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大笑。“相信我吧,这下那些斯莱特林要没完没了了。无视他们不起作用,你要是有这些青少年体验你就会知道。”
“正如我刚才所说——”
“我知道,”西里斯说。“你不想要。”他叹了一口气,烟雾从他嘴角弥散。“所以到头来,这一切的意义就是你和我一样破碎?”
莱姆斯感到很惊讶,也有一点被冒犯。“我可不会用这个词形容人。”
“你以为,”西里斯非常非常慢地说。“你以为,就因为一件事是当时发生的,就什么也说明不了。”
“我从来没说——”
“你以为那只是我心血来chao,”西里斯说。“你以为我想的是,嘿,猜猜什么最能气死我老妈?要不然靠过去亲一下身边最近的人?叫她在我身上施夺魂咒!”
“你敢说你没这么想过?”莱姆斯小心地说。
“我当然这么想过,月亮脸,”西里斯说,现在他有点绝望了。“我每天想一万件不同的事,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觉得我把它毁了吗?”
“把什么毁了?”莱姆斯说。
“你说呢,”西里斯说。“我把什么毁了?我们之间本来有什么吗?我都纠结好几个月了,但从来没想过开口问你。你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
这太超过了,莱姆斯想,所以他抓住第一个吸引他注意力的词。“好几个月?”
西里斯绞着他那双漂亮的手。“你能不能不要回避我的问题?”他说。于是莱姆斯想了想,不由得呼吸一滞,他忘了他的喉管里满是有毒的尼古丁,呛得连连咳嗽。
“你这没救的级长。”西里斯说。
或许只是单纯为了抹去西里斯脸上那抹戏谑,莱姆斯深吸一口气说,“我想。”
效果立竿见影。“什么?”西里斯说。
“我说,”莱姆斯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不要你从家里带来的恶魔。”
他注意到,西里斯没有立刻跳起来欢呼。相反,他眯起眼睛。“哦,你有不少的——”
“但他们不会参与到这其中来,”莱姆斯说。“我是认真的。慢慢来,想清楚我到底是南瓜汁,还是,还是——”
“火焰威士忌?”西里斯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