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瞄了一眼詹米·多吉的袋子,看里面还有没有多余的饼干能偷一块。还剩两个,所以他拿了一个。“你呢?”他说。
“我什么——”西里斯说,“你都听见了。你没注意吗?”
“我听见你母亲的话了,”莱姆斯说。“但我可不会以她的话为准。”他掰开饼干,然后先吃掉没有夹心的那一边,就像以前那样,只不过现在他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个习惯,谢谢你啊,詹姆。
“或许这样最好,”西里斯说。他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以为我都搞明白了,你知道吧,但是——听着,月亮脸,你有没有——”
莱姆斯等了他几秒,但西里斯还是没有下文。他在手里转着扳手。
“我有没有干嘛?”莱姆斯提示道。
“詹姆我一看便知,”西里斯说,垂眼盯着手中的扳手。“因为他非常喜欢过度分享,但显然他要把处子之身留给伊万斯,而我不觉得这在短期内可能实现,你觉得呢?”
“一万年也不可能。”莱姆斯似乎知道这个话题要往哪儿发展了。
“彼得的话我也打赌没有过,”西里斯残忍地微笑道。“但是你。你他妈就是个谜。我真心不知道我们不在你身边盯着你的时候你都干嘛去了。”
“噢,”莱姆斯说。好吧,他绝对是在说那个。“噢。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但是答案还是,一点点。”
“哦,你就糊弄我吧,”西里斯难以置信地说。“性行为你怎么也能只有一点点?”
莱姆斯耸耸肩。“好吧,那就没有,如果你非要这么严格的话。”
“那更糟了。”西里斯说。
“对不起。”
“莱姆斯·约翰·卢平,”西里斯说。“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有没有跟另一个人脱光光过?”
“我没有,”莱姆斯说。西里斯露出一个腼腆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脱光过。”莱姆斯顿了一下才澄清道。
“我天,”西里斯说。“……为什么?”
莱姆斯耸了耸肩。“伤疤。”
西里斯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他说。这可能是这一天最令人惊讶的事了。但显然他的好奇心忍不了多久,因为他紧接着又问道,“男生还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