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灵定县暑气腾腾,众人三两一处躲在树荫下消夏,聊得最多的,便是最近刚在县里落脚的一户富庶人家。
一家三口,男人尖嘴猴腮八字须,女人横眉怒目枣红面,两人并肩走好比那阎罗捎着个鬼喽啰,儿子生得强壮敦实,然而神色轻浮令人看了生厌。不过这等话到底是附耳之言,市井小民尽可说之,那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不可随意,因此话头又转向这家人的品性上来。这家人甫一落脚,就买下了当地最气派的宅子,招婢买仆,添金置银,出手阔绰,府邸门头金匾上书:宋宅。
本地人有有意与宋氏夫妇结交的,都碰了一鼻子灰:宋夫人人如其貌,趾高气扬,宋老爷是个应声虫,一切听夫人吩咐,倒是儿子宋全心思活泛得很,不出几日便与那勾栏里的花红柳绿打得火热。
宋全年已十六,然而不学无术,四书五经竟一概不知,灵定县出过几个大儒,好学之风极盛,宋府诸事停当后,其母张莲凤便嘱托管家寻一个教书先生来,束修十分优厚。
宋管家办事利落,隔日便寻了一个年轻的教书先生。
张莲凤却没想到这教书先生生得如此俊美风流,自己的相公跟人家一比,真是一个是富人的奁中玉,一个是乞丐的脚底痰。端详间春心萌动,管家的话也并未听进耳朵里,只是装装样子便将人留了下来。
隔日便开始过塾,宋全平素轻浮惯了,一时静不下心来坐冷板凳,可他又十分害怕家里的母老虎,只好受刑般坐在那里听贺云朱念之乎者也。
宋全誊写字帖的功夫,贺云朱坐在一边发呆,想起张莲凤的阎罗面,心里三分惧七分愁。原来这贺秀才连年不第,论才学在本地只能算是末流,宋管家找上他是因为他要的银子少,来宋府前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行事万万小心不可败露。贺云朱第一次做亏心事,忧惧盈心,拧着秀眉,痴痴地看着庭中兰草。
书帖在宋全看来如同天书,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描画一边偷看贺云朱。
这贺秀才生得面容旖丽,颊如脂玉,朱唇饱满,一双美目哀柔婉转,未绾起的几缕青丝垂在颊边,端容平添几分凌乱。
确实是个美人儿,宋全细细瞧着,目光不禁yIn邪地向贺秀才下身看去。
贺秀才似是倦了,斜倚着柱子,本来宽大的袍袖遮掩了腰身的曲线,而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身一览无余。细腰如弱柳扶风,宋全阅色无数,看那胯线便知衣服下藏着一对美tun。眼神流连间邪火郁炽,心念转动,他看了看周围的丫鬟,顿生一计,摇醒了昏昏欲睡的贺秀才。
贺云朱睡眼惺忪,只见宋全恭恭敬敬道:“老师,我有一物相送,但是不便拿来,老师可否随我走一趟?”
贺云朱看他神色恳切,心道到底是少年心性,还是要循循善诱,不如随他转一转,便应下。
宋宅宅第宽敞,轩室不胜其数,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所在。
贺云朱心生疑窦,正欲开口,这时宋全停住了脚步,推开门,毕恭毕敬道:“老师先请。”
贺云朱见他神色如常,便信步走了进去,入目一张陈旧的床,一扇灰扑扑的屏风。不过却是有人在打理的。贺云朱正欲回头问个究竟,然而不待他转身,一个黑影便猛扑过来将他扑倒在床上,嘴里还不住地嚷着:“cao死你个sao货!”
他一阵晕眩,这才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正是宋全!神情间急色狰狞之态毕露,一双大手恶狠狠地扯着自己的两瓣tun,嘴不住地吸咬着自己的脸和颈间,宋全平日里食rou好酒,此时恶臭的口气喷满自己的脖颈间。贺云朱吓得眼前发黑,扯着嗓子便要叫。宋全捂着贺云朱的嘴,手下越发没有轻重,伸进裤子里去摸贺云朱的rouxue,那嫩xue的襞rou不曾见光,此时突然被长着粗茧的手指刮起,滞涩着包裹着宋全的手指。
贺云朱猛力挣扎,宋全恶从心头起,手上狠狠使力捅着贺云朱的洞眼,神色狰狞,目光如豺狼般凶狠,掐着他的脖子道:“你若是敢叫,今天我便先jian后杀!”见贺云朱吓得面如土色,宋全松开手,面色和缓,继续道:“你若是识相,好好伺候爷爷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懂了吗?”
贺云朱木然的点点头,不知是认了还是吓呆了,宋全这时却闻到一股尿sao味,竟是贺云朱被吓得失禁了。宋全哈哈大笑,性致更盛。剥果皮般扯开贺云朱的裤子,将整个白花花的屁股袒露出来。贺云朱虽然体型纤细,屁股上的rou却分毫不少,宋全两只大手摸上细腻白软的美tun,向两边扯去,殷红的xue口翕动,看得宋全不能自持,生生地用两指捅了进去。
后xue一阵剧痛,痛得贺云朱拧起身子,莹白的胴体泛起红浪,软rou上着了一层香汗,宋全恨不得提枪立刻插进去,然而那洞眼非天生有纳根之用,立刻插进去自己怕是要吃苦,他急不可耐,一手扒着一瓣屁股,另一只手对着贺云朱的股间啪啪几下扇去,这几巴掌卯足了劲儿,白花花的屁股立刻欺上几团红云,疼得贺云朱喊了出来。
宋全冷哼一声:“你可别装什么贞洁烈女紧着屁眼不让我cao,今天我是非要给你开xue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