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滚滚。
夏侯烈喉结滚动,低头吻住太后的唇,插在太后xue内的性器缓慢地抽出一截又插进去,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巨大快感。他仿佛喝醉了酒,变得醺醺然,一时之间,他几乎忘记了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人是权倾朝野的北齐太后,忘了他只不过是一个被自己的亲叔父送上太后床榻的面首,他感受着太后身体的每一点微妙反应,太后的欢愉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忍不住把自己插得更深,探索太后的更多反应。
太后咬着嘴唇,发出喟叹般的声音。
在元帝床上,太后也是如此吗?
不知道为什么,夏侯烈忍不住去想这个问题。
他当然知道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且这和他根本没有关系,可是看着太后眉眼之间的隐忍和克制,他就是忍不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次在王宫之中,明明骑在他的身上,太后口口声声喊的可都是“阿恤”两个字。他当然知道阿恤是谁,不管于公还是于私,他都没有置喙的权力和资格,可现在在太后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躺在皇陵的地宫之中长睡不醒的拓跋烽。这倒挂天穹的天河知道,这震耳欲聋的雷鸣知道……只有太后不知道。
“阿恤……”
太后闭着眼。
夏侯烈牙关紧咬。
快感如同chao水般退去,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屈辱。
他咬着太后的唇,性器插在太后的两腿之间,多亲密啊,可是现在的他不是他,不是夏侯烈。对太后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聊以自慰的工具,太后根本不愿意看见他的脸,因为那会提醒他他不是拓跋烽。就算长得再像,替身终究只是替身,如同灯火的光芒再耀眼,也永远都不可能和日光争辉。在太后的眼里,他只不过是一盏可有可无的、随时可以换掉的灯。
夏侯烈重重地Cao进太后的xue。
这场暴雨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
太后的王帐灯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香味道,天地之间的寒气仿佛被隔绝在帐外,帐内温暖得如同春天。
铺着斑斓虎皮的巨大床榻上,鲜卑小王子夏侯烈将北齐的太后陛下压在身下,如同一只正在交媾的老虎。他虽然还很年轻,但从小习武,就算北燕灭亡也没有放弃征战沙场的渴望,从来不肯疏忽自己的武功,摇曳的烛光在他身上留下错落的Yin影,映衬出他强壮又漂亮的肌rou,充斥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感。
他的大家伙插在太后的雌xue之中,这个时候他才不想去管春宫图上看来的技巧,大开大合地Cao太后的逼——他是很年轻,他也很强壮,可是他不想这么容易就给太后痛快,因为他知道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太后只会想起那个灭亡了他的国家的男人。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明明早就打算好做一个规规矩矩的面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生出了胜负欲。
他极其缓慢地插进太后的xue。
这个动作如此缓慢,用尽了他所有的自控力。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撑开太后的身体的,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暴雨之中,好像只有太后是真实的,是真正存在的。太后可真热啊,热得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热得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坚持。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古往今来那么多英明的君王会烽火戏诸侯从此不早朝,为什么那么多叱咤风云的江湖侠客过不了美人关死在温柔乡。
“陛下,”他说,“您里边真热。”
太后微微惊讶地睁开眼。
夏侯烈狠狠地顶了进去,接着道:“您是不是感染了风寒,不然里面为什么会那么热?”
太后眼睛睁得更大。
他竟然一时分不清夏侯烈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可他不是会开玩笑的人啊。他知道夏侯烈有多忌惮北齐太后这个身份,也知道他们之间隔着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沟壑,那对他来说并非坏事。现在夏侯烈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了一个样子?还是说,夏侯烈以为自己上了他的床,现在就能肆无忌惮地调笑、作弄他了?他动了动自己的腿,大腿那儿绷得很。
还不等太后说话,夏侯烈又道:“陛下,您怎么不说话?”
太后:“……”
一时之间,他既觉得荒谬,又有点哭笑不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侯烈怎么转眼之间就换了个人似的,忽然问他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现在是说话的时候吗,他的两条腿可还分开着呢!夏侯烈的东西就插在他许久没有人进来过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怎么就长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撑得他肚子都疼了。他下边,让夏侯烈插着的地方都要裂开了,现在别说是说话,就算只是喘口气都要扯着疼,感情疼的不是夏侯烈啊!
太后隐忍地想,他还小,别和他一般见识。
太后双手攥着虎皮,低低道:“你是不是,又在哪本春宫图上,学了、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呃……要用在,用在我身上?”
夏侯烈顺水推舟,说:“我看那些春宫图上的女人总是要叫男人的名字,陛下,您也叫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