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睡吧。”边应漓的声音哑得不行,闭着眼睛要求。
姜自盼摸着他的脊背和屁股,轻吻他的额角,也不打算收拾这一屋混合着体ye、汗ye还有尿ye气味的东西,答:“睡吧。”
过了几天,姜自盼才发现家里少了个里安,一问边应漓,原来这小东西把以前用 DUSK 的钱买的房子又给卖了,将这些钱规划着送里安和桑亚上学。
边应漓愁眉苦脸的:“怎么办啊,这下我都没钱供自己学习了,本来还要去法国找皮埃尔呢。”
姜自盼抱着他,满意地捏着他身上的rou。边应漓皮实的很,有段时间没健身皮rou还是紧致。过了挺久,姜自盼都没搭理他,边应漓就往他跟前凑:“要不姜老板包养我吧。”
“法国吗?”姜自盼偏过头吻他,“走吧,刚好我也要去那里待几年。”
边应漓又觉得很突然,而且巧得过分,往后退了点:“这么巧?”
姜自盼轻哼道:“你这房子也没那么好卖吧?”
边应漓的耳朵红了,趴在姜自盼肩上:“你那一个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姜自盼笑着揉他的脑袋:“我会忍不住把你囚禁起来。”
边应漓瓮声瓮气地问:“你不打算在中国从政了?”
姜自盼抚摸的动作停顿了:“没事,移民吧。也给景肆多点机会。”
“哦。”一说起景肆,边应漓又从姜自盼身上下去,一脸鬼灵Jing。正好有人来了,姜自盼把边应漓的衣服给他穿好,亲自去开门。
边应漓慢吞吞从卧室里出来,就看见邓建明把一个大猫包和一个藏青色的礼盒交给姜自盼,然后客气地退了出去。
边应漓看着那个藏青色盒子总觉得很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没想起来是什么,因为他被那个猫包里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拉开一看,里面有一只比巴掌大两圈的黑白小狗,毛乎乎,耳朵耷拉着,长得很对称,面中一条白,脸颊两片黑,眼睛水汪汪,还泛着蓝色。是一只边牧小nai狗。
边应漓双手捧起这只小狗,看着姜自盼,眨着眼一脸稚气:“这是什么啊。”
姜自盼坐在沙发边,也没管那个藏青色礼盒,就这么看着边应漓跪在地上抱着小狗一脸惊喜,说:“马上两个月了。前些天刚好景肆家也有只差不多大的狗要去医院,我就让他先喂了两天。”
边应漓又看着小狗,嘴里啧啧着哄,膝盖突然就疼了。前些天在地上跪着,又在洗手台上跪着,最后还在床上跪着,连小腿都满是淤青。他把小狗抱在怀里然后坐到姜自盼身边:“是吗?哪儿来的狗啊?”
姜自盼答:“老朋友家里的,生了四只。”
边应漓笑得眼睛弯弯,长长的睫毛像画的眼线,特别灵动。他把小狗举起来,看它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个妹妹还是个弟弟——那景肆养的是它的兄弟姐妹吗?”
姜自盼起身给再次回来的邓建明开门,让邓建明把给小狗买的东西搬进来。恰好邓建明听见了边应漓的问题,狗腿地回答:“景少养的是一只哈士奇。先生的两位养狗的朋友家里恰好都生了小狗,都说想送他一只。那哈士奇年纪小,叫得可欢了,先生说只有景少才有Jing力对付它。”
边应漓咯咯直笑,把小狗放在沙发上挠肚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见邓建明的话:“你是个小妹妹呀,叫什么名字好呢?”
邓建明很识趣地走了,边应漓还在逗小狗,逗着逗着突然回味过来,不笑了,看着站在一边的姜自盼:“景肆也养了你朋友的狗?景肆那几天和你一起去的?”
姜自盼既不否认也不回答,往那个礼盒那儿瞟了眼:“那是什么?”
边应漓把小狗抱着打哈哈:“先给她把窝铺好吧。”
姜自盼却说:“没用的话就扔了。”
边应漓立马站住了瞪他:“你都知道了还问我!有意思吗你!”
“我知道什么?”姜自盼诧异地看他一眼,“我说景肆怎么鬼鬼祟祟的,搞半天在包庇你。那是什么?”
边应漓立马乖巧:“你不知道?真的?”
姜自盼又瞟了眼小狗:“嗯。让他们收拾出来,给小狗喂点nai。”
边应漓把小狗小心翼翼地交给女仆,还是不肯开那个礼盒:“你先转过去。”
姜自盼笑了:“搞什么?”
边应漓也生气:“景肆肯定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你这会儿肯定在家!”说完,不太服气地把那个盒子拿了过来拆开。
老道如姜自盼,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东西。一枚款式简单的戒指,镶嵌着圣玛利亚级别的海蓝宝宝石,水滴状,少说有八克拉,蓝得透彻。
边应漓把这东西递给他:“本来想等几天后你生日当天给你的,景肆这个狗东西......”
姜自盼只把戒指取出来,往无名指上一戴,尺寸刚合适。
边应漓放下手里的盒子,抓着姜自盼的那只手絮絮叨叨:“不过这个你放心啊,这些都是我的香水挣的钱。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