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耻辱!”
詹姆哼了一声。“说真的,布莱克夫人甚至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年轻人,但你很幸运你的朋友们似乎都不介意——”
他们看向彼得。
“那家伙在我旁边说了五年梦话,”彼得说。“你们居然会觉得我对这件事更有意见?说真的,去你们的吧。”
“好孩子,”詹姆说。他拿开了遮住镜子的手。
形势似乎在这段时间里又升级了。
“我要烧了你!我要把你烧得——”
“盔甲护身!”他在奔跑中大笑。“您儿子可是三次霍格沃茨决斗冠军,母亲!”
“你要是敢跨进那个壁炉,”沃尔布加·布莱克嘶声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这个家一步。”
“说定了?”西里斯说。
“下楼。”詹姆催促道,于是他们都急忙向楼下客厅走去,双面镜还握在詹姆手中。
楼梯上,彼得扯了扯莱姆斯的袖子。“怎么了?”
彼得露出一个格外狡猾的笑容。“要我跟詹姆解释一下你吃饼干的事吗?”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莱姆斯边下楼边说。“只要再给他几年时间——”
“几年怕是不够吧,几十年——”
等他们走到楼下走廊时,尖叫声停止了。有什么打断了沃尔布加长篇累牍的咒骂,莱姆斯想,但是是什么呢?西里斯的母亲叹了一口气,充满了深深的无奈。
“西里斯,等一等,”沃尔布加最后说。“夜晚很凉。”
“……什么?”西里斯听上去很惊讶,莱姆斯也是。
“让一个母亲,”她的声音居然哽咽了。“最后再宠一次她的儿子吧。克利切,把西里斯的旅行斗篷拿来。”
镜子里传来克利切从厨房里幻影移形的爆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