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说了一阵,彼得听着。
“她说什么?”西里斯说。“哈喽安多米达!”
“西里斯,她看不见你招手,”莱姆斯说。他也开始觉得麻瓜研究这个课有点水了。西里斯的胳膊肘捅在他的肋骨,詹姆疯狂的头发杵在他的脸上。
“她说‘听到家人的消息总是很高兴’,”彼得说完,又听了一会。
“然后呢?”西里斯说。
“她说,‘你知道你可以给听筒施个扩音咒吧’,”彼得说。“我们都是未成年,安多米达!现在她说,‘哦’。”
“这是违法的吧?”莱姆斯用唇语对西里斯说。西里斯耸了耸肩。
“说了她是我最喜欢的堂姐了。”他回答道。
“问问她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面谈,”詹姆吼道,他显然对这场对话的gui速进展失去耐心了。
“安多米达,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哦太好了,你听见了。”
他们听不见安多米达的回复,但彼得听了很久才开口说,“是的,他也意识到了那个问题。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她怎么说?”西里斯说。
“她说你不能去,”彼得简短地说。“你还处在夺魂咒下,她不会让你靠近她的女儿。”
“瞧见没,我跟你们说什么来着?我不可信任,”西里斯说。“告诉她,告诉她她比你们这些傻瓜加起来都聪明。”
“西里斯说‘没问题’,”彼得对着听筒说。另一阵长长的停顿。
“现在呢?”
“只是一些指示,”彼得说。“哦,还有,她说让你高兴点,西里斯,他们没招了。”
“好极了,”西里斯说。“我都要开始有一丢丢担心了呢。”
“谢谢你,安多米达,”彼得对着听筒说,他明显松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就派代表过去。”
“拜,安多米达。”西里斯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