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另一个声音说。噢,莱姆斯想,这就是了。雷古勒斯一直待在厨房里,当着小儿子的面,沃尔布加当然要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一个心碎母亲的角色。听声音,雷古勒斯正急忙上前安慰她。
“你认真的,母亲?”西里斯难以置信地说。
“波特的那些衣服不合你的身,”她的声音因为被衣物蒙住有些模糊。“看看你,看看那件皮夹克,成何体统!”
“不,认真的?”西里斯重复道。“刚才你不还说要‘烧了我’吗?”
“哦,西里斯,”她吸了吸鼻子。“我说的是挂毯。你该不会以为——”
“西里斯少爷的旅行斗篷,”一听这恶狠狠的语气就知道是克利切。
西里斯笑得无法自拔。“我希望你有记下来,雷古勒斯,”他说。“再见了。”
詹姆、莱姆斯和彼得现在已经在波特家的客厅里了,壁炉里腾起绿色的火焰,狂笑着的西里斯回来了,手里攥着那件昂贵的定制斗篷。
一时间无人能说出一个字来。
“换作是我的话,我会检查一下那件斗篷上有没有恶咒。”莱姆斯最后开口道。西里斯一转身就把斗篷扔进壁炉,魔杖一挥化为灰烬。
“你们都听见了吗?”他说。“你们他妈的都听见了吗?”
詹姆的脸上溢满笑容。“女主人给了西里斯衣服!”他唱道。“西里斯自由了!!!”
詹姆可能觉得自己这个笑话搞笑至极,也可能是因为这下大家总算都放下心来,他笑得停不下来。像往常一样,他的笑声极具感染力。
只是,当西里斯转身面对他们时,他脸上是一种不确定的表情。这个表情在他脸上可不常见。
詹姆费了好大劲才停下不笑。“别担心,他们没意见,”他说。“我们讨论过了,结论是我们不在乎你怎么吃你的饼干。”
“或者你想和谁一起吃。”彼得低声嘀咕。
“饼干?”西里斯说。
“一个不幸的指代。”莱姆斯说。
“指代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