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朝他大胯捏一把。
男宠一激灵:“啊!”,卷起被子哼哼唧唧地滚开。浑身只有条高腰亵裤,裤子绑带还半松着。
及腰长发凌乱。
男宠名叫秦若,原名薛宁佑。他父亲十九年前参与谋反,被诛了九族。因律法规定不杀幼童,全族只剩了他一个。
“主人别打若儿,嘤嘤嘤……”男宠半梦半醒。
“阿嚏!”
被唤作主人的人一个喷嚏,整个马车都跟着晃了晃。
寂夜山路,一声老马叹息,方圆生灵都醒来。
“我在马车上?”
这位主人睁开眼,顺月光看出去。
惟裳珠帘,绣着的白龙玉凤是皇亲国戚的象征。车前却是倦马两匹,一老一小,甩着尾,扬起动物的臭。
远路不清,只知车边许多正茂的草。
身旁男宠秦若,谄媚地贴过来,躺倒在沉王身上。
柔声叫着:“主人~”
半额刘海细碎,落一片浅影在赭石色的眸上。一双眉眼标致,眼尾微微上行,又略带狐媚。
主人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伸向伸进他的亵裤。
小玩意儿被捏住,秦若一抖,配合地抬起一条腿方便主人把玩。
“唔,您比那些劫匪还狠......”
秦繁捏弄着他的下体,责斥:“卷走被子是想冻死我?”
“不是的嘛,若儿是梦见劫匪了。”秦若娇嗔,“主人要是没了,若儿也拿不出两万银子,会被那些劫匪玩死的。”
“两万…银子?”
想起这回事,瞥见秦若誓死保护的小盒子就在枕边。
“你盒子里是什么?”
云秦繁想去拿,若儿张口咬住他的手指。“秘密。”
“秘密?”
沉王大拇指扣住下巴,手指往他嗓子里去。
男宠昂着脸,含着手指模糊地哀求:“唔!主人,主人对若儿好一点,嘤嘤嘤……”
伸出手,带出一缕银丝。
“主人对若儿好,若儿也对主人好。”
秦若松开亵裤,M字腿平躺下来。弄了一指百花油,滋润向后xue。
沉王也脱,一边笑道:“你我现在身无分文、也无实权,与庶民无异。你怎么对本王好?”
“嘤……若儿只有屁股。”
男宠羞,两手扒开。
滋润的后庭暴露在氤氲月光下,水面倒映的昙花一朵。
沉王看着xue,一下子来了欲望。气力从四肢开启,往中间冲,涨满了高贵的玉柱。
柱头抵住花蕾,要往那里面去了。
男宠控制着xue的张合,把玉柱撩拨得坚挺灼热。
“嗯!啊啊啊啊……主人!”
穿入,保护内rou的门扉紧紧勒住沉王的玉柱。玉柱上的条条青纹凸起,不规则地刺激着男宠的嫩rou。
“这么紧?本王多久没用你了?”问着,猛地抽出。
“啊!嗯,嗯……”
秦若回答不上来,沉王伸手就是一巴掌,把他脑袋拍得嗡嗡响。
没等他回神,沉王一挺身,整个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
吃痛,秦若下半身痉挛着。
沉王不理睬,把着他的腰,恶意挺弄。
“几日、没被用、都不知道?”
“嗯啊,嗯!啊!嗯!若儿、若儿每时每刻、都在心里、跟主人结合!”
“每时每刻?”
沉王的动作轻柔了些。
“嗯,嗯!每时每刻!现在也想,现在!”秦若大张双腿,一双几乎不曾着地的脚顶上车篷,“主人,主人用用若儿吧!”
沉王喜笑颜开。
倾身,加速抽送。
“嗯嗯嗯嗯啊啊啊......”秦若两腿放上沉王的肩,两手抱住沉王的脖颈,靠近沉王的耳,低声叫着,“嗯,主人,主人娶了若儿吧。若儿,若儿想......”
沉王压着他,沉迷在下身欢乐之中。
“被用爽了?想要什么?”沉王凝视他漾水的眼。
“若儿想被主人用一辈子,想主人娶了...嗯!主、主人,主人娶了若儿!啊!”
说到一半,沉王又开始动作。秦若浪叫着,把话断断续续说完。
沉王吻吻秦若的唇,“你已经属于本王了。”
话音刚落,秦若死死吻住沉王。
“唔!”
秦若的舌滑过他的牙面,然后溜出去。“哼。”
沉王两手把他按下来,“不知好歹!”
主人使用仆人,如太阳东升西落般天经地义。
挥汗如雨。
交合的声响迷漫荒野。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唔......主人!”
花儿绽放着,被玉柱顶得臌胀。
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