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循循善诱道:“就如你化妆好看就多化,喜欢大nainai就多亲亲大nainai,好叫大nainai知道你的心意。”
青蓝听了,好像觉得有些道理,于是抬起头,含着唇上烂糜的胭脂,轻轻啄了啄桃李的侧颊。
他道:“大nainai,你真是好看——”
桃李闻到青蓝身上那股不知道从哪来的甜香味,混杂着脂粉的气息,热烘烘的全扑在鼻间,莫名就有些脸红:“没叫你夸我。”
“是实话,”青蓝把桃李亲得满脸淡红的印子,“大nainai——要我说实话。”
“……大nainai饶了我罢。”
青蓝喘出一声呜咽,衣衫都解开了一半,满面醉意,附在桃李身上。桃李的手指,并拢了揉弄他的男根,动作间,绑在rou柱上的深红色求子铃就禁不住地琳琅作响。
桃李在他脚踝上也绑了一对儿。铃铛不是什么Jing贵玩意,胜在小巧可爱,声音也脆。青蓝偶尔得了趣了,脚趾深深碾在绸缎软席子里,那铃铛就在他身上晃荡荡地摇个不停。桃李指尖蘸着酒,要青蓝含他。青蓝抽抽噎噎地含了,shi软的舌头顶着,模模糊糊地求饶道:“真不能喝了,要醉了——”
桃李拿另一只手敲他的男根:“这里倒是很Jing神,直挺挺地戳我肚子呢。”
“哼——”
青蓝从鼻子里溢出一丝哼声,眼边的桃花早就皱了,被桃李轻轻拿指头揉散,化成一团红。他猛地仰了头,去抓自己的前端:“涨……”
“说些好听的,就放了你。”
桃李甩开他的手,丢了酒杯压着他往席子上倒:“你知道大nainai想听些什么,青蓝。”
青蓝迷迷瞪瞪地给他压了满怀。
他捂了眼睛,嘟嘟哝哝地抱怨道:“大nainai欺负我。”
接着抱了桃李的后颈,腿从衣裤里头伸出来,赤条条的一对,夹上桃李的腰,轻轻地蹭了起来:“进来么?”
竟是酒意上涌,xue里头开始发痒了。
桃李嘶了口气。
他掐了掐青蓝的腮帮子,撅起他的唇和自己亲吻。
“浪蹄子。”
shi漉的手指便径直插到了青蓝水汪汪的xue里。
青蓝泄了一回,腿根止不住地抖,脚踝上的铃铛颤巍巍地晃悠:“大nainai,这里还有两个没解——”
桃李的手指在他xue口打转,有些心不在焉地,撑着他白腻的腿坐起来:“脚踝是硬骨,又不似男根,不会涨的,不解了。”
青蓝趴在一堆乱糟糟的布料里,想坐起身。他问了一句:
“大nainai甚是熟稔——从前常来花楼么?”
桃李凑过去又把他扑倒了,压着他使劲啜嘴儿:“怎么?我是常来。”
青蓝蓦地有些心头发堵。他从前从不善妒的,现在却越发娇气了。
他看着桃李半天,盈盈的一双眼睛,看得桃李才软下去的男根,又有些想抬头。饱鼓的xuerou里,也酥酥地生了些麻痒。青蓝从来不是什么狐媚子,可天生就是他桃李的春药。
青蓝的嘴开开合合,像是有些想哭了,最后憋出几个字:
“……那往后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大nainai,要来也带着我。”
桃李初初没听懂,顿了顿,才知道青蓝是醋了。
他再忍不住笑起来,是很错愕又很快活的笑,带着点得偿所愿的欣喜。
“真是,在想什么呢——我家里从前是做水粉胭脂的,花楼里的姑娘常要用,所以我也跑得勤一些,今日也是头一回正儿八经来玩。”
桃李抓着青蓝的指头,含进嘴里,嘴角露出妩媚温柔的笑。
“大nainai往后再不来了,你乖,青蓝。”
桃李:只要花样多,老婆越来越爱我
青蓝:(拿出和离书)
桃李:老婆我错了,我给你买好吃的,给你赚钱花,给你生崽崽,给你玩那里,给你——
青蓝:(疲惫)唉。
第17章 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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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此地民风开化,无论男女双儿,嫁娶与否,喝花酒听小曲儿都是常事,可是那些家中教条森严的大户人家,却仍以秉持过往戒律为荣,从来不许家中贵子去那烟花之地放荡。宋辛家中因事胭脂水粉生意,常常出入章台,还算开明些。青蓝自幼无人教养,种种条规,俱由教养婆婆与秦泷授与,所以在那起子没给人教过的地方,全然是一派空白,完全是大nainai说了什么,便听什么,从来也不晓得分辨对错。
可是再如何开明,妾与通房的地位还是不高。尤其是做了通房的双儿,到底低人一等,从来只能畏畏缩缩,夹着尾巴做人。
便如今日,两个嫁了人的双儿,一个贵为主母,一个是生了儿子的妾室,竟胆大包天地到烟花地里偷欢,夹了求子铃,两个人呢呢哝哝,翻衫泼酒,鬓发纠缠,口唇敷朱,实在不成体统。桃李骨子里风流不拘教条,身体又贪婪重欲,活似不能自足的狐狸Jing怪,天下万般规矩都不能拦了他寻欢作乐,还非要拉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