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砚忘了这次是什么时候昏厥的,醒来时还维持着原本的后入姿势,趴着床边跪在地上。
他的腿从根部一直抖,双腿像被钝溶了一样,腿内侧的细嫩皮rou在抽搐。他闻到身后近在咫尺的箬竹味,rouxue空了,想来柏青岑刚刚已射过了一次。沈知砚哑着嗓子叫了声“主人”,是求饶示好的意思。
这声喑哑的叫唤既带着气息不稳的颤音,又带着刚刚经历云雨的色情,沈知砚叫完就后悔了,默默闭上嘴巴。
柏青岑正紧巴巴抱着他,胸膛与他的后背亲密无间,偏着脑袋舔砥他的腺体,含混道:“跪好了。”
沈知砚调整跪姿,趴在床边上,两只手交叠垫着脑袋,下巴磕在手背上,歪头把脖颈乖乖露出来。
困乏之意刚刚上涌,后面就是一疼,不知道柏青岑塞了什么东西进来,好像挺细的,但早被粗暴扫荡过的红肿小xue已难以承受半点入侵了,沈知砚“嘶”一声,下意识用手去摸,指尖蹭到rouxue边缘,揉了两下。
“手。”
听见身后冷淡的声音,沈知砚赶忙把手拿开,又听见柏青岑说:“伸过来。”
沈知砚心道完了,把手伸朝后面伸过去,手心朝上,遭柏青岑用手打了两下,“啪啪”两声,不疼,但被管教的羞耻感还是让沈知砚无地自容。
柏青岑攥住沈知砚的手腕,把他的手捉去两人身体之间,向下一压,压向沈知砚的tun缝。沈知砚指尖触碰到xue间的细物,两根手指试探着搓了搓,好像是根笔。
沈知砚明白了,这应该是他笔袋里的,柏青岑在这破地方找不到道具,只好憋屈着就地取材了。沈知砚开始侥幸,幸好柏青岑易感期没在Abyss那间调教室里,不然柏青岑有的玩了。
“自己扩张。”柏青岑道。
沈知砚脸色难看了一下,咬着牙攥着那根笔向里面抽插,抽插没几下,柏青岑便拔出了笔,挺腰就把rou棒干进来,沈知砚惊喘一声,被泪水洇红的眼眶又shi润了。
柏青岑每次Cao进来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捅到底便是狂轰滥炸般的抽插,那二十几厘米的rou棒恨不得要Cao穿他的身体、把他的小腹顶破。沈知砚低着头快叫不出声了,头发朝前一下下颠着,要不是前方有床抵着,他几乎要被顶飞出去。
很快他哭得天昏地暗,嘴里碎碎叨叨着想求饶又不敢,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柏青岑从头到尾没停过,说一不二地干了他两三个小时。沈知砚被Cao崩溃了,哭着拽着床单往床上爬,被柏青岑抱住了腰拽下去,屁股跌在柏青岑胯上,把整根rou棒坐进来!沈知砚哭到一口气没喘过来,歪在柏青岑怀里。再醒,就躺在床上了。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掉眼泪,刚刚被强势控制身体的恐惧感让他心惊胆战,情绪还没稳定,就看见躺在他身侧的柏青岑,“主人,歇一会儿”成了他最后能说的完整话,被柏青岑硬拽过去又干了一次。
沈知砚就这么又生生死死地熬了一整夜,睁开肿得发疼的眼睛看到晨曦的白花花的阳光,没来及委屈,屁股就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上了:柏青岑晨勃了。沈知砚心态彻底崩塌,听到“自己掰开”的命令,手指不由自控地把rouxue扒大,让柏青岑Cao了进来。
再醒来太阳燃得正烈,这次沈知砚不敢在床上多停留,下床就跑,腿一软栽在地上,又用四肢慌乱往前爬。这一幕恍若与记忆里那次强暴相重合,梦里的柏青岑就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跟在自己身后……沈知砚回头看了一眼,还好柏青岑没跟上来,估计还睡着。
他爬进卫生间里,抬手把门锁上,让自己缓口气儿。刚刚有几次他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过去了,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又疼又软。
沈知砚趴在冰凉的瓷地板上喘息着,意识终于渐渐复苏,有空闲思考了。他心想自己怎么还没失忆,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还达不到失忆的强度吗?究竟到什么地步才能失忆?!
他还撑得下去吗?
沈知砚脸色苍白地用手指揉了揉被过分使用的rouxue,shi漉漉的,不知道是Jingye还是血,他不想看。怎么都要撑下去,不然这十几个小时白熬了。
他红着眼沉了会儿情绪,休息得差不多了,咬牙把门打开,扶着墙缓慢磨蹭向卧室。柏青岑还睡着。沈知砚上床钻进被窝里,摸过身边的手机。
关机了。
沈知砚长按开机,看到妈妈上午发来的几条微信语音,点击转文字。
10:38am
【SHENG】:厌呀,你同学刚刚给我来电话啦,说是来咱家做客,你在哪里呀?
10:46am
【SHENG】:我问他了,他说是你朋友,叫蒋什么,什么凡,他说提前跟你说好了,今天来看看我,顺便找你玩儿!行啊燕燕在学校里有朋友了啊,咋没跟妈提呢!这孩子挺不错的,可有礼貌,他说一会儿十一点多就到我这儿,你在哪呢?快回来。
【SHENG】:是不是还在你男朋友那呢?他也来玩儿吗?
11:08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