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满尘弯腰拿过一边的吹风机无奈地叹了口气,shi着头明天脱发有得哭了。
想象到詹青抓着几根掉下来的碎发抓狂的样子,他有些失笑。
开了最低档的暖风,捋顺詹青的卷发轻轻吹着,有一点点噪音,惊扰到詹青,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路满尘。
老头背心的两根带子顺着他侧身滑到一边,露出一大片蝴蝶骨来,和纯白的被子交印之下,显得粉红。
路满尘盯着那里,有片刻失神,他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弯腰凑近。
手里的吹风机搁在床边,朝着外侧吹风,路满尘靠过去在詹青肩上轻咬了一口。
睡着的詹青不舒服地动了动,将路满尘一惊。
回过神来,路满尘看着更是泛红的地方,扶额失笑,他这……也太鬼迷心窍了。
这都是在干些什么呀!
重新拿起吹风机接着吹着詹青的头发,吹至干爽,路满尘关了吹风机,放回原处。
掀开被子一角,上来床后,看着侧身背对着他的詹青,他又拨弄来两根堆叠在一起的带子,朝上面轻轻舔舐后,咬了一口。
路满尘满足地砸了咂嘴,总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两边的骨节上都被他弄得泛红。路满尘给两人掖了掖被子,满意地躺下拥着詹青睡觉了。
昨晚詹青喝了酒,睡得就要更沉些,等路满尘悠悠转醒,詹青还靠在路满尘怀里睡着。
房车的床真是不大,两个大高个相拥着才没掉下床去,詹青的一只手穿过路满尘的脖颈,环住他,抱得很紧。呼吸全拂在他颈间,那一小块地儿被吹得shi润。路满尘垂着眼看他,吻了吻他的额间,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蹭得那里粉红,又去拨弄詹青的唇边,半梦半醒间,詹青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再次分开时,詹青有些清醒过来,抹了抹唇边的水渍,他揽住路满尘的脖间,用脑袋去拱路满尘的,毛茸茸的发间,拱得路满尘心头发痒。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揽住詹青不让他乱动,翻身过来,撑在詹青上面。
现在……天色还早……能不能在床上再蹉跎点时光?
詹青的腿侧贴着他的,隐隐发热,很难不让他热血上头。
关键,看着这样的詹青……他脸颊微微泛着粉,唇上的水渍分明。
路满尘低头靠在詹青颈侧的枕头上,长长呼了口气。
算了,今天还有工作,来日方长……
显然,詹青可不这么想,他屈起一条腿顶了顶路满尘的腿间,侧过头啄吻着他的颈侧,呼吸热得发烫。
他黏黏糊糊地说,“昨晚……我做梦有人咬我……是不是你……嗯?”
说着,他的手揽住路满尘的肩,将他往下压,路满尘打鼓似的心跳被他听个正着。
路满尘的视线沿着他泛着水光一张一合的唇间来回打转,难耐地咽了口水。
工作什么的,瞬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他先是低头抿了一口詹青的下唇,解了心头的难言的燥热,然后才是细细碾磨。
房车内渐渐有水声响起,还有腻人的忽轻忽重的喘息。
突然有一支搁在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听着手机铃声是詹青的,他离开一点距离,看着他越发泛着水光的唇色,示意詹青接个电话。
路满尘翻身到一边,视线还难以自制地流连在詹青身上,他心里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的,脑袋里又想些什么过不了审的东西。
詹青看了眼手机,没有接听电话,反而侧身过来,接着吻着路满尘的喉间,用齿间在上面来回拨弄,路满尘被他弄得挺直了后背,靠在墙上,任他鱼rou。
“你不接电话?”趁着詹青松开的一点间隙,路满尘哑着嗓子发问。
“于池的……”詹青用鼻尖顶了顶路满尘的下颌,咬住他的一点皮rou轻扯。
有一点点疼痛,但是更多的是欢愉。
路满尘仰着头由他作弄,手撑在墙上有些shi滑,正想按着他的肩,翻身过来,搁在床头的另一支手机又响了,这回是他的。
他安抚地吻了吻詹青的脸颊,伸长了手去够它,拿过来一看是没有备注的一串数字,看起来很是眼熟。
犹豫了一秒,他啄吻着詹青挡在眼前的手臂,接起了电话。
那边咋咋呼呼道:“你们在干什么呢?日上中天了还不起床?有你们这么工作的吗?”
路满尘被他说得脑袋发蒙,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于池的电话,他轻飘飘回道:“嗯?时间还早吧。”
“还早呢?房车门给我打开,我要和詹青去吃早点了!詹青在干嘛呢?叫他赶紧起来!”
路满尘听他嚷嚷得直想发笑,看着詹青被他啄吻至泛粉的手腕,他压低声音道:“是于池,让你起来和他去吃早点呢……”
“嗯?”詹青皱了皱眉,放下挡着眼睛的手臂,和他对视,弯弯的眼睛看着他,轻轻吐着气,吹得他心间发痒,他道,“