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兄!贺兄!”
贺云朱昏昏沉沉中听到有人唤他,倏地睁开眼睛,对方已经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来人乃他的同窗好友赵佶。
赵佶见他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不禁大吃一惊:“贺兄,你这是怎么了!”
贺云朱撑起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头晕乏力。”
赵佶扶着他靠在背枕上,问道:“看了郎中么?”
“暑气侵身,熬点梨汤吃吃大概就好了。”
“嗐,”赵佶一拍大腿,“我都忘了贵客还在外面等着呢,你能起来吗,我带了人来想介绍你们认识。”
“那你快去,我马上就来。”
赵佶应声离开,贺云朱强作Jing神起来梳洗穿衣,撩开帘子来到外室,股间的红肿未消,腿根的rou还瑟瑟抖着,他只得夹紧了腿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高兄,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贺云朱贺兄。”
“贺兄,久仰久仰。”
贺云朱见此人生得丰神俊朗,举手投足间矜贵不失潇洒,心里顿生好感,忙道:“岂敢岂敢,敢问阁下尊姓?”
“不才高均胜。”
几人叙谈间,贺云朱得知,原来这高均胜是京城子弟,随母在乾川河一带游历,时值大儒裴荐生辰,青年才俊聚于灵定,高均胜便慕名而来。
“这几日赵兄频频提起贺兄,今日一见,贺兄真乃人中龙凤。”
“高兄谬赞,能与高兄此等人杰结识真乃我辈三生有幸,只是今日贺某身体有恙,有款待不周之处,还望高兄海涵。”
一番场面话毕了,三人约定他日再叙。送走客人,贺云朱的内衫已经shi透,拖着病躯躺下,他想起今日新交的这位朋友高均胜,举止真属风姿卓绝,百里挑一。
屋子里静了,焦躁又涌上心头。
那日被jianyIn之后,醒来见自己伤痕累累,后xue撕裂,里面还塞着几枚铜钱,他惊吓之余羞愤欲死,趁着夜色浓重逃回了家。这一病就是十日。他不敢出门,托人向宋夫人告了假,宋夫人心地善良,这几日都差小厮送药和吃食。贺云朱心乱如麻,初时恨不得剐了宋全以解心头恨,这几日细细思量,又觉得宋全不过是品性顽劣,自己是他的先生,怎能眼见着他走上邪路无动于衷,再说自己一介男子,也无所谓贞洁。时人常笑文人荏弱,自己败缩不正是落了他人口实,这么想下来,贺云朱打定主意,过几日便重回宋家继续教导宋全。
此时日头西渐,贺云朱估摸着宋家的小厮要到了,于是出门相迎。
叩门声如期而至,贺云朱打开大门,来人竟是宋全!
他神色惊慌,手急忙去合门扇,宋全的身子却已经挤了进来。
宋全笑道:“这才几日,先生就不认我这个学生了?”他眼神玩味地打量了一番贺云朱,继续道 :“那两个男人喂饱了你,你就不记得谁给你破的处了?”
贺云朱气得发抖,怒道:“丧尽天良的畜生!滚出去!”
“好你个水性杨花的sao货!白吃了我的鸡吧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罢,挟带着贺云朱往屋里走,贺云朱不敢喊叫,只得手脚并用徒劳地挣扎着。
宋全把他扔在床上,贺云朱起身要跑,却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宋全接着扯下他的裤子,掰开双腿,轻车熟路地摸进tun间的洞xue,xue周尚未消肿,高高鼓起拱着中间的小嘴。
宋全嬉笑着摸着那肿rou道:“你这sao洞肿得像女人的bi一样,真是天生挨cao的种!”
贺云朱已经被打懵了,身下传来的刺痛让他惊醒,看着那禽兽挤在自己腿间亵玩着私处,他胡乱地踢动双腿,疯狂地用手去抓宋全的脸。宋全恼羞成怒,用膝盖抵住贺云朱的tun,然后掐住了贺云朱的脖子:“仗着被我cao过就开始使小性是吧?我那天说过的话都忘了?”
这时天色已暗,贺云朱看不清宋全的脸,然而眼前却开始渐渐模糊,他泄了气,挥舞的手臂垂了下来。
宋全松开了手,解开裤子掏出那话儿就要往里面塞。贺云朱嗫嚅道:“桌上,有药膏。”宋全冷笑一声,在桌子上摸了一圈,果然有个圆盒,便挖了一指糊在xue口,对那rou疙瘩又掐又揉。贺云朱痛得低yin,两腿不禁夹紧了宋全的腰。宋全听着他母猫发春似的呻yin,只当他是得了趣,手上更加用力,捻挑抠揉一一使来。
只是这一会便花了宋全十分的耐心,他抬起贺云朱两条玉肤肌匀的腿放在肩上,扶着粗黑的性器硬生生捅了进去!
贺云朱尖叫一声,宋全看了眼两人的结合处,那里渗出了几丝血,他也被夹得生疼,气得掌殴贺云朱的tun瓣,然而那rou圈仍旧紧紧箍着,他扯着tun向两边拉,一感觉到有一点缝隙立刻耸动下身抽插起来。
“哈,哈,cao死你这贱奴……”xue道又shi又紧,宋全掐着贺云朱的细腰,爽得不住咒骂。贺云朱已经被他cao得半死不活,黑暗中,雪白的屁股随着宋全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不知过了多久,阳Jing才悉数交待在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