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西里斯明亮的双眼透过烟雾直视他。“你和狼,我是指。你说你懂那种感觉,因为和狼共享一个脑子。跟我说说?”
“我只是说某些方面有可比性。”莱姆斯说。
“那我希望是在重要的方面,”西里斯说。“不然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你对某些东西有欲望——”
他这绝对是故意的,莱姆斯想,他抽烟的样子活脱脱像《无因的背叛》里的詹姆斯·迪恩,还非要跟他谈什么“欲望”——
“狼应该也有欲望,我猜,”西里斯继续说。“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能区分开?”
“狼只是有欲望,”莱姆斯就是不看他。“它对什么都有欲望,任何东西,任何时间,立马就要。服从,胜利,或者,呃,你懂的。”他非常努力不让自己脸红。“但他很容易分心。而我呢,我只想要能够长久的东西。”
“比如……一本好书?”西里斯说。“一件你不知补了多少次的羊毛衫?”
“正是,”莱姆斯说。他本不指望西里斯能立刻明白,所以见他会意莱姆斯很满意。
“那巧克力呢?”西里斯说。
“巧克力没了可以再买嘛!”莱姆斯反驳道。
西里斯哼了一声。“双标。”他说,但他的语气很亲昵。
莱姆斯没有说话,留时间给西里斯好好思考,因为这些东西都和西里斯往常看待世界的方式迥然不同。
“那你岂不是错过了好多东西?”过了一会,西里斯说。“我是指……青少年的体验。基本上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些东西,服从,胜利,还有你懂的。”
他露出一个应该被判违法的微笑。
“如果詹姆对莉莉·伊万斯直击灵魂的痴迷加上你和斯内普的爱恨绵绵无绝期是你所谓的青少年体验的话,那谢谢,我可能真的不想要这种体验。”
“哦,你真是个级长,”西里斯说。莱姆斯立刻后悔提起斯内普了,因为斯内普一定会激发出他的朋友们最坏的一面。讽刺的是,这种建立在仇恨之上的关系比他们四个知道的任何关系都要长久。
“我对他没有爱只有恨,”西里斯说。“你没看见他在国王十字车站是怎么盯着你妈看的吗?说不定是想目测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你才是应该恨他的人。他老是多管你的闲事,你他妈还对他那么客气——”
“我只是觉得惹毛了他没好处。”莱姆斯温和地说。
“他必须知道你是碰不得的。”西里斯说。
“我更希望他什么都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