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是A-1。”
柏青岑抬手把沈知砚眼角的眼泪擦去,“刚刚分化的Omega对这样强烈的性吸引是没有自控力的,这不怪你。”
沈知砚的大脑像被爆炸的信息搜刮了一遍,思维所剩无几:“……所以,后来呢?你把我关进卧室里,然后你去哪儿了?”
“我就在门口,没敢走。初热期的Omega是要被送去隔离救助站的,我怕你在我这儿出问题,就给最近的救助站打电话……但……救助人员赶来的时候,”柏青岑的眼睫毛低垂
“出事了。”
沈知砚紧张起来:“怎么了?”
“我办了一件让我到现在都后悔的事儿。当时你的信息素一直牵引着我……我忍住了。直到——”
那晚一扇卧室门把两人相隔,柏青岑浑身燥热,下体硬得发疼,紧巴巴地被箍在西装裤的裆部里。他在二楼过道上来回地走,烟头腾起的缕缕灰蒙蒙的烟雾扑在脸上,尼古丁也无法缓解他的躁动。如果面前有个装满冷水的泡澡桶,他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强烈到这种地步的纵欲冲动前所未有,他简直一秒都忍不下去,郁闷地抽着烟,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忍耐力。他感慨自己竟能被沈知砚逼到神志不清,大脑被色情暴力的画面占据,频繁出现在他春梦里的“身下人”有了脸,幻境描摹出沈知砚的五官,那句颤抖而性感的“不敢了”也在他耳边回放。柏青岑摁灭了第二根烟,听着沈知砚的呻yin,祈祷救助站的人快点来。
突然,卧室里传来了惨叫:
“啊——!我流血了……救我……”
柏青岑的心脏沉了一下,遥遥问道:“你怎么了?”
“好多血!……”
再问,沈知砚就没声音了。柏青岑哪遇到过这种状况,回身快走两步把门打开。
他没想到,门开的一瞬间他被沈知砚扑在了地上!
柏青岑脑袋被地板磕出“咚”地一声,疼得两眼发昏,眼前黑了一秒,皱眉看向压在他身上的沈知砚:“你干什么?!”
“帮帮我……帮我……”
沈知砚迷乱地喘息着,动手扒柏青岑的衣服。
柏青岑这才明白自己被这个Omega摆了一道,沈知砚大叫“流血了”就是为了骗他过来!柏青岑难以置信,气得想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呵斥完觉得自己也是有病,刚分化完的Omega就是失了智的,跟疯子讲什么道理。
柏青岑用蛮力控制沈知砚,想把沈知砚从自己身上撕开。处于分化初热期的Omega为了吸引Alpha帮自己满足欲望都会无师自通地学会撩拨和勾引,沈知砚本能地释放出带有情欲的信息素,两人身体摩擦间,气氛越点越燃。
……
沈知砚无声地听着事件的复原,柏青岑的每一句描述都让他发抖,他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呆呆地呢喃:“是我……是我?是我主动找上的你……”
柏青岑沉默半晌。
“是。”
“我们……就这样,上床了?!救助站的人来了吗?”
“来了。”
救护车的警笛短脆、急促地震彻黑夜,流转的红蓝灯在楼下打出一片鲜艳的光。
沈知砚双腿大开被他压在身下,发抖着叫床,满脸都是泪。柏青岑听到卧室墙壁的门铃对讲机响,大门外的救助人员大声说:“我们是兴阳东区救助站的,刚刚接到了您的报警电话,麻烦您开个门……”
柏青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沈知砚好像想出声,他下意识堵住了沈知砚的嘴。
沈知砚瞪大着发红的眼睛,惊惧地看着他。
长久的死寂。
救护人员摸不着头脑,怀疑被报假警了,又问几声“请问您在家吗?”“分化期Omega是在这里吗?”……他们得不到回应,最终没有声音了。
他们离开了。
柏青岑把捂嘴的手拿开的一瞬间,沈知砚开始放声大哭。
柏青岑继续挺动着胯,rou棒在沈知砚被强硬开苞的rouxue里进进出出,那是柏青岑第一次开荤,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狼终于尝到腥味,疯狂地把猎物撕碎、粗野地咀嚼。
沈知砚的身体在弹动的床面上剧烈摇晃,整个人几乎被弹起来,又重重摔在床上,脑袋一下下地颠着,殷红的后xue被Cao开大洞,鲜血被rou棒硬生生砸出沫,和yInye搅在一起。
他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敢,只是说了一声“不”就要被拽着头发Cao到控制不住地翻白眼,全身过电一样痉挛。
他学会了叫“主人”,被疼痛残忍地扯回零星的意识,不过脑地思考:这是小时候在奴隶市场里被教过的侍客称呼……他还是没逃过性奴的命运。心脏被无力感填满,酸酸涨涨,四肢的力气也被扫荡干净,连咬着嘴唇的牙齿都松了,嫩红的舌头无意识地滑出来半截,被柏青岑咬住、拉扯着。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