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格尝试着扯断,但浸湿的布料变得过于柔韧,他只得撕破对方腰际的软绳。脱离双手掌控的腿自发地缠上雷格的腰,脚掌扣在他的臀部、似乎是催促雷格侵犯的动作。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肌肤同样擦在兽人腰侧,独到的触感令他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雷格半是恼火半是无奈,他泄愤般咬住怀中人的耳朵,对方叫了一声,弓起身子贴向了自己——柔软的胸部几乎蹭到他的下巴,柔软宽厚的翅搂着他的脖颈,丰腴的胸部在他眼前、随着下身的征讨颤颤地起伏。
那上面有个明显的牙印,像是勾引,也可能是挑衅。雷格忍得辛苦,对方倒完全不为他着想,伏低身子小声恳求他吸一吸,甚至被操得流了几滴奶。
“嘶……老实点。”
他把安锦的翅膀从肩头拿下,箍在身后不叫人动弹,自己强忍着压在本能中的暴戾,自下而上、缓慢有力地操干着怀里的亚兽。性器每次只抽出一小段,涨大的顶端挤弄着亚兽半开的子宫口,这次在安锦发出抗议之前雷格先一步封住了对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安锦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蹂躏过度的内里也一阵痉挛,随着雷格射精的瞬间,一股热流从雌穴的尿口缓缓溢出,尽数落在了两人身体交合处,濡湿了兽人下腹深色的毛发。雷格的结还没有完全下去,热液浇淋的刺激令其再次肿胀,延长的释放时间使得安锦小腹被精液撑得鼓鼓的,贴在自己脸颊的乳房也分泌出几滴乳汁,雷格的脸又黑了一分。
“浪死你了。”他咬牙切齿,看着万分恼火。
却仰起头,轻轻地吻了吻亚兽的眼睛。
安锦这次清醒时,祭司还没有回来。
诱导性发情没有生理性严重,但他同样肯定兽人昨晚出足了力,不然此时醒来应该还像只毫无廉耻的母兽。
隐隐约约能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所做作为,这使他羞耻地红了脸,同样也不得不承认某个事实。
——他仍旧深爱着雷格,即使是自己提出的分别,即使对方已为人父,他也无法忘记对方。
先前晾晒的床单已经干燥,他走到后院,被什么软和的小东西绊了一下。
是一只脏兮兮的小狼。
“……多恩?”
连续多日的经历让他认出眼前的孩子时心底一阵荒唐,纵然可以面对现实,但当下他真的不想再和雷格一家有任何牵连。不过年幼的小兽并没有察觉,反而变回了人类孩童的样子,天真地扑到安锦怀里:“嬷嬷!”
“是……裴吉送你来的吗?”
怀里柔软的触感令他恢复了些许理智,安锦有些慌乱地咽了口唾沫,迫使自己镇定。
小孩儿摇了摇头,毛绒的脑袋在亚兽肚子上蹭来蹭去。
“我没有看到哥哥,爸爸也不让我出门……但是我变成小狼,偷偷跑出来啦。”
安锦想到了对方家里年迈的亚兽婆婆,不由得叹了口气,蹲下来和孩子商量道,
“嬷嬷送你回去好不好?多恩一个人来找嬷嬷很厉害,但是奶奶在家里是不是会担心呢?”
“哦……”
“多恩乖,嬷嬷给多恩擦一擦、我们就回去,好不好?”他捏了捏小孩肉嘟嘟的脸颊,“都变成小花猫啦。”
小孩子顽皮地笑了,伸手搂上安锦的腰。
“嬷嬷今天好香……还有爸爸的味道。”
安锦的脸白了一瞬。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由于看不清路,全靠多恩在前面扯着他的手指引方向。安锦并不熟悉雷格现在的住所——兽人成年后会组建自己的家庭,而那个时候他在祭司家里,他们处于一种分手后的微妙状态。
进门后安锦是打算把孩子交给雷格家的亚兽仆从,却没想到对方不在,家中同样找不见雷格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先把小孩送到自己的卧室,他再从前门离开。
“是……是安锦么?”
亚兽愣了一下。
他大致判断了声音的方位——像是他右手边的小仓库,但碍于视力他实在看不清具体布局。
“裴吉?”
“是、是我!”
仓库,姑且先称为仓库,木门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少年在小屋内急切地拍打着门板,
“安锦!我,我……”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很抱歉。”他说。
“知道错了就自己好好反思,光嘴上说是要给谁看?”
雷格的声音一向很好分辨,男孩瞬间安静下来,安锦也无意识地打了个哆嗦,羽毛在失措中蓬松地炸开。
来人像是没看见他此刻的过激反应,皱着眉走到他身后,居高临下地发问,
“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接着凑到他耳边嗅了嗅,压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小声道:“是昨晚做的不够?要来这里找那个小子?”
安锦红着脸避开了,羞愤和恼火让他有些表述不清:“您的儿子!我是说年幼的那一位,瞒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