原地双手环胸,犹如观看一出色情剧那般看着他被快滑落的长裤阻碍,有些笨拙地爬上床,听他对她说:“我的夫人,您的小狗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从容地端起烛台,走到他背后,哈德森只觉得tun瓣被一点突如其来的疼痛侵袭,他疼叫出声,猛一回头,就看到维尔德夫人倾斜烛台,让蜡油滴在他的tun部。
“不要担心,我的孩子,这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她的声音变得压抑。
哈德森感觉那阵痛感的确在慢慢退去,被蜡烫过的地方变得火热,又有些瘙痒。
随着一声呼气,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哈德森对这一连串被维尔德夫人主导的,超出他预料的事情感到些微的不安。
女人的手在他脊背抚摸,渐渐探向下身,他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能感受到那双手的触感,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般细腻。
“唔!”他的嘴里突然被粗暴地塞进了一团布料,带着玫瑰的香味,但这温柔的物件却将他的声音堵在口中。
手指从囊袋滑到更后方的xue口,一阵浓郁的香料味道传来,那个地方被手指侵入,伴着油腻的润滑脂膏。
哈德森开始喊叫,他想要挣扎,手脚却被自己的衣服束缚,一只手环过他的腹部,让他不因为挣扎而倒在床上。
他的屁股被狠狠煽了两巴掌,在他右tun上留下了油脂的痕迹,他听到维尔德夫人变了调的声音,虽然很陌生,但听上的确自然了许多:“不要动,乖狗狗,不然你的衣服会被扯坏的。”
哈德森背后立起一片汗毛,头皮发麻,他的屁股上贴着一个火热的rou块,他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他再熟悉不过。
“唔!呜呜呜!”他下意识想要动作,却被掐住了喉咙。
维尔德夫人贴在他的背上,磁性的男音响起:“你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听话,宝贝,这不正是你期待的吗?我不想对你太粗暴。”
手指在收紧,哈德森连忙点头表示他听懂了。
丝绸睡衣落在哈德森身上,黑暗里,触感变得十分明显,他被微凉的布料激出了鸡皮疙瘩。
“啊,可怜的小东西,缩成一团了。”维尔德夫人摸到他因为恐惧而萎缩的Yinjing,耐心地逗弄它,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后xue里摸索。
“真是饥渴,它在吞咽呢……以前被玩过这里吗,孩子?”
被塞住的嘴无法回应维尔德夫人的问题,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有期待哈德森的回答,维尔德夫人更享受的是在话语刺激下,哈德森的反应。
“哦,别吸啦,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维尔德夫人像一出独角戏的主角,自顾自说着话,这场性事是他的主场。
哈德森发觉手指被抽了出去,火热的,濡shi的rou冠在被开拓的xue口打转。
他猜可能是油脂的作用,他的后xue变得火热,一股痒意在油脂渗透的地方燃起,在他没注意的时候,他已经不自觉地翘起tun,渴望地凑上那根能够止痒的rou棒。
“小狗,你的尾巴来了。”一只手有力地按在腰上,身后的男人扶着性器缓缓插入。
rouxue被填满的撑大的感觉令哈德森感到痛苦,如果他能看到那东西的大小,他一定会再考虑一下是否要这么轻易顺从男人的鸡jian。
同时,不可否认的是,他也在硬物摩擦xue道的感受中得到了隐秘的欢愉。
男人的双手掐住他的腰,下身开始缓缓动作起来,口中抱怨道:“放松点!你想夹死我吗?”
那根棒子有着鸡蛋大小的gui头,比柱身更宽,倒钩一样的形状使得男人的每一次开拓都叫哈德森饱受折磨。
当把Yinjing抽到xue口处,xuerou卡在jing头边缘位置,男人像是为了玩弄,恶劣地轻扯了几下,都没能把性器抽出来,他愉悦地笑了:“就那么喜欢这东西吗,它都不愿松口,天啊,你应该去街上做ji女,你天生就爱这个。”
这些话让哈德森的后xue缩得更厉害了,男人凶狠地挺腰,又在他的tun上打了几下:“我说了,放松,孩子。”
哈德森注意到,维尔德夫人的手一点点摸上了他的胸肌,稍长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