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砚跪趴在床上,双腿被摆成弯曲的姿势,压在床上的胸膛前后摩擦,闷哼着叫了一声:“青岑……”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得到柏青岑不咸不淡的一声"嗯"。
"你现在、嗯……还有意识吗?"
“能认清人。”
沈知砚屁股被冲撞,声音很轻,像是飘摇的单片雪花还未落地便被风击碎了:“抱抱我。”
“冷了?”
刚刚楼下夜风不小,沈知砚仅有的单薄衬衫被柏青岑扒了干净,柏青岑能感觉到身下压着的这具身体冰凉,再怎样把胸膛紧紧地贴合上去也捂不热这片皮肤,他知道,贴得再紧也会有间隙,可传递过去的温度石沉大海,令他颓唐不安。
这种似有什么失去掌控般的、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加重了他的烦躁,易感期在全面爆发的边缘,柏青岑脑子里像是有无数黑色细线直行穿梭,细细密密,斜率不同的细线交错夹出的那块空白越来越小,压缩了理智可生存的空间。
“……冷。”
山雨欲来风满楼,沈知砚在承受彻底的暴虐之前,向柏青岑祈求一点点温情。这是他最后一次求饶能有用的机会了。
那密密麻麻的黑线就此化成无用的代码被系统删除,柏青岑脑子里无意识地循环一个念头:是糯糯在向他要抱抱。
他伏在沈知砚的背上,双臂搂住沈知砚的腰,没有再挺胯抽插。
“对不起。”柏青岑的脑袋疼得如同撕裂,好像自己的灵魂和思想在拼命从躯体中抽离,努力抓住一闪而过的理智,“我保证……失忆后,我会好好对你,我保证。对不起……”
沈知砚应了一声“好”,闭上眼睛。
他没想过这是和柏青岑最后一次正常的对话了,之后他再喊柏青岑的名字,柏青岑已经不会再停了,回应他的只有狂轰乱炸般的虐待和侵略。
他们之间的血脉压制让沈知砚浑身血rou都像被用藤条抽打过一般,高浓度的箬竹信息素把残存的一点糯米味逼到角落里绞杀,沈知砚呻yin都变得艰难,喉咙间滚动着无意识字词。
他们是A-1。
是最匹配的完美情人。
他被A-1杀死,夺走了一切。他无力反抗降临在他身上的厄运,体型与力量的绝对碾压让沈知砚只能清醒地被柏青岑撕碎。
沈知砚几度昏厥沉沦又被柏青岑掐着脖子逼醒,脸色铁青,安静地等待着柏青岑的手劲儿松了,才喘到一口气。他开始剧烈咳嗽,脸色由青转红,大口大口地猛捯着气,用残存的意识思考:自己当初居然是这么挺过来的,进icu也不奇怪了。
在被逼醒数次之后,沈知砚已经缴械了三次,床单上白浊被他颤抖的手指抹了去,没擦干净的痕迹也被身体摩擦得只剩了shi痕。柏青岑似乎不喜欢他这样的小动作,刚刚度过的三个小时里沈知砚已被柏青岑用行动告知:掌控权在谁的手里。柏青岑掌控他的身体,甚至掌控了他射Jing的权利。
沈知砚只是觉得羞耻,这样粗暴的做爱竟能让他的身体产生快感缴械投降,便只能用手指去“掩耳盗铃”。
在又一次偷偷搞小动作之后,柏青岑指尖沾了那Jingye用手捂住他的嘴,染着ru白的那手指插进沈知砚的口腔里,如同犁平他大本营的敌军残忍扫荡着他最后的隐秘巢xue,沈知砚的眼泪流进柏青岑的手指缝隙间,呻yin和惨叫被迫憋成了闷闷的哼哼声,rouxue被猛干的疼痛和酥麻感剥夺了他所有力气。
沈知砚隐约听到柏青岑叫他“小狗”,这种带着羞辱性的称呼还是第一次从柏青岑嘴里说出来,但语气虽然霸道却并不惹人抵触,反倒有种Cao控全局游刃有余的苏感,沈知砚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柏青岑能在sm圈混,就连被柏青岑揍那么惨、对柏青岑恨得牙痒的单修都曾言:“他调教手法也确实还凑合。”
沈知砚的思绪渐渐飞远,他想如果柏青岑在sm圈里愿意玩10,恐怕迷弟是不少的,毕竟柏青岑很会Cao,就算是Cao出血了都能把Omega逼出快感……思绪肆无忌惮飞了一会儿又飞回来:柏青岑叫他“小狗”,估计也会叫之前那些m小狗,这是个普普通通的不带感情的亲昵称呼,柏青岑现在已经认不清他是谁了——现在的沈知砚和其他旁的Omega没什么不同。
柏青岑敏锐地察觉到沈知砚走了几秒神,抬胯狠狠往下撞了几下,沈知砚rouxue被rou棒猛砸,嗓子很快就喊哑了。
“叫我。”
柏青岑的命令传进耳朵里,沈知砚下意识地软软叫了声“青岑”,话一脱口,被打到烂红的屁股又遭柏青岑猛抽了两巴掌。
沈知砚反应过来:“主人……”
沈知砚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默然听着rou体碰撞的震响的“啪啪”声。三个小时高强度的做爱让他的Jing神衰弱至极,像是脖子被白绫吊挂在房梁上,腿悬空晃荡,在死亡的边缘摇摇欲坠。
沈知砚濒死挣扎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后来柏青岑的Jingye终于灌进他的rouxue里,他木然地想,内射了。
估计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尽管窗户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