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啪”,莱姆斯被西里斯的最后一块饼干砸中,他义愤填膺地叫了一声。“我简直不敢相信!”西里斯说。“同时吗?”
就冲着这个饼干攻击,莱姆斯故意多折磨了他几秒,最后才承认道。“不是。”
“哦,那就好,”西里斯说。“但是,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这很重要吗?”莱姆斯安静地说,拾起他的自尊和头发里的碎屑。
“我不知道,”西里斯说。“婚礼上的时候感觉这东西应该挺重要。事实上,非常重要,我是说——”
有时候莱姆斯希望他的脑子不要转得那么快,因为现在那恐怖的思路展开之快让他想吐。第二天,第十二页,他想。最高贵古老的布莱克家不成器的继承人在夺魂咒的作用下引得不少斯莱特林学院的姑娘侧目。
“呃,靠。”他说。“你——”他想说,但又怕说错。“他们——”他试着换种说法,但这听上去也不大对。“她——”现在他虽然指认了幕后黑手,但还是说不出口。
“只是在露台后面亲嘴而已,”西里斯捍卫道。“雷吉坏了我的好事,记得吗?”
“幸好。”莱姆斯说。说完才意识到他把脑海中的想法说出来了。
“怎么?”西里斯追问道。“有夏天,有烟火,我猜斯莱特林的姑娘远离了深山老林也可以很迷人。我当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月亮脸,我知道事情会进展到哪一步,而我做好了进行到底的准备,如果你明白我意思的话。这说明什么,月亮脸?”
“这说明,”莱姆斯非常谨慎地斟酌字句。“我总有一天要淹死你妈。”
“后边排队去,”西里斯Yin沉地说。“但是,说真的,这说明了什么?我本来都相当确定我大概是gay,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无非是有些时候有些不必要的麻烦。但随便推个姑娘给我,问题就解决了?月亮脸,你是我们中聪明的那个,你告诉我为什么。”
“呃,首先要澄清,她不是把姑娘推给你,而是把你推给人家姑娘。”莱姆斯说。
“然后双方都很享受,”西里斯说。“性冲动还是夺魂咒?”
“享受?”莱姆斯说。他尽力了,但声音里还是暴露出难以置信。
西里斯无助地耸耸肩。“我不知道,”他说。“不像是不享受应该有的样子。”
“那你通常情况下跟斯莱特林女生在一起会很享受吗?”莱姆斯感觉这太太太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我怎么知道?”西里斯说。“通常她们骂我血统叛徒我骂她们胖,话题到此结束。”
“你真……成熟啊,西里斯,”莱姆斯说。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或许他那做社工的妈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