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语喘息着,还搂着宁言的脖颈不肯放手。看到小狗的反应,宁言也知道夏一语着实是害怕自己离开。
“梦到我怎么不要你了,嗯?”
宁言的手指在小少爷的后xue附近徘徊,指腹时不时按压褶皱,挑逗着小狗的感官。被打得屁股肿胀,一点点布料蹭过都会疼得浑身颤抖的小少爷,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哭得双眼红肿。
“梦见……我们……开书店……突然宁哥不见了……身边……是办公室……”夏一语仰起头,让宁言拽着自己颈上项圈的锁链,仿佛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属于宁言,做宁言最忠实温顺,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唯一的小狗,“我梦见……我找不到宁哥……”
“那如果找到了呢?”宁言在他耳边,耐心地安抚着他,“找到了,小狗想怎么做?”
“……找到了……就……”夏一语哭得一抽一抽得,“要抱住宁哥……求宁哥不要走……”
宁言的手指就在他的xue口边打转,夏一语又发出小nai狗落单时一样的呜咽,忍着痛想抬起tun部:“想要宁哥Cao我……Cao进小xue里……”
“这么想我吗?”宁言无奈地轻笑,一边拖过旁边的枕头,“不会去找其他男人?闭上眼,当成是我……”
小少爷摇着头,感觉到身体一轻,腰下面已经被点了枕头,方便他一会挨Cao。
“宁哥要是走了……我也不会去找别人……”
“那小xue一定很紧……但为什么我觉得小狗的saoxue,这么shi呢?”
宁言揉捏他硬肿的tun瓣,引得夏一语痛叫一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想放手,仿佛跨越了可能的时间,经历着——或者说预习着——一场久别重逢。
“因为……我会想着宁哥……”夏一语的耳朵都烧起来,渐渐停止了哭泣,身上的衣服摩擦过ru头,让他陷入了另一面的幻想中,“想着宁哥……用按摩棒,插自己……”
“怎么插?”宁言隔着衬衫抚摸着夏一语的胸前,捏起他的ru头,解开扣子将手伸进去,“在哪里?说清楚……”
“在……”可爱又可怜的小夏总不满那跟一只在他xue口周围按压,却不进入的手指,抬起屁股去追寻异物的侵入,“在办公室……穿着的宁哥送的衣服……自己插自己……”
失去了自己的主人,成为弃犬的小夏总,只得靠着短暂的时光,回忆曾经一度落在身边的,安全可靠的幸福。实在忍不住时,他就会叼着领带,自己脱下裤子,润滑后将粗大的电动假阳具一点点吞下去。
“那就一会儿给你叼住。”
宁言摘下他淡金色镶嵌着血石的领带夹,夹在他左边的ru头上,自己用手指夹住右边的ru头拉扯,一边说:“继续……”
“然后……嗯……想着宁哥……在Cao我……”
宁言的手指作为奖励,滑进他早已经shi软放松,一张一合的xue口中。突然被异物入侵了身体内部,夏一语条件反射地紧绷身体,结果又因为tunrou的疼痛流出眼泪。
“然后……”小夏总继续诉说着,“会……看视频……看宁哥拍的视频……”
“看视频,然后呢?”宁言亲吻着他的脖颈,吮吸着留下点点吻痕,“怎么弄自己?”
“学着宁哥,自己一点点……嗯……坐下去……”
——坐在会高速抽插的炮机上,和视频里的自己一起,在订了厚厚隔音棉的房间里,不顾一切地浪叫,自己狠狠揉捏自己的ru头,想象是自己的主人在毫不留情地使用自己泄欲,回忆起宁言隐忍的表情,哭求着他的疼爱。
“还有吗?”宁言低语着,三根手指在夏一语的xue内肆意抽插搅动,带出啧啧的水声,“那要是见到我了,小夏总还会喜欢我吗?”
“一直——会一直喜欢着宁哥——”夏一语哭叫起来,“宁哥……我永远都是宁哥的小狗……”
男人叹息着,抽出手指,夏一语的身体顿时陷入一片空虚,疼痛从tun腿部蔓延到心里,将他的心刺得密密麻麻地疼。
“宁哥,主人……主人不要走……”夏一语揽着他,“真的会一辈子当宁哥的狗……真的……”
“可是一辈子,永远,都太长了……”宁言叹息着,心里揪着疼,第一次在理智的作用下感受到了何为绝望。他冬日看着自己天天去看的喜欢的小狗被新人家领走的时候,他看着自己在学校的手工陶艺被父亲随手砸向母亲的头的时候……他因为交不上学费,被老师撕碎课本赶出教室的时候……他因为逃课没有考上重点高中失去免学费名额,母亲去敲亲戚家的门借钱的时候……
还有他看到夏一语幸福地笑着,和家人打电话的时候……被夏一语告白,被夏一语吻住双唇的时候……
他随时准备失去,已经忘了何为拥有,更不知道何为失而复得。
“我不想……不想让宁哥走……”夏一语哭着,再也顾不得疼痛,抬起腰想要自己把后xue像以前那样主动套在宁言的性器上。他感觉宁言在短暂的犹豫后,吻如同雪片般冰冷地落下,被他炽热的温度融化在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