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无力的狗狗是被主人公主抱抱回去的。
蜜色肌肤上沾染着各种黄白ye体,就像淋着白巧克力酱和蛋黄酱的巧克力冰淇淋,轻轻舔舐开看似坚硬的外壳,便能吮吸其中柔软甜美的汁水。
“坏狗狗。”苏谈一边恶意地抓弄怀里的肥屁股,惹得狗狗圈紧了主人的脖子,一边用大提琴般低沉冷淡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斥骂,狗狗浑身上下都透着羞耻的粉。
街道按理来说是十分平整的,再加上密集路灯的照明,旅途坦荡,但架不住坏人类的坏心眼。
主人时不时跳上台阶,弯腰紧紧贴上狗狗饱满的胸部,恶意摆动,冰凉的布料厮磨着两点rou嘟嘟的ru头,ru钉都可怜兮兮地嵌进了ru晕,胸rou上印着凌乱的金链链痕,就为了摘取一朵盛开的粉蔷薇。
然后那朵娇艳欲滴的粉蔷薇,就代替尿道棒的职责,贴身合缝地簪进了尿道。里头的嫩rou哪见过这样的仗势,被粗糙花jing上残留的毛绒细刺蛰得连连搐缩,连膀胱也被顶得吐出黏ye,紧紧裹缚在凶器之上。
待到主人发现另一朵开得更盛的玫瑰,想更换花瓶中的鲜花时,却惊讶地发现,“花瓶”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如同贪吃的xue眼,痴缠着蔷薇花jing。
这怎么行,花瓶的鲜花要及时更换,否则就失去了花瓶本身的意义。
缠绕着狰狞青筋的手臂肌rou暴起,手指攥着探出gui头的花枝,与顽固的尿道角力,甜腻的蔷薇汁子流了满手,这才在狗狗的呜咽声中的一点点抽出,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苏谈神色淡淡,手上的动作却很稳,捏着狗狗的马眼,将剥去花刺的玫瑰jing子,一点一点送进了尿道深处。
玫瑰的体积稍大,花jing也更粗,沿着前花开辟出的甬道前进时,也多有阻碍。
在钥匙对不准锁孔、抵到错处时,人们通常都会抽回钥匙重来,苏谈也是如此。
玫瑰被捏着旋转前行,所到之处,搅动无数yInye,发出滋滋的水声。
狗狗只觉得下体如同一滩烂泥,其中裹缚的花jing七进七出,搅得柔软的尿道天翻地覆,连内部的细小褶皱也被无数绒毛狠狠扫过,仿佛一条带着倒刺的肥厚舌头,一下下舔透了敏感的男器。
又一次遭受阻碍提起时,苏谈几乎捉不稳花jing——表层裹着晶莹的黏ye,绒毛被舔舐得根根分明、水光油亮,他反射性地看向怀里的狗狗,果然,狗狗早就流着涎水瞳孔扩散着高chao了。
明明是在正经地插花,花瓶却先高chao了,不务正业!
苏谈不悦皱眉,决心惩罚一番背离职守的狗狗。手腕一抖,花jing被大力弯折,直直顶上了脆弱的膀胱!
“咕啾!”尿道内部的yInye受此重击,先是狠狠反戈一击了膀胱,随后逆流而上,威势不减地冲射着内部的rou道,一点点珍珠似的ye体飞溅出马眼,在主人西服面料上泅成了几个腥臊的深圆。
“坏狗狗!”大掌落在狗狗肥厚的屁屁上,rou浪翻腾,就是几个狠狠的红手印,狗狗嘤嘤叫着拼命往施暴者的怀抱深处钻,似乎想以此来逃避惩罚。
“嗷呜,小母狗不是故意弄脏主人衣服的呜呜,屁屁好痛,主人别打了呜呜……”
弱者的祈求非但不能平息施暴者的怒火,反而火上浇油,更加激发了施暴者的施虐欲。
等到苏谈回复成平时的冷静,就看见臂弯处正架着一只瑟瑟发抖的肥屁股,tunrou乱颤,纵横叠加着一道道嫣红手印,像一只饱满的脏脏包,里头的巧克力夹心都呼之欲出。
他伸手下探,在腿间摸到了一手的透明黏ye,眉头一挑。
小母狗只是被打屁股,就被打到高chao了。
为了严格履行花瓶的职责,那天狗狗高chao了多少次我们不得而知,只有小道旁遗落的裹着黏腻汁水的花朵是唯一的见证者。
回到别墅,洁癖首先做的就是把两人冲洗干净。
温热的水流没过锁骨,苏谈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狗狗,打着泡沫的浴球在狗狗身上滚动,认认真真地给自己的小母狗清洁全身。
不知是灯光太暧昧,还是水汽太舒适,苏谈神情柔和,眼睫上沾着水珠,冷硬的嘴角都被微弱的笑意融化,这让他看起来终于像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人,而不是苦大仇深的特殊业者。
他关停了水流,拿浴巾把狗狗裹成刚出生的小宝宝。狗狗赤裸的全身被毛巾隔绝外界,只有一张娃娃脸露在外头,神色平静神圣,像是刚降世的羔羊或圣子,浑身散发着暖意和光辉。
吹头发的时候狗狗倒是醒了,可他好像是刚睡醒脑子糊涂,像是被吹风机吓着的幼犬,竟一味地往苏谈怀里钻,迷迷糊糊地撒娇要主人抱,而苏谈也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边把吹风机调成噪音最小的模式,一边轻轻挠着狗狗光滑的下巴问,
“呼噜呼噜。是谁家的发动机成Jing了呀?”
热风呼呼,狗狗享受着发梢间温柔的按摩,哼哼唧唧。
“不是我还能是哪只聪明可爱善良的小狗呀。”
“好了,别撒娇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