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
宁言在他身后将皮带握在手中,看着小少爷被“锻炼”后紧致的窄tun,被黑色的内裤包裹住,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和夏总,知道他们的弟弟是这样一个求着男人Cao的sao货,会不会……很失望?”
夏一语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性器处于半勃起状态;但是宁言毫不怀疑,只要他一皮带下去,小狗立刻就会兴奋得yIn水直流。
“小夏总……年纪轻轻……”宁言用皮带的末端,慢慢划过夏一语的tun尖,“养尊处优……条件优越……暗恋你的女人们呢?她们知不知道,小夏总现在为了求着男人Cao,主动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小狗很硬气地抿紧嘴唇,不说话,但是心里早就想让宁言Cao他一顿,最好把他Cao到昏过去,下身一片狼藉地扔在办公室,无情走掉之类的……被用过后无情丢掉的感觉,稍微想一下都觉得令人又伤心,又兴奋。
皮带勒在手上绞紧的声音,在房间中清晰可闻。夏一语已经闻到了自己下身yIn水的味道,还努力压抑着自己渴望的喘息时,皮带“飒”地一声划破空气,隔着布料抽在他刚才被宁言轻柔拂过的tun尖上。
“唔呃……”
小少爷被这一下抽的头皮发麻,差点疼昏过去,手骤然缩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宁言似乎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轻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又挥舞着皮带,再次抽在他另一边的tun尖上。小少爷又喘出一口气,全身紧绷,屏住呼吸,却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更痛。他拼命想抑制住自己的痛呼,却每次都被皮带抽得身体抖动,喘息声一次比一次大。
宁言手上不停,抽了十几下后,折起皮带,用皮带去挑起夏一语的下巴,端详着他因为疼痛渗出的汗水打shi额前的发丝。细软的发丝贴在他如白瓷的肤上,宛若不可修复的裂痕。晚霞的柔光渐渐从天边消失,小少爷汗津津的脸颊,轮廓被镀上街灯昏黄的光晕,配合是不是在窗外响起的车辆驶过的声音,让人联想起都市的繁忙,还有俯视着繁忙都市时内心产生的空虚。宁言没放过他,回到他的后方绞紧皮带,继续抽在夏一语的tun腿交接处。黑色的平角裤保护了那一片柔软,但皮带的疼痛依旧让夏一语觉得下身都是一片火辣辣滚烫的疼。
沉默的疼痛比羞辱的话语带来的疼痛更可怕,他想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宁言满不满意,高不高兴。可是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tun腿火烧火燎地疼,宁言的角度和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一下抽在黑色内裤之外的地方。
皮带的威力远非马鞭或者戒尺可以比拟;甚至皮拍对比皮带,都因为太过柔软,不够柔韧,而败下阵来。结实柔韧的皮带带着沉重的风一下一下抽在tun上,夏一语感觉到自己的tunrou肿胀起来,然后因为充血变得发硬疼痛。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支撑不住,身体一点一点地,随着皮带的抽打,塌了下去。但不管有多疼,夏一语都没有叫出声来。宁言打的心疼,伸手去探他的tun部,柔软的tunrou因为充血被打的肿胀发硬;在被摸到tun部的时候,夏一语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抽泣。
“小夏总,知道疼了?”
宁言坐在床边,牵着他脖颈上的细链,让他爬过来,趴在自己的腿上。天色昏暗,宁言看不清夏一语的表情,摸在夏一语的脸上,除了疼痛渗出的汗水,还有泪水。
“……疼吗……”夏一语只感觉时间过得极慢,因为忍耐疼痛而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待到发现宁言停下了对他的抽打后,他的身体才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眼前一片模糊,趴在宁言的腿上,急促地喘息着。
“疼吗……”他仿佛是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不疼……不疼的……不疼……”
宁言看得出来他的反常,穿上这身衣服,夏一语仿佛披上了一层尖锐的外壳,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也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不疼的……所以……继续……不要走……主人……”
他想起那个噩梦,梦里没有宁言,自己被众人簇拥着,被家人疼爱保护,但又有什么意义呢?
“……继续……不要……不要停……唔——!”
宁言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夏一语颤抖地抱着宁言的脖颈,两个人交换着炽热shi润的爱意,被夏一语的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去。
“唔……嗯……主人嗯……宁哥……”
甜腻又隐藏着疼痛的轻哼,只会让男人更加疼惜怀中的小少爷。他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自己的怀中。
“怎么不叫呢,夏儿?”宁言一边吻,一边问他,叼着他的右耳垂吮吸厮磨。
夏一语被吻的动情,疼痛刺激着他,性器被内裤勒得发疼。他抱着宁言的脖颈,胸前剧烈起伏,细声地对着宁言耳语。
“我梦见……宁哥……不在了,不要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我只想要宁哥喜欢我……我变成……什么样子……也想要宁哥……留在我身边……”
宁言恍惚了一瞬,力道稍有放松;夏一语又去吻他,主动地往他怀里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