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林师兄,我们走了快一个时辰了,你确定那山洞是在这个方向?”孟知礼靠在树上,小喘着气。
林止心看了眼他,道:“一定就在这附近,我感觉到了。”
“这话你说了七八遍了……”孟知礼叹气道。
上官鹤鸣摇头:“一众弟子里属你耐性最差,回去后要多向高掌师请教下如何提升。”
孟知礼瘪瘪嘴,不敢说话了。
四周突然狂风大作、草叶横飞。上官鹤鸣往某个方向看去,道:“他来了。”
一声狂啸震耳欲聋,上官鹤鸣站定了身子,从怀里拿出了玉灵珠。
他说到:“我师弟不懂规矩昨日多有冒犯,这玉灵珠现在便归还与你,让他向您道个歉。”说罢他对林止心使了个眼色。
见状林止心立马双手紧抱,诚恳地说到:“我一时糊涂犯了大忌,在这里向您道歉,还请灵兽多多包涵。”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上官鹤鸣手上的玉灵珠一瞬间便消失在了空气中。他以为那灵兽是接受了林止心的道歉,他便转身准备离开,可突然间一股压迫之意袭来……
上官鹤鸣右手一抬身后背着的凌云剑即刻出鞘握到他的手中,他转身将剑挡在了身前,入眼的是一头体型巨大的形似白狼的灵兽。
那灵兽力量巨大将上官鹤鸣顶退了好几米,嘶吼一声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凶恶之意。
“你既然对刚才的道歉不满意,那要如何才能让你原谅他?”上官鹤鸣皱眉问到。
只见那灵兽往他身后的林止心看去,它挥舞着爪子就要扑上去,见它并未收力上官鹤鸣立马又使用剑气将灵兽挡在了对面。
“完了,看起来他没那么容易罢休。”孟知礼将林止心往后拉了拉,又道:“师兄你受伤了待在我们身后安全些。”
林止心看了几眼那只灵兽,点了点头。
这边上官鹤鸣已经和灵兽打了起来,他虽然修为在灵兽之上,可对方不依不饶他又不能下重手,实在难缠。他知道来到这里定要吃点苦头,可没想到灵兽竟然对林止心仇恨到这般。他两指一合划过剑身,凌云剑剑气一出直接将那灵兽弹出了十几米外。
“快走!”他对身后的两人喊到。
眼看那灵兽又冲了上来,他叹了口气。
“得罪了。”
身后的两人已经逃远,灵兽见要杀的人跑了便将怒火都迁怒到了上官鹤鸣的身上,它原本深蓝色的眼睛又暗了几分。
当一人一兽四目相对时,上官鹤鸣感到心口一悸。
……
再睁开眼,他已经躺在了客栈的床上。
“大师兄你终于醒了!”孟知礼跑到了床边,一脸担心。
“觉得怎么样?”坐在床头的林止心关心地问到。
上官鹤鸣的身体并无太大异样,只是脑袋有些眩晕,他摇了摇头。
回忆晕倒前那灵兽被他击倒时口中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吼声,下一秒他就感到头晕眼花,而后便失去了神志。
“我和林师兄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晕倒在地上了。”孟知礼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在想那灵兽看起来也没大师兄厉害,怎么还把大师兄打倒了。”
“那只灵兽呢?情况如何?”上官鹤鸣问到。
“灵兽没什么大碍,只是晕了过去。”林止心说。
上官鹤鸣宽心地点了下头,他有些困乏,便打发屋内的两个人出去。
孟知礼很听话地出去了,林止心则轻脚跟在他的后面。
“林师兄,我们晚上要不要拉上大师兄去街上逛逛?今天是花灯节,街上一定很热闹。”孟知礼这边叽叽喳喳说着话,身后却没有人应他,他转身一看,身后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林师兄。
“还有什么事?”鹤鸣看到林止心又进了屋。
林止心坐到了床边,他目光躲闪地看了几眼上官鹤鸣,而后坐正了身子别过脸说到:“你睡吧,我陪你一会。”
上官鹤鸣目光复杂地看了林止心许久,最后他还是闭上眼入睡了。
睡着的上官鹤鸣看起来毫无防备,林止心伸出了右手掌心向上插进了上官鹤鸣的左手之下,两人掌心合并一股不易被察觉的气从林止心的指尖钻入了上官鹤鸣的手臂。
林止心眉头紧皱,过了会又舒展开来,他抿嘴笑了起来对着大师兄的手捏了捏。
因为常年用剑的缘故师兄的手心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光滑软嫩,可他却像爱不释手般迟迟没有放开。
等到鹤鸣醒来已近夜晚,他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目光灼灼的林止心。再看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他立马抽回了手坐了起来。
林止心的笑容没什么变化,他收回了手说到:“今夜街上一定热闹得很,我们叫上小师弟一起去街上逛逛如何?”
他们这次下山是为了寻找门派遗失多年的长玉剑,那是门派高掌师高云念的佩剑。
二十年前,明华派收到一封请战帖,切磋时高掌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