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虫,玷污我祖先的房子——”
至少,她尖叫得这么大声,他们不用担心会被听到了。
“好吧,反正我是目瞪口呆,”彼得说。“你是怎么猜到的,詹姆?”
“他觉得莉莉·伊万斯很一般,”詹姆骄傲地说。“他四年级的时候说的。”
“詹姆,”莱姆斯绝望地说。“不当着你的面对莉莉·伊万斯表现出过分热情,那是因为不想找死,并不代表他们就是gay。”
“堕落,不正常——”
“可眼下的情况证明我是对的,”詹姆耸了耸肩说。“你呢,你是怎么猜到的,月亮脸?”
“我,”莱姆斯说。“有一些微妙的……信号。”
“比如?”
比如半夜三更吻我,换作是谁都能发现了吧。莱姆斯想。但今天揭晓的真相已经够多了,而且再说,他自己都还没弄明白呢。
他只好临时发挥了。“说真的,现在想想,皮夹克?”他说。
“侮辱整个家族的名声——”
“我也想要一件皮夹克,”詹姆有些恐慌。
“嗯,我相信伊万斯会很欣赏的,”莱姆斯安抚他道。“说真的,只要你知道该注意什么,其实非常明显了。你们难道没有注意过他是怎么吃詹姆·多吉的吗?”
“直接塞进嘴里?我不好说,月亮脸,”詹姆说。“这儿唯一一个吃饼干很怪的人是你。”
“反正就是微妙的信号。”
“比如你,每一块饼干都要掰开来仔细欣赏?”詹姆迷茫地说。“而且你也不在乎你泡进茶里的是消化饼干还是nai油夹心?”
“不好意思,我只是各种饼干都很喜欢好吧,”莱姆斯说。他自己回想了一下,打了个寒战。
“回到正题上来,”詹姆说。上帝保佑,他还没有意识到事实上他们一直就没有偏题。“要是你们哪个混蛋敢对西里斯有意见,那就可以和我说‘塞哟娜拉’了,听明白了?”
莱姆斯翻了个白眼。“这话我今天可能已经说过千百遍了,”他说。“但你他妈是在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