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傍晚,太阳放射出最后的炽热余晖,云朵周边便拢上了一圈美丽金边,东边地面上大火渐起,血红的晚霞模糊了天地交界。
街道旁植着高大密集的树草,透过树叶的间隙,点点斑驳光斑洒落,带来微不足道的热气,但累积一天热量的地面依然可以轻易烫伤足底。
苏谈就一边欣赏着日落西山的壮阔景色,一边遛狗,他神色轻松,牵着狗绳的双手却坚如磐石、不可动摇,任由绳子另一端的犬奴如何反抗,也不改强硬本色。
铺着灰色地砖的地面上,趴伏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宽肩蜂腰,巧克力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流淌着碎金,摸上去仿佛有丝绸般的触感,爬行时肌rou起伏拉扯,富有诱惑力。
如果以单纯不带任何色情的眼光来看,这样的人应该出现在秀场或者古战场上挥洒汗水,巧克力肌rou碰撞挤压之间,以稀少的布料堆砌出古希腊英雄般的史诗感与力量美。而此时却像一匹赤裸的羔羊,被他人捏在手心,在yIn秽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一枚金环牢牢锁住膨胀的阳器底部,延伸出一条金链,与探出马眼的尿道棒底部相连,彻彻底底地锁死了自主射Jing的希望。
很快,范锦城就又需要从喉咙底部发出黏腻的求饶声,在主人昂贵的皮鞋上呜呜咽咽地挺腰上下蹭动狗鸡巴,在主人拔出尿道棒的一瞬间迸射出稀薄的Jingye,然后在5秒的舒爽后,瘫软的Yinjing又会被坏心眼的主人拿着尿道棒反复捅弄,强制硬起。就算可怜的狗狗被捅弄得双目失神,涎水流了一下巴,狠心的主人也会站起前行,丝毫不顾狗狗高chao后的瘫软身体能不能支撑这样的性事,来时的地砖上擦出一道白浊的行迹。
镜头上拉,两颗涨大如草莓的ru头上也沉沉坠着一对红宝石ru钉,与项圈放下来的两道金链连接,最后合并成一道锁链,没入苏谈的掌心。
只消男人手指一勾,两枚红宝石就会前后摇晃,拉扯着ru头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两束针刺的快感便会击穿狗狗所剩不多的理智,让他两片丰腴饱满的胸肌如水般晃动,如同发情期的母犬般,高高翘起屁股,期待着雄性强有力的男器和侵犯。
口笼重新压在了狗狗的口鼻之上,严丝合缝地扣住了下半张脸,缝隙中可以隐约窥见破皮的唇角和凝固的白浊——那是浴缸里颜射留下的。
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驯服地贴在发丛里,配合着绑在腰上的蓬松尾巴,倒真像一只出门散步的家犬。
经过一根电线杆时,苏谈终于停下了步伐,他微笑下蹲,直视狗狗因连续绝顶而涣散的瞳孔,抚摸着细而软的头发,语气温柔而不容抗拒,“就在这尿尿吧”。
狗狗正眯着眼,享受着主人难得的温柔,懵懂的心也一时沉醉,根本就没有注意他的命令,直到胸部和下体同时遭到狠狠一扯,才发出一声委屈的“嗷呜”。
“我说,在这里尿尿。”虽然主人脸上的微笑依旧,但小狗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危险的成分,他瑟缩着,一边拿一对shi漉漉的瞳子试探着主人的反应,一边不太熟练地爬到了电线柱前。
苏谈看着那两片随着爬行而不断上下翻飞的蝴蝶骨,心里第一次出现了某种渴望。
渴望现在就掀翻狗狗,用屁股狠狠把狗狗jian弄到高chao迭起,然后把狗狗囚禁在金笼里,让他成为除了每天生产Jingye其他什么都没法想的小母狗。
一阵凉风突然拂过狗狗裸露的肩胛骨,他还记着主人的催促,双腿并得更紧,仿真狗尾上毛糙的毛发细细密密地黏在tun缝里,带来刺啦啦的痒意。
近了些,就能观察到更多细节。那得苏谈青眼的电线杆,怎么会是寻常的电线杆?
电线杆底部,与其他部位迥异,表面有着一层被水反复洗刷、也无法冲洗干净的淡黄色,还染着一股经年的腥臊尿味。
若是一个成年男性四肢着地,视线正好能与这片淡黄色区域相齐。
显然,这就是方圆几里地“狗狗们”的集·体·便·所了。
范锦城正真如狗狗一样,抽着鼻翼嗅闻,而当这一股尿sao味袭入鼻尖时,狗狗胯下的狗鸡巴竟立刻突突跳动起来——也不知道是多少“狗狗”积年累月的努力。
狗狗回头望了一眼主人,眼里带着不自知的祈求和魅惑。
猝不及防受了这一眼,即使被人“夸赞”过性冷淡的苏谈,胯下的rou棒也登时勃然挺立。
“他肯定很受那些上了年纪的富商的欢迎。”苏谈揉着太阳xue旁毒蛇般暴起的青筋,心中颇为无奈地想。
接着,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串,在狗狗期待的星星眼中,选出其中一把Jing致的小钥匙,就解开了束缚狗狗Yinjing已久的金环和尿道棒。
狗狗面上惊喜的表情还没散去,被强行延长的高chao一波波叠加,快感如同势不可当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嗷呜嗷呜!主人救小母狗呀!汪呜呜呜汪呜!”
快感达到了极限,就压缩成无法脱身的痛苦漩涡,狗狗哀嚎着,鸡巴像是失去控制的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